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微微紧缩,粘稠的液体涌出,沾湿了他的下体,空气中再次弥漫起那种膻味的香气,黑暗中有人在窥探着他,夏翎想要控制情欲,但是那视线灼热的目光不断扫过他赤裸的下体,敏感的花穴无法自抑,花液不断涌出。
大张的腿被牢牢束缚住,一分不能动弹,他就这样不断被人看着下面,夏翎挣扎起来,恐慌的道:“谁在那里,出来。”
那人果然出来了,双腿在对方的手中被拉开,灼热的双手贴着他的皮肤一阵抚摸,随即床下一阵凹陷,对方似乎是跪在他了双腿间。
……花穴触上一个粗硕圆润的物体,顶端灼热湿润,缓缓的蹭过他的花穴。
那个不为人知的敏感部位被这样一触碰,液体控制不住的大量流出,沾湿了双方的性器。
夏翎想要喊出声,但是他发现自己连声音也无法出口了,而对方的一举一动却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对方粗糙的手指揉捏着他的大腿根,时不时的挑逗下潮湿的穴口,那粗长的物体,不断的摩挲顶弄,水声渐渐响起,夏翎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对方挑弄得往后缩,似乎想要避开那灼热之物,但只能加剧对方的兴趣……
他想要大喊停止,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受控制,而且身体有种说不出的渴望……渴望被侵犯,被插入,渴望对方强有力的抽插,身下淫液四溢,终于在夏翎无法忍受的时候,对方握住阴茎,缓缓的插入。
被同性阴茎插入,竟然给了夏翎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对方在全部插进去后,扶着夏翎的腰肢开始前后操弄起来,汁水四溢流淌,一下比一下有力,粗糙的耻毛不断磨蹭着夏翎嫩滑的大腿内侧,他的两腿完全被对方大力的动作搞得发软。
黑暗是令人脸红心热的气氛,低低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夏翎挂在对方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低低的呻吟不断的从他口中传出,他的双腿也无力的搭在那个男人腰间,时不时挺腰迎合着对方的操干。
身上的男人突然一个有节奏的抽插着,接着一个深挺,发泄后将阴茎抽出,那人将他抱起,一双手接过他,将他趴伏着放在床上,肚子下垫了一个枕头,被掐着腰提起臀部,穴口在空气中迎上另一个肉杵,虽然看不见,但夏翎知道这是另一个人,那人跪在床上,将胯下的阴茎对准他刚被抽撤出还敏感的花穴,深深插入,前后持续操弄着,喉间的叹息满足舒爽,而方才那人则不断抚摸着被浸染了花穴大量淫液的后穴,试探着将中指插入,夏翎被两人围绕,一人前后插干着花穴,而后穴插入了一根中指,慢慢的抽插扩张……
夏翎才睡梦中惊醒,瞪着眼前的黑暗,四周寂静无声,他额前汗津津,眼睛又亮又红,呼吸很急促。
过了一会儿,夏翎才缓缓的抱着被子,将自己的头埋下去。
他竟然做这种梦。
夏翎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做这种梦,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是两个人……
想起梦中的淫靡的感受和气氛,夏翎竟然有些回味。
他猛地坐起来,打开灯,明晃晃的灯光照出他的无地自容。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他下午在婷姨检查后,吃了药就入睡,竟然睡到了现在。
夏翎赤着脚走下床,将窗户打开,呼的一下,夜风扬起窗帘刮进房间,吹散了一室的压抑,凉凉的夜风吹起汗湿的发尾,带来一阵清凉,夏翎顿觉浑身一松。
在夏翎没注意的隐秘角落,一个针孔摄像头闪过冰冷的幽光。
少年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夜风吹起的时候显出修长柔韧的身材曲线,可以预想长成后的俊朗风姿,而现在,还带着点让人心痒痒的青涩——至少在监控对面的人看来是如此。
夏翎冷静了一下,回身打开床头的小抽屉,打开一个雕刻精致的木制盒子,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一个笑容温婉的女子,长发轻挽,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低垂的眉目温柔而美丽,四周满是盛开的鲜花,金色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白色的裙摆上。
夏翎静静的看着照片中的女子,起伏的心情才真正平静下来。
“夏翎,身体的残缺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失去双腿的人们不需要为自己坐着轮椅羞愧,双眼失明的人不需要为自己见不到阳光而羞愧,你也不需要为身体的不同于他人而自责。”
知道他身体异常的人,除了他的医生婷姨,就是母亲了,当年那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是这样安慰他的。
夏翎知道,不需要为此自卑自责,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越来越敏感,哪怕是夏晟诀一顿不落一丝伤痕的鞭子也能让他身体激动到难以自已,而且身下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地方……也越来越饥渴,以至于作出这种令人羞愧的梦,实在让他有些无措。
这么多年,夏翎对于这情欲方面有意无意的回避,几乎算得上一无所知,突然梦见被两个成年男人侵犯,还很享受,着实受了刺激。
“妈妈。”夏翎轻声道,他看着母亲年轻而美丽的面容,脸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