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苹果,就算再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救你,取名为苹果,因为我始终认为你是上天对我最好的恩赐,。”
“拉斯特……”苹果感动得涕泪涟涟,“呜哇哇嗷嗷嗷——”
“好啦好啦,别哭啦,”拉斯特抚慰地拍拍苹果的脑袋,“鬼哭狼嚎的丢死人了。”
“那拉斯特,你想去红山上看星星吗?”苹果脸红扑扑的,语气里透着点害羞,“拉斯特不是说以后结婚了要带你的新娘到红山顶上看上星星吗……”
“经过几年的艰苦生活,拉斯特的容貌已经略显沧桑,但他的眼睛依旧很亮,一如当初苹果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那个英俊青年,揉碎了的璀璨星光都装载在他的褐色眼瞳之中,蕴着无比温柔的笑意:
“好啊。”
红山已经彻底荒芜了,山顶上满是杂草荆棘和灌木丛,但明澈的星空依然灿烂闪耀,映亮墨蓝色的遥远天际,一人一狼相依相偎,仰望漫天星辰。
“你在魔界到底吃了什么,怎么变得那么大只了?”
化为狼型的苹果不会说话,只得从喉间挤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嚎叫,凑过来用舌头小心地舔了舔拉斯特的脸,反而被拉斯特逮住脑袋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黑溜溜的鼻头,苹果鼻尖发痒想要打喷嚏,却被拉斯特坏心眼地圈住嘴巴,它吭哧了一声似是不满地把拉斯特拱翻压倒在身下,水亮的玄色皮毛有意无意地蹭过拉斯特的腹间,他们滚在一起玩闹了一会儿,苹果鼻腔中喷吐出的鼻息愈发粗重,尾巴像是钢鞭一样不耐烦地拍打着地面,双眼红得像是黑夜中摇曳的烛火。拉斯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来交配吧,苹果。”
即使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可当这根烙铁般的刑具楔进身体里时,拉斯特还是因为被甬道被扩张和深入到极致而不住地颤抖哭泣。苹果的抽送幅度一直很浅,肉棒在如丝绒般紧致的湿热狭窄空间里被极力包裹,向深处推进时强硬地凿开未曾到访过的迦南地,拉斯特猛地弓起身体,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操穿了。苹果的犬齿一直虚虚地咬梏在拉斯特的脖颈间,它沉下腰来加速抽插,果然拉斯特受不住而下意识地要逃离,却被苹果衔住肩头又按回到硕大的生殖器上,干得拉斯特不住地哽咽摇头:
“不、呃——太深了——”
“嗷。”
苹果低低地叫了一声,整根紫红色的狼鞭缓缓从拉斯特的体内抽出,男人原本不自然鼓出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凹陷下去,最后剩下一个球状的柱头卡在被磨得像是水果烂熟后殷红的穴口,浅浅地在肛口磨了几下之后,带出外翻的媚肉和被打成细密白沫的体液,苹果一个大力的挺动,孽根重新捣回已经记住它阴茎形状的肠道里,那些堆叠的肠肉立刻复位,继续用磨人的紧度逼迫它缴械投降,这些软泥般的媚肉似是抵抗又似是迎合,仿佛铺满华贵丝绒的剑鞘要将这柄凶残的长剑完整封存。
“嘶哈……嘶……”
那种五脏六腑要被捣烂的压迫感仍然十分明晰又强硬地盘踞在拉斯特的理智里,他被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两条腿搭在苹果皮毛顺滑的胯部,随着顶弄而不住地摇晃。腹中像是纳了一团灼灼烈火在疯狂地燃烧,又像一只手在疯狂地撕扯着他的痛觉神经,用青涩生疏地手法拨弄他的零星快感,燎出点点星火。拉斯特彻底溃不成军,他紧紧抱住苹果哀求他让自己舒服点。野兽在交媾中追求快感是一种本能,人类又何尝不是呢。
于是苹果听话地把肉茎抽出到剩个柱头还埋在肉壁里,用极快的速度撞击碾压原本就浅的敏感点,拉斯特几乎要被这样毁天灭地的强劲攻势给干得昏死过去,登顶快感的来临如同海啸暴风洪水猛兽使得他猝不及防地溺毙身亡,他的呻吟从原本隐忍痛苦变成了高亢粘腻的媚叫,最后拉斯特尖叫着射了出来,溅出的精华全部都黏在苹果腹部的毛发上变得湿湿嗒嗒虬结成一团。
最后苹果的生殖器也在拉斯特的身体里形成锁精结,将一股股热流一滴不漏地全部都灌进撑大得短时间内无法复原的甬道里,拉斯特无意识地小小抽搐起来,他的神智游离在清醒和昏迷的边缘,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腹部慢慢地凸起,拉斯特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源源不断的浓精给撑破了,呜咽地摇着头却因为锁精结的缘故,好像这辈子都只能被嵌在这根该死可怖的物什上,虽然比起上一次拉斯特进步许多,但最终他还是由于体力不支而昏过去。
犬科动物的射精时间很长,等苹果浇注完爱液在拉斯特的身体里后他拔出阴茎化回人形,失去阳具地堵塞,拉斯特合不拢的穴口立刻失禁般涌出白花花的精液,在他的腿间形成一滩湿淋淋的淫糜水渍,即使他人已经失去意识,但媚红的穴肉仿佛有了自主生命一般不断地翕动,往外挤出一股股浓精。而拉斯特原本平坦紧实的腹部被精液撑得变了形,圆鼓鼓的像是怀孕了一般。赤身裸体的苹果心满意足地亲了亲拉斯特丰润的嘴唇,餍足般地舔舔自己殷红的薄唇。
也许过不了多久,拉斯特就会给他生一堆小宝宝啦,苹果相信自己一定会成为出色的父亲!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