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捅开,粗硬炙热的物体贯穿进来,睡意迷迷蒙蒙,犹如被烧红的铁棒钉穿,不断蹂躏着深处脆弱的敏感点。
无法再继续安稳睡下去,殷诀朦胧着睁开眼睛,醉意还没完全散去,恍惚还以为身在梦里。
“唔、啊啊嗯”
眼角微红,泛起氤润的水光。不适合承欢的谷道,充分润滑,情动之后也要花上一点时间才能适应,这样直接承受侵犯的经验不多,难以适应的酸楚弥漫上来,而每一次冲撞,粗大的阳具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撞上敏感点,停留在上面细细研磨一会儿才离开,又以极快的频率折返回来再次重重撞上去。
茫然又难耐的扭着腰,承受侵犯的青年自己都不知道是想逃避还是迎合,一手掰扯紧紧按在腰上的手臂,另一只手去推搡身上男人的肩,殷诀难堪的别过头,带着哭腔道:“你为什么这么大?!”
“谢谢夸奖。”
郁长泽笑出声,见殷诀开始清醒过来,原本只是抱住青年的双腿,现在俯身下去,整个人压住对方,制住殷诀本能的反抗。
抱紧身下的青年,怀里的身躯匀称紧实,紧绷的肌肤光滑,不算柔软,每一寸下都充满了倔强和活力。
不肯驯服的猎物在怀里挣扎不休,早就习惯了殷诀不配合,郁长泽低下头,张口轻咬对方的颈侧,濡湿的舌尖温暖的舔过,颈侧又热又痒,微微的麻痒让头皮都一阵发麻。异样的感觉顺着脊柱传遍全身,殷诀不自觉的抖了抖,将头往后仰去,感觉浑身微微发烫,反抗的力道微弱下去,流露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用力眨动眼睛,几次之后,殷诀不确定的喊:“郁长泽?”
回应他的是体内一记重重的冲撞,马上沁出了泪,殷诀嗯嗯啊啊的呜咽,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忍无可忍的咆哮:“郁啊郁长泽!!!”
“妈的停、停下!”
本来以为是一场恶劣的春梦,结果突然变成现实,身体上的负担还在其次,心理上承受了莫大的惊吓,殷诀忍不住爆了粗口。
脑后的长发忽然被拽住,强迫殷诀不得不仰起头。又是一记深插,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撞上,浑身一阵麻痹般的快感,殷诀“唔”的闷哼出声,濒死的鱼一般无力的张嘴喘息,下一瞬唇上被吻封缄,另一个人的气息和温度蛮不讲理的占领了感官。
妈的,这个从来不好好听人说话不,是不听他说话的王八蛋!
认准那条在口腔里乱钻的舌头,殷诀发狠要咬下去,正要发力的时候,体内又被重重一顶,阳具炙热的龟头压住敏感点,碾磨般辗转戳弄,殷诀的呻吟被堵住叫不出来,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低吟,不由自主的抱紧了郁长泽,腿也紧紧夹住男人的腰,挺着腰往上送,将占据甬道的阳物吞吃得更深。
回过神来,殷诀羞愤欲死。
嚷嚷着要对方停下的是自己,来了感觉之后缠着对方不放的还是自己。偏偏郁长泽还不肯放过他,舌勾着他的舌,在口腔内舞弄过后,含着他的唇瓣啄了啄,笑着问他:“爽了?”
爽得快要忍不住溢到唇边的浪叫,殷诀拼命咽下去,嘴硬道:“没有!”
“小骗子,”郁长泽眼中含笑,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殷诀唇上,道,“小点声,别吵醒边上的小美人,你也不希望你现在这副在其他男人身下大张双腿的浪样子被别人看见吧?”
夜色笼罩的房间光线昏暗,殷诀看向郁长泽,对方的双眸中仿佛藏有剑刃寒光凛凛。殷诀痴迷于这锋芒的美丽也畏惧它的锋利,抖了抖,不解的问:“什么小美人?”
视线转动,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殷诀转过头,愕然发现同一张床上,他的左边靠床边的位置,被子下还有一个隆起,分明是有另一个人躺在那里,背对他正在睡着。
殷诀心都凉了,愣怔了数息,咬牙道:“郁长泽你变态!”
“羞辱我这么开心吗?!”
情况不太对。
郁长泽深深的看着殷诀,确认对方的反应不是作假,掌心覆上青年的脸颊细致的爱抚,拨弄他浓密的睫毛。
殷诀生气又伤心,悲愤交加,偏头躲开。
忽然,他听见郁长泽道:“这里是南风馆的客房,我到的时候,你可是正搂着这同床共枕的小美人睡得正香啊。”
对此毫无印象,殷诀反驳道:“放屁!”
等等,南风馆?
殷诀想起来了。
昨夜新年,温阎在画舫举办歌舞酒宴,邀了他和良玉同往。
酒宴上喝了许多,之后的事,就完全没有了印象。
“温!阎!”
抬手覆上前额,某人要是现在就在眼前,殷诀能把人手撕了。
他就奇怪郁长泽好端端的发什么疯突然折腾他,妈的温阎这个王八蛋!
殷诀口中吐出温阎的名字,郁长泽思索片刻,就猜出了前因后果。
俯身下去,轻轻吻过殷诀唇角,缠绵的亲吻往后移动至耳畔,温热的吐息逗弄着耳垂,郁长泽笑着问:“又被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