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
李成启还在说服夏翎,头也不回的道:“我和你们翎少还有活动,等一下再回去。”
司机冷冰冰的道:“不行,大少交代过,一放学直接送回家。”
李成启被这话一堵,回头看司机,才发现这人长得又高又壮,一看就是练过的保镖人物,顿时怂了:“哦……哦,也好,夏翎才回来……咳,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夏翎看着李成启一溜烟跑掉的身影,转头看着眼前的司机,这人除了是他保镖,还是夏晟诀派来监督他的。
他和司机对峙了一下,冷哼了一声,将书包扔一扔,坐了进去。
刀叉的声音很细微,餐桌上几近无声。
今天的晚餐没有夏青珏的身影,事实上,夏翎回来后就没见过他了。
夏晟诀话不多,而夏翎,他在那件事后从没主动和他说过一个句话。
扔下刀叉,盘子上是几乎未动的食物,椅子向后拖的声音响起,夏翎起身,还未走远,夏晟诀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你晚上会饿。”
夏翎脚步不停,继续向楼梯上走,背脊挺得直直的,像是要将对对方的无视进行到底。
但是,当夜晚降临,所有的一切都被掩盖在黑暗中,罪恶蔓延,邪恶的觅食者不会怜悯他的猎物。
夏宅的二楼,左侧,经过长廊摆放的花卉,墙上的油画是夏家历代的掌权者,他们严肃静默的在画框里,沉默着看着黑暗中的夏宅,目光悠远的投向尽头的房间,隔着一扇门,不伦的情事正热烈,昏黄的壁灯下,柔软宽敞的床铺咯吱咯吱的摇晃,低低的呻吟和喘息令人面红耳赤。
睡袍和被子被扔到地上,凌乱的床铺上,夏翎扶住床柱,身后大力的侵犯让他不时撞上床头,他低着头,近乎呆滞的盯着下面,他被按压着,膝盖陷入床垫,大腿和床单上布满了暧昧的湿润。
“嗯……”随着对方摁住他跨间的一个深挺,夏翎牢牢抱住床柱,随后是细密的律动,淫水不断被带出,打湿了两人的下体,不是没有反抗过,结果只是更过分的玩弄,不只是花穴被操至红肿,就连后穴,那不该被使用的地方也被插入了。
被绑在床柱上,他只能被迫接受股间男人的阴茎,对方更是借着他的淫水,扩张了后穴,毫不留情的插入,现在那个地方流着对方的精液,而他的花穴也被操得熟透烂红,淫液四溅。
夏翎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睡袍,第一次后,他醒来时觉得震惊和难堪,但是对方丝毫不羞愧,反而在次日的夜晚来到了他的房间。
夏翎闭上眼睛,鼻尖闷哼出声,对方忽然从他花穴中抽出,大量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流下在床单上。
双手被解开,但夏翎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他被摆成跪着的姿势,对方面对着,摁住他的跨骨将性器再次插入花穴,夏翎将头靠着对方肩上,完全没了反抗能力,柔弱无骨的像是被插在对方性器上的木偶,随着对方的耸动起伏着身体。
难耐的呻吟,夏翎忍不住摁住对方的肩膀:“够了吧……”
夏晟诀操干着他的时候从不多话的,但是体力和需求都很惊人,每晚不弄到半夜不会停。
谁也不知道夏家的当家人会把自己弟弟当做泄欲工具,每晚穿着睡袍过来,将他强行摁在身下。
夏翎的哀求和呻吟从来只会引起他性欲,夏翎感觉对方握着他的臀部的手指下移,手指拨弄着空着的后穴,不一会就将中指插入。
“啊……不行,那里不行……”那不是该被插入的地方,对方一边插着他,一边慢李斯条的将两根手指放入搅动,刺激着敏感的,对方的手指修长有力,握笔,握枪,也曾像是兄长般温柔的安抚着他,现在却沾满了粘稠的淫液,不断玩弄着他的下体,抽插间发出细微的水声。
这样的刺激下,夏翎忍不住绞紧了花穴,夏晟诀闷哼了一声,加快了胯下的动作,手也不停止的戳弄他后穴,夏翎忍不住迎合着他耸动的动作,贴着腰将自己送上去,两具躯体淫靡的交欢,剧烈得身下汁水四溅,体液和拍打阴茎抽插的声音很大声,夏翎呻吟着达到了高潮,花穴中一股热流喷溅出来,淋了体内硬物一头。
夏晟诀抱着纤细的弟弟,感受那热流冲刷着冠头的舒爽感,顶端的马眼微张,在射精的欲望上来时候,将湿漉漉的性器抽出。
“啵”的一声,拉出粘长的液体,青紫色的性器紫红透亮,这完全是成年男人的肮脏东西,却从少年白皙的体内抽出。
夏翎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大腿张着,腿间一片狼藉,干净的阴茎软软的,身上还有高潮后的余韵,微微颤抖,月光照入房间,他白皙修长的身体像是会发光。
夏晟诀却正亢奋,从那高高勃起的性器就可看出他还未尽兴,在操了弟弟两个小时后,看着他这副被人糟蹋了凌乱样子,身下胀痛得要入侵。
他鼻息很粗重的拉开夏翎的双腿,在看到那红肿的花穴时微微一顿,那薄薄肿大的花唇似乎一摸就会破似的。
看来这处在玩下去会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