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路先锋那样顶了进去,当龟头成功侵占紧窄狭小的阴道口之后,他强健的腰部肌肉猛地向前一挺,粗长过人的巨根一下迅猛插入少妻嫩穴!
“啊!插进来了!又插进来了!”
被丈夫以外的阳具再次插入的张雅丹既羞又喜地吟叫起来,此时她已同意让黄总无套内射,所以叫床声再无顾忌。
“感觉会痛么?”
黄总假装深情地柔声问,他不敢急攻,当他掖进巨头那一剎间,大的逼仄,让他知道身下的天使,经过刚才长时间插穴,竟还是如此地窄小,更令他不忍莽进,只得步步为营,慢慢为她开垦。
但任你如何慢,始终会有尽头,当黄总感觉她花蕊如小嘴般吮着头部时,已经无法叫他再前进一步了,他不敢动,只是静待在她膣内,好叫她能适应过来。
黄总轻抚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要她领会一下倍受呵护的感觉。张雅丹在他的安抚下,僵硬的脸孔也慢慢舒缓,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情夫:“黄总……你每次进入……都让我……我好满足……我今晚……什么也不顾了……要真正做一次你的……你的女人……这一次……我要你射进来……”
他吻了一下她,得意地点点头:“这一次一定灌满你的骚穴,能适应我吗?”
“嗯……不过……你真的好粗长哦……我发觉……它……它已经顶到我的尽头了……但我两根手指还能……箍住露在外面的它呢……恐怕……恐怕我无法实现自己的志愿了。”
“哦!妳的志愿是甚么?”
黄总盯着她问。
“就是……就是它全部进入。”
说完,羞得晕飞双颊。
黄总听了,不禁志得意满地淫笑起来,立即将大肉棒缓缓拉出,再徐徐插入,如此来回几次慢动作抽插,张雅丹痛快得想喊叫出来。
他先前的步步进入,早便感受到张雅丹的窄仄,皆因动作缓慢,那时还不觉甚么,但此刻连经抽插,便晓得她的仄浅却异于常人,每一捅擢,整根宝贝像被给榨压似的,幸好张雅丹的露水特别多,才轻轻减缓膣壁的强烈磨擦,要不然,相信自己决计捱不满一千下,便要爆发了!饶是如此,这股难耐且甜蜜的美快感,却教黄总爽得全身毛孔暴张。
张雅丹经那宝贝几番拉戳,灵龟的稄环,记记括得她连连剧颤,使膣道失控地不停收缩,加上黄总的粗长,每次深入,都几乎迫开她的子宫颈,那种感觉,是在田刚身上无法感受得到的,还好黄总疼爱张雅丹,并没有用力冲击她的花宫。
起先的插弄,确实令张雅丹感到很难受,只得攥拳强忍,但在黄总的温柔开垦下,彻底适应他的巨大,却让她愈来愈感舒爽,愈插愈感美妙,醉人的呻吟声,由微碎的嘤咛,渐渐趋至娇喘呖呖,让她早已被弄得红桃盖脸,被干得美目难张。
庞大坚硬的宝贝,拉出捅进,害得张雅丹把精神全集中在花穴里,充实的胀满感,挺撞的酸麻感,让她的分泌,不往汹涌而出,随着宝贝的抽插,湃湃的涛声,“噗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交接处起,淫艳的花露,沿着张雅丹的穴口,徐徐流至菊门,继而滴在床单上,不消片刻,已湿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升天了,你怎会这么厉害……噢!弄死人家了……不……我要丢了,丢了……啊……”浪喊之声方落,张雅丹的花房已连连收缩抖动,阴精登时浩浩狂涌,直朝黄总巨头浇淋而去。
黄总只觉她肉壁倏然收紧,牢箍住自己的巨大,接着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缩,便知张雅丹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他配合着她,好让她爽到天上去。一连几下快猛的捅插,直把个张雅丹干得头目森然。
眼前这个瘫软无力,仍不住喘气的张雅丹,黄总实不忍再加以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痉挛不休的花蕊,伸手轻轻抹着她额上的汗水,低声问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来好了?”
张雅丹半睁着无力的眼睛,徐徐摇着头,却说不出声来,方才疾飙似的洪涛,仍在她脑间回绕盘旋,整个脑袋都盈满着刚才激情的余韵。
黄总没有动,只是深深藏在她身体里,不住温柔地爱抚着她,直到张雅丹缓缓回复过来,睁开了眼睛,朝他投了一个娇娆的微笑:“是人家……没用……每次都被你插得那样舒服……刚才……刚才我真的险些昏过去……”
“现在好些了么?”
“还有一点点,但不要紧,我们继续好吗?”
张雅丹含情脉脉地道。
“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你这样你会很难受的。”
“怎会呢,妳这么紧,我放在妳里面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这当然不是他的真说话,望着这个赤裸裸的人间天使,又有谁肯就此罢休,而经验浅簿的张雅丹,自当然不了解这状况,还让黄总这句话惹得甜丝丝的。
“人家……本想今晚……让你尽情开心……可惜……人家实在不中用……连小小的事……也做不来。”
“不要这样说,妳的表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