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门口的侍卫眼睛余光直往这儿瞥。
一只蝴蝶落在他脚背上,许敛愣住,忙环顾四周。他忽然察觉自己那么不愿意走上那顶轿子,忽然察觉自己其实一直在盼着……盼着……
可宫人们依然来去匆匆,在他脚下扑上长长的绒毯,一直接到轿上。
许敛苦笑着闭上眼睛。原来……他一直期盼着李抒澜会出现,像那次一样。蝴蝶蹁跹,白衣如雪,无关之人都陷入幻梦之中。李抒澜从阳光中走过来,微笑着抱起他离开。
可李抒澜没有来,蝴蝶也消失了。
许敛雪白的足尖落在朱红的绒毯上,一步一步,向喜轿走去。
向棺材般的喜轿走去。
鱼咬在钩上,李抒澜把钓竿交给了一旁的侍人,看着远方水天交接的湖面淡淡说:“我该走了。”
亭中人惋惜地长叹一声:“抒澜,我若说我舍不得,你可愿意再留半刻。”
李抒澜只是笑笑,起身抚平衣摆上的褶皱,沿着朱红的长廊缓步离开。
乌列接过侍人手中的鱼竿,把鱼放回湖中。他有些不解:“主人,你当真愿意李抒澜作陪?”
“乌列,”亭中人在帘后笑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从不走出这道帘子见他?”
乌列以前只当主人身份隐秘所有不愿以真面目示人,闻言疑惑地看过去。
“我不敢见他,”亭中人长叹一声,“只有不看他的脸,我才能保证自己并未坠入他的幻情咒中。世间为他癫疯痴狂的人已经太多,我有自知之明。”
许敛坐在轿中,缓缓把雪白的裸足收回衣摆中。宫女放下珠帘纱幕,轿中便只剩下阳光透过来的朱红色。
许敛竭力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滑稽的闹剧,一切并不会有什么改变。可轿中的光太红,路旁百姓的欢呼声太吵,然他惶恐得想要大哭一场。
于是一直温暖干燥的手轻轻盖在了他的眼睛上,许敛的眼泪落在了掌心里。他忐忑不安地拽下那只手,于是撞进了一双如画的眉眼中。
李抒澜温润的眸中有几分痛楚之色,他不等许敛看清就重新捂上了许敛的眼睛,轻吻上许敛的脸颊和耳廓,另一只手有些用力地搂住了许敛的腰。
“抒……抒澜……”许敛如在梦中,紧紧抓着李抒澜的衣领,“抒澜……抒澜……你来了……你要带我走吗……”
李抒澜细细地吻着他的唇角,沉默不语。
许敛心口有些疼,可他顾不得了。轿子摇晃着向前,百姓的欢呼依然高得震耳欲聋。许敛紧紧搂住了李抒澜的脖子,舌头焦急地舔着李抒澜温热的唇。
“刺啦”一声,李抒澜从他衣摆上撕下一条布料,在唇齿交缠间低喃:“敛儿,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至少今天,至少现在,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
他在害怕,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害怕。他害怕许敛眼中的水光,害怕那满溢的依赖和眷恋,害怕少年眼尾的桃花色,像是心头血一滴滴渗出来。
许敛于是紧紧闭着眼睛,让李抒澜用撕下布料蒙上了他的双眼。
眼前是一片猩红,许敛躺在了宽大的轿中,李抒澜从他脚踝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把衣摆撩开露出那修长双腿,肌肤在红衣的衬托下白得耀眼。
被遮挡的视线和摇晃的轿子让许敛如在浪中漂泊,不安地拽住了李抒澜的衣角。
李抒澜把他抱进了怀中,手指狠狠抓着两瓣臀肉揉捏。
他床底之间向来温柔体贴,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力气。许敛伏在他肩上急促喘息,分开双腿主动用臀缝磨蹭李抒澜胯下硬物。他觉得李抒澜在不安,于是下意识地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抚这份不安。
许敛主动掏出了李抒澜已经硬起来的阳物,放在自己臀缝中扭动屁股来回磨蹭。小穴中很快流出淫液把阳物弄得又湿又滑。
“敛儿,”李抒澜把他压在绒毯之上,阳物捅进湿润的小穴中,又急又狠地操干着,“敛儿,敛儿……”
许敛有些日子没被捅开的小穴有一丝痛意,但被填满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咬着自己的手臂才能压抑住甜腻的呻吟声。
李抒澜操得很深。他以往照顾许敛的感受总会克制自己,今天却像发了疯一样往深里捅。龟头碰到了一片格外柔软的嫩肉,许敛闷闷呜咽一声,在自己纤细的手臂上咬出两滴血珠。
李抒澜心头一痛,放缓节奏慢慢抽出来一些。
许敛却抓住了他的手臂,牙关颤抖着说:“抒澜,没关系,我很喜欢。”
李抒澜俯下身去吻他,轻咬着许敛丰润的下唇呢喃:“难受吗……”
“不难受……”许敛回抱住了他,双腿缠在李抒澜腰上,主动把屁股往前送好让李抒澜干得再深一点,“是你的话,多深都可以。”
李抒澜缓缓顶着花心那片嫩肉,小小的嫩肉像花瓣一样颤抖着,被坚硬的龟头强行顶得绽开了,露出向更隐秘之处前进的入口。
许敛高高扬起脖子呻吟。外面那么吵,没人听得到他甜腻的哭泣声。李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