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最深处,这就算了,那马匹飞奔起来岂是常人经得住的,每次屁股都被颠离马鞍,又重重地坐下去,那根硬物越顶越深,底下一对饱满的卵蛋都几乎要塞进去。
徐琢清被顶得又胀又难受,也不敢乱动,那马跑得实在太快了,他呜呜地哭了一会儿,满脸泪水好不可怜,可不多时,穴眼儿里似乎被磨出了一丝乐趣,酸酸麻麻的直冲头皮,他一哽,尾音转了个调儿,再出口已是浪叫连连了。
“如何?伺候得相公可舒服?”沈晏一边粗喘,一边摸到对方胸前那挺起的两粒,用指腹揉搓。他也不好受,底下那肉穴实在太紧了,就没松开过,他不得不咬紧牙,才不至于被夹得泄出来。
“啊!啊……舒、舒服……唔嗯!太深了……”徐琢清爽得眼前景象都看不清了,只看见路两旁的树飞快闪过。体内那硬物顶得又快又狠,让他的内里毫无抵抗之力,只能被一次次地破开捣弄,“呜……要、要去了……”
“呼……让我来好好操一操相公舒服的地方。”沈晏挺了挺胯,调整了一下角度。
“啊啊别——不要那!会死的!”徐琢清才刚被蹭到,就浑身一抖软了腰,扭着身子左右躲闪,可他全身都只靠着沈晏的手臂和底下那冲撞的孽根固定住,根本无处施力,这么一扭反倒让两人相接处磨得更厉害。撑开穴肉的硕大龟头好似一个小鸡蛋,转了个方向,硬硬地顶住要命的那一处,随着沈晏托住他屁股的手一放开,便重重地顶了上去,“啊啊啊——坏了坏了……呜……”
前头的肉棍一抖,马眼一酸,一股股的淫液冲了出来,徐琢清也不知道射了什么出来,只觉得整个下身仿佛失禁一般,酸胀舒爽,有一阵儿甚至前后两处都没了知觉,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上。然而云雾散去,疯狂的快感又如潮水而至,比之前还汹涌。
身下的马还在狂奔,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肉道挡不住外来猛力,硬生生地被那粗壮的硬物一次次破开,顶着那处软肉刺激。
“唔——!啊啊……又到了……”徐琢清猛地仰起头,双手在身侧胡乱地扯着衣衫,浑身僵直,肉根抖动着又流出一股精水。
沈晏拧起眉,闷哼着开始射精,射完也不抽出来,继续插在湿热的肉道里,随着身下的颠簸上下摩擦,不一会儿就重新硬了起来。
“不、不行了,缓缓……没、没东西了……”徐琢清哀叫道,他这会儿根本碰不得,一碰后头就要绞紧,前头射得都发痛了,“呜呜……相公,别、别折磨清儿了……”
“好,相公疼你……”沈晏一抽马鞭,载着又哭又叫的徐少爷一路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