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儿最终也没有爬到“顶端”。
她刚入相府的时候极为受宠,容貌妍丽技压群芳,独霸齐渭长达半月之久。月余,宠未衰,每每召换雏妓新人,必然使其先调教之。柳华儿尝到她此生梦寐以求的富贵荣华。可惜郎儿如豺狗,两月未满,齐渭突发滔天大怒亲手用板子把她打得香消玉损。
但是她确实报恩了----用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
嘉治四十四年,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席卷了官场.
右丞相系官员上下总共二十二人,包括右丞相齐渭他自己,因此丧命。权相高层的坍塌来得太突然,清流派一时间水高船涨,帝国上下反腐情绪高涨,直至内戚掌权,朝局再度平衡……在此也不一一赘述了。
曾经有人怀疑过,这些死去的官员是被下毒了……经过层层剥丝,才发现,所谓的“莫名其妙”来得并不突兀,之所以难以启口,是因为病根的隐秘性质。
害死他们的,是花柳病。
诸君皆知此病,却不知当中种类繁多花样层出。高官大多酒肉穿肠肾虚体亏,然为保面子绕过了太医院,只愿搜罗嘴紧的民间医师。此次病情来势汹汹,哪里知道就这片刻耽搁,一命呜呼亦。
有知情者称,从腰部往下全部溃烂,体无完肤,屌蛋不分,连连拍手称快,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至于刘旦儿和王大根,大概,他们又找了一个隐秘的村子从此幸福的生活下去了吧。
The END
番外---------炖肉(上)
嘉治四十五年。
一个阳痿书生,一个瘸腿军户在小苗村办了户籍。两个人,俊俏的俊俏,阳刚的阳刚,软了一村子姑娘的腿。
可惜这两位没什么钱,身体不好,不仅是外来户还带着娃。娃娃跟着刘旦儿姓,叫刘木良;长得么,着实像极了他二爹----两跨之间有个巨物。姑娘们平常做个春`梦也就罢了,嫁过去就是跳火坑,怎么也得管着一家三口呢。
其实村里人都知道这是契兄弟的关系,可怜他们长得都好,就是都找不到婆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算了。唯独不解的是,刘旦儿这书生样可压得住王大根这彪悍的主?王大根美滋滋的想,头衔什么的完全不重要,“王”到底是不是我的姓氏我还不知道呢,得了实惠自己知道就好了,和别人说道什么。
这一户,吃喝倒也不愁人,王大根的腿虽然废了,挖个陷阱捉点野物总是方便的;刘旦儿帮人写个状纸,誊个信件,描摹两张字画去县里寄售多少也能补贴点银钱。可是两个大男人过日子,顶顶头疼的,就是家务活。
王大根声称自己是个合格的贤惠媳妇,因为他会做菜-----其实就是把米,肉,菜放在一锅子里炖了……
刘旦儿先前一次吃的时候,那叫做敢怒不敢言,现在都做人相公了,当振兴夫纲,坚决地把王大根赶出了厨房。王大根老大不愿意,阴了半天的脸。他把瘸腿架得老高,就盼着他相公心软。
这大中午的饭还没吃上就要……刘旦儿无奈,把前门后门窗子洞洞都堵上了,坐到王大根身边要给他撸撸。王大根的脸更阴了。刘旦儿只好解开头发,帮王大根脱了裤子分开腿,在他腿间跪了下来。
王大根变脸可快,坏笑着钩拉刘旦儿的衣襟,提起来抱到怀里,粗糙的大手伸进旦儿的衣服里搓`揉他的乳`头。这一对玛瑙珠子经过多年调教,不仅又大又软乎,还敏感到极点,大根才捏了没几下,旦儿就热得像刚出炉的滋巴,反抗无能被剥了个精光。
大根把旦儿横着放在腿上,咬了一口他白面馒头似的屁股,用大手掌好好得打了两下。刘旦儿惊呼一声,脑袋有点清醒了,掐了一把抵在他乳`头上的大屌,横了大根一眼道,“让我下来啊,饭还没做呢!我用嘴巴还不行么~”
王大根笑着放了他,旦儿喘息着爬到地上,光着身子在大根腿间跪好,先是剥香蕉皮似的撸了两把,把屌毛都顺到后面去,然后拿娇红的脸蛋儿蹭了一下,双手握着张开嘴巴,人都是潜能动物,早先只能吞个龟`头的,现在毫不犹豫的就能吞了半个进去。
大根长叹一声挺直了下`体,生子利器舒爽地被包裹进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追逐着一条软乎乎的舌头到处戳一戳。他睁开眼,看着刘旦儿白洁的身体泛着粉红,拼命努力着要多吞一点的样子,爱极了。
但他仍不住想要多折腾刘旦儿一点。他把左手撑在身后,右手环着刘兔子的小蛮腰拎起他的下半身。刘兔子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挪到了床上,他的腰可软,被稍微摁一摁,屁股就翘得老高了,双腿大大地分开,恰好跪在王大根大腿两侧。
王大根确定刘兔子不会摔下去了,笑嘻嘻的躺下去了一点,揉`捏着旦儿的屁股,抹了点儿灯油,粗长的手指在那盘丝洞口画了个圈,噗唧一声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可怜刘旦儿嘴里还吞含着那混球的孽根,怎么都没料到还有这样一出,一下子竟然又吞了一小截进去抵上了喉咙。眼泪唰地滑下来了,上面下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