上课,这家伙连他们的身份都弄颠倒了,真是蠢得不可救药。
他们一进门就看见了正襟危坐的皇上,不苟言笑的坐在那里都快成了一座雕像。
他们刚要拜,就看见皇上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平身。"
"今日朕找你来是有要事相商,傅爱卿。"
傅言倒也没有丝毫认错的意思,直接虚虚说道:"如果没有李大人,那皇上此时怕是见不着微臣了。"
他的意思也是在明显不过。
"哼,倒是牙尖嘴利。"
"承蒙皇上夸奖。"
李孟赶紧在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角。
"罢了,要你们来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微臣不知,还请皇上直言。"
傅言早就知道了,那日明明自己和李孟出门之后立马就要了小厮去禀报皇上和相师,他们竟然来这么晚,那只有一种可能,身为棋子的自己被他们放弃了,就算不是放弃那也是没什么营救的心情,退一万步说,要不是李孟那个土包子,要不是他,自己恐怕真就被……傅言想到这就浑身发冷,脸色也渐渐不好起来。这皇上这么做,无非是要自己坚定和他一个阵营罢了,真是无耻。
果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呵,那朕就明说了,如今宗风已经除掉,剩下的就是李府了,李建安妄图谋害帝后,动我根基,而他那不肖子李商更是敢对朝廷重臣做出那样苟且之事,万万留不得。"
看起来真是深明大义,傅言低着头冷冷笑了笑。
还没等他说话表态,旁边的李孟已经弯了腰,:"谨遵皇上旨令,皇上英明。"
"……"
皇上挑了挑眉,这可真有意思。
"如何啊,傅爱卿。"
"臣谨附议。"
"很好。"
这算是达成了共识,皇上这才把当下的形势告诉他们。
李家既是开朝元老,又世代世袭爵位,那朝中必是积攒了很多的党羽,如今怕是盘根错节不易探究明白。这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组织可是谨慎的很,一个不幸那是翻了一船的人。而那李家可是个中好手,对于权势把握的精准,他们早早就不在满足于受制于人了,而当时恰好先皇突然毙命,年幼的太子无法承担起这么大的责任,他们趁着换代不稳固的时候更是拉拢了一批人。
而如今,就是他们想分都分不开了,只能一条路走下去。
不过傅言也明白,这里面皇上多多少少存了私心,恐怕还与那暂时不见了的帝后有关系。不过这也不关他们的事,倒也无所谓。
不过那李商……傅言阴狠的想了想,千刀万剐都不足惜。
"那皇上可有什么计划"李孟对这事格外的上心。
皇上踱步来回走了下,他现在确定这两人会安安分分供自己驱使了那便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不过……这异星就是不一般,竟然敢那样跟自己说话。
这里的异星就是指得傅言,玄机还在时就算出来的。
"宗风只与你们见过面,自然会留下很多把柄,况且还有长安相师和真人的严刑审讯。"
"哦"
"只是这李府树大根深,怕是一时间不好铲除。"皇上又说了句。
傅言咧咧嘴,这不是废话嘛。
"傅爱卿可有什么好法子"
凭心来讲,皇上还是很待见这个虽然出口不逊却有敏锐的傅言的,要是他肯长长久久的留在南朝,那么封他大官把他培养成自己的势力也不是不可以。
"李府可是嫡长子继承爵位以及全部的府邑"
"这是自然。"
这恐怕就是李家能够一直屹立不倒的缘故了吧,这一家只需要培养出一个优良的接班人就可以把上辈积攒的人脉资源都顺畅的传承下去,其他庶出子弟就算纨绔到极点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样的话……"皇上可分封爵位。"
"怎么说?"
"非嫡长子一人享有继承权,只要是李府子弟都有权利去得到一部分的利益。"
"权利和利益"皇上不太明白这两个词所代表的意义,只是稀奇的念出来。
唉,一不小心就想到那人人生而平等的西方改革时代了。
"通俗点说,就是把唯一的继承权分出来,让他们每个人,无论是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