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初试云雨(高高高hhhh</h1>
元岐将花穴玩弄得尽量松软,怒张的巨物重新抵了进去,他屈着指骨揉按着元渃的会阴试图让她放松,另一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慰着她的腰肢,元岐借着润滑在穴口外围缓慢顶弄着,直到穴口完全容纳下他分身圆润饱满的前头。
元渃难受的呜咽了一声,元岐连忙放缓了速度,低头凑过去亲了亲元渃的眼角,缓声安慰。
另一边,下身没有停止动作,已经进了一头,耸动的幅度微微大了些,元岐空出一只手抚上元渃的胸,指尖在那团软肉上打转,越来越靠近中心愈发挺立起来的那颗红豆。元渃受到刺激,伴随着抑在喉咙的娇嗔之声,下身也分泌出更多的花液,穴道愈发湿软了,元岐一鼓作气,猛地向前挺进了一大截。
“啊......”元渃失声惊叫,疼虽疼,因元岐前戏细致周到,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令人失声的是那股异物进入私处的怪异感。
元岐强忍着欲望停下了动作,温柔的摸了摸她的眉角,“可疼的厉害?”
元渃不由拱了一下身子,想摆脱那股怪异感,却不想愈发又顶入了一寸。
元岐感受到元渃的动作,疑惑的挑了挑眉。
“没事......你,你动吧。”元渃羞红了脸,别过头去。
元岐泛起点点笑意,吻了吻她的唇角,一边继续撩拨着她的敏感,源源不断的爱液流出,下身继续挺弄起来。
其实先撇开整体不说,单是在穴口的挺弄抽插就极为刺激着元渃的感官,那种将进不进的羞耻感以及一瞬间塞入异物的饱胀感简直要了她的命。何况以元岐的长度和粗壮,微微翘起的前头刚好顶在那铜币大小的软肉上,一磨一蹭,元渃简直要疯了。
似是感受到了元渃的体颤,元岐也不急于全然没入了,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昏暗中面色潮红的人儿一眼,干脆又退出来些,然后在元渃茫然和失落的目光中,猛地一挺而入,十分精准的捅在了那块软肉上。
“啊啊——”
这回是真的猝不及防,元渃娇惊出声,过于强烈的刺激感弄得她通体发颤,“殿下......呜呜......”
元岐沉声道,“可还喜欢?”
“殿下欺负人呜呜呜......”
元岐失笑,也不反驳,只再度退出来,故伎重演,又一次猛地冲击到那个点上。
元渃这次不再抑制了,从胸腔荡过的娇声喘息掠过喉咙毫无掩饰地放声出来,接连两下被顶弄的有些失神,但她确信,她想要更多。
“殿下,别停......”
“你可想好了,我再动,就是彻底进去了。”
元渃似是犹豫了一瞬,低声嗫喏,“动......动吧。”
元岐埋首暗笑,也不多晾着她,研磨了几下,花液彻底濡湿了粗壮的茎体,缓慢而毫不动摇的,用力挺了进去,尺寸吓人的巨物,彻彻底底埋进了初见云雨的紧致之中。
元渃仿佛身体撕裂一般,疼痛和一种奇怪的感觉一同袭来,随着男人有节奏的抽插,愈发的,一股妖冶的快感从尾椎逐渐攀沿,越来越强烈的,直至越过了疼痛。
空气安静无比,只有压抑着的低喘声和清晰无比的抽插声淫糜至极,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元儿,我在操你,感受到了吗?”
!!!
她当然感受的到,而且是身体力行的在感受,室内的烛灯愈发的暗了,周遭又是一片静谧,下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那粗大的肉头每每碾过那处软肉,刺激的她几乎想要尖叫。
元岐抑制了许久的情欲得以舒放,此时真想毫无顾忌的大干一场,可碍着身下之人是头一次经事,到底不舍弄伤了她。
既然不能猛烈进攻,元岐嘴上自是不饶的,他下体不断耸动着,故意低沉着那种饱富情欲嗓音在她耳边撩拨,“元儿,要做本王的女人,第一点便是要耐操。”元渃自是涨红着脸将连连娇喘闷在被子里,自不出言回应。
“元儿可知何为耐操?”
“就是只要本王想,你就要脱光衣服钻到本王身下,岔开腿,让本王的巨物狠狠地,连根没入,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操你,不论你怎么求饶,哭着叫着,都不会停下来的那种。”
“本王的力气你是知道的,”说着,元岐十分应景的狠狠操弄了十来下,顶得元渃哀叫不止,蒙在脸上的被子都压抑不住那孟浪,“就算本王使上内力,操的你阴户大开,把你生生操裂,你也得受着。”
说到此,元岐动作慢了些,又否定道,“非也,若是轻易就被操裂,这便算不上耐操。小元儿,你且多练练,要做到可以日日承受本王的欲望,次次可以承受本王的力度,只有你把本王喂饱了,本王才不会再去找别人解决,你可知晓?”
元渃随着元岐慢下来的动作不由拱了拱身子,元岐眉眼一挑,猛地全力插了进去,没有连续抽送,而是顿了一会,拔出来,肌肉紧绷,再度使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