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家酒吧是圈内一个开的,特色在于里面设了小包厢,包厢门装的是单面玻璃。最开始只是为了满足自家的露出癖,后来来凑热闹的朋友多了,酒吧主人干脆将这一场所扩建改装成酒吧。
程宁还没有真正的入圈过。初中时在撸管时总得拧着自己的乳头才能射得痛快。高中时因着腿长,又在校运会上跑出了个好成绩,被老师鼓励着开始练了体育。体育生运动量大,连带着性欲也强,有次打飞机时偶然点进了一部片,片里的受双腿被分开,高高吊起,双手被铐在床头,性器根部被束缚,毫无反抗能力地接受着动作粗暴的攻。程宁面上看得瞠目,心却跳得飞快,几乎没怎么撸就射了出来,才终于有点明白。
上了大学后脸长得好身材又壮的程宁很受欢迎,不止常被女生表白,偶尔甚至会被小男生直勾勾地盯着看。但程宁知道自己的性癖异于常人,宁愿选择在空闲时插着耳机看倾向的小电影,想象着片中主人的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滋味,也不敢轻易尝试约调。有次耳机接口没插紧,男奴痛苦的呻吟落进隔壁铺同学李艾森耳中,才知彼此竟是同类。李艾森搞怪活泼,经验也显然比程宁多,色眯眯地看着程宁运动短裤内显然尺寸不小的东西,又夸了一通程宁的宽肩窄腰和肌肉均匀的长腿:“练体育的就是不一样,我很耐操的,要不要来一炮?”程宁只好表明自己其实也是个0,接受了李艾森一通惋惜的啧啧啧后,没两天就被硬拉着来这家圈内有名的酒吧开开眼。
今晚酒吧恰好有场公调,台上在教训不听话的奴隶。李艾森一进门就勾搭上了一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男人,这会儿已经去跪在人家腿边,剩下程宁一个人坐在卡座上看着台上那奴隶被细竹棍抽到红肿起棱微微颤抖的屁股。听到奴隶拖着哭腔求饶,却被毫不留情地抽了两耳光时,终于忍不住隔着裤子摸了摸腿间已经不安分地勃起的阴茎,决定去一趟卫生间解放解放小兄弟。
程宁心急火燎地奔到厕所,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看到的人——同在商学院并且同级的陆定。
之所以会认出陆定,是因为此人在学校里讨论度实在太高。长得帅,听身边女生叽叽喳喳地讨论过他身高有188,完全是男模身材,而且读书还很好,各科老师看到他都眉开眼笑,从不像堕落的大学生一样奉行“60分万岁”,被院长带出国去参加过好几次世界青年商业模拟赛。可惜众所周知陆定为人冷淡,不好接近,虽然看起来是单身,却仍没多少女生敢往上凑。李艾森还曾跟程宁吐槽过陆定如果是,也一定是那种“打你一顿让你三天不敢坐下”的。
猝不及防的在吧出了柜,程宁内心恨不得马上奔过去告诉李艾森“你这个乌鸦嘴说对了!陆定真的是,还是那种看起来真的很凶的!!!”因为陆定上半身看似正常的靠在洗手台边上,脚下却踩着一个西装男的头。西装男虽然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却不敢擅自起身,也不敢停下嘴里向主人求饶的话,可见陆定积威颇深。这场景对程宁的冲击过大,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陆定不耐烦的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他才发现自己不仅仍硬着,似乎还更硬了。他僵着保持推开门的姿势,直到陆定毫无温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过来。”
程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了,但近距离看才更能感受到陆定的冷峻,鼻梁高挺,嘴唇削薄,以及比自己高的半个头,都带来一阵压迫感。陆定的脚仍踩着西装男的头,眼睛却盯着程宁的脸,但程宁已顾不得躲避这股视线,因为陆定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想当狗?”程宁抿嘴不回答,心里却在挣扎:自己的确是喜欢这种感觉,但这可是现实中的同学。正想着,就看到陆定把脚从西装男脸上拿开,叫他滚出去。西装男直发抖,“求您了,主人,再给奴一次机会,奴再不敢跟您说谎了!”陆定冷冷地说道:“你知道我的规矩,出去,以后不要再联系我。”
直到西装男失魂落魄的出门,程宁都在发呆,脸上突然被扇了一巴掌:“说话,我不喜欢等。”程宁懵了,这一巴掌的确扇出了他内心的冲动,原来被男人不客气的对待是这种感觉,也许试一次也没什么关系?“是的...”他小声说道。听见回答的陆定笑了一声,带他去了酒吧内设的小包厢。
进了二楼包厢,程宁才真正感觉到紧张。陆定边在柜子里选里一根戒尺,边命令程宁把衣服脱掉,之后才走到包厢内唯一的沙发上坐下,问道:“原来狗也会站着?”刚脱完内裤的程宁听到问话,又瞄了眼那根戒尺,连忙跪下,笨拙地膝行到陆定脚边。
程宁的跪姿显然不能让陆定满意,“双肩打开,双手背后,左手握右手腕,挺直胸膛,把你的奶头突出来。双膝打开60度,脚跟靠拢,屁股不许坐在脚上,让我能看见你的阴茎。”按着要求调整好姿势的程宁脸涨得通红,鸡吧却翘得更高了。陆定随意地踢了踢那根在空中晃悠着的肉棒,鞋面却沾到了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液,“啧,鞋脏了,怎么办?”程宁诺诺道:“我给主人舔干净?”
“你?你是谁?”
“是贱狗!贱狗给主人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