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骨德外围临时搭建的营区木屋里人很多,围着炉火聊天、吃东西、养护工具。左翼魔君扛着一个咿呀叫的女人,从外面阔步进来,所有人全好奇的看了过去,红瑶也在其中。
「头去哪里弄来了女人?」有人忍不住窃窃议论。
「荒山野岭的,也能捡到女人?」
「喂喂喂,说话小心点,别怎么死的都不晓得。那可是桀君的命侣,宝贝的很!」几个跟桀要好的警告他们乱别嚼舌根。
「血爪也有命侣?她呀?」瑶红很讶异,忍不住多望两眼。
野外临时营地,这里生活住宿一切从简,没有太多细节,架高的木地板,工人们用兽皮做成屏帘,隔了几个小间就是睡觉的地方。桀走往建筑最里边,唯一用木板隔的房间,踢开门,将肩上的女子直接摔在软床上,随即也跨上床、两腿夹在津的身子两侧,叩隆叩隆!伸手抓着旁边木抽屉的把手粗鲁抖扯拉开,抓取出药膏,一个不小心挤了一大坨,干脆把女人全身都给抹一抹。
「啊啦!你干嘛强迫人家啊?」津被桀剥得精光骑在身下,白嫩肌肤涂了厚厚绿色药膏活像山葵酱面包,「我还没洗澡你别浪费药啊!」
「妳才干什么独自在山野里,要不是椿告诉我,没人知道妳还在那里,万一受困怎么办?」桀把她绵软的娇体强制翻趴过去,给背部也抹药。
「我不会受困,有源灵生在,我能找到路回来!」
「还说,我刚在妳身后妳都没发现,要是来的是异兽,怎办?」
「反正我不会有事!」津趴在床上,将头使劲往后仰,看向男人:「桀,我拜托你!我和魔药施工的,说好再等四周,时间非常非常宝贵!魔君大人您行行好,高抬贵手让我再拼个几天吧!」
「四周?投药装置早在四天前就陆续进山了!妳有想法的话,我请王下令暂缓一阵子不就得了?何必这样卖命?」
「啊,对喔哈哈哈我怎么忘了」
「妳少给我耍笨」桀歪着嘴角,真是无奈透了,「既然可以延期,妳可以放心好好休息了吧?」
营区实在太吵,桀改在大树上弄了个半圆形的树帐,和津一起住在里面,哄着她入睡。
「不可能吧!你今天真的很节制。」津在男人怀里故意蹭弄翻滚,对于他今晚的定力大感不可思议。
「什么都能少,就是妳的睡眠不能少。」
津眨眨眼睛,她用膝盖顽皮的顶了顶男人胯下,明明那里又凸又硬。看桀侧卧搂着她,闭着眼睛,当真没要做什么的样子,津又努力找了话跟他说。
「桀」
「嗯?」
「我听说当初有个女人,让你不惜血洗海顿基地是为什么啊?」
桀得意提了一下下巴,瞅着她,顽皮笑道:「怎么?吃醋啊?」
「谁要乱吃妈妈的醋。」津翻了个白眼,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我只是想你原生的族人迫害你们家以后,你被送去海顿基地时,肯定是你妈妈也跟你在一起,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你才会那么发飙,作出那么疯狂的事。」
「他们强迫我的母亲。」
听到这个回答,让津的心颤了一下,但,桀的神态语调却十分平淡,对于这段往事似乎没什顾忌芥蒂:「几个男人喝了酒,欺负一个无力反抗的女人当作玩乐。我受不了」
津内心掠过震撼:「呃玩乐?在研究室?所以不是对你母亲进行实验?」
桀点了下头:「嗯。那晚他们好像是在庆祝什么吧!我不清楚,反正很多人聚在一起吃喝笑闹」
说着,说着,他透过年幼时的自己,回到恐惧无助之地,目光穿过一根根黑色的栅栏,看着旁边关母亲的笼子被打开,几个男人将满身科技镣铐的她押进玩乐的人群里原本严肃冰凉的研究室里,瞬间沸腾起刺耳的群众欢呼、听不懂的轻浮笑语,夹杂令人胆战心惊的女人呜咽人群剧烈晃动,明显受到反抗,接着他们更多人加入,好像在压制一条大鱼或野兽。他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但,那场面、那气氛,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听到这里,津早已憋了好大口气,不自觉握紧了男人的大手。
「哼呵」桀发出轻笑,勾起唇角,回忆道:「蕾朵那个女人呢从我出生,无论别人怎么否定我,都用性命护着我。看她被一群男人压着欺凌,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掉他们。」
杀掉他们。
「哦所以你才很讨厌坦纳多人。」津恍然大悟。
「不会啊!」桀看着虚无的目光突然落在津脸上,嘻笑着用双脚夹住她:「不讨厌。也不喜欢。」
男人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呵欠说:「这种垃圾到处都有分垩族和坦纳多,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也对,桀曾受过同族人的迫害,所以就他而言,问题不在种族。他挠了挠头,喃喃自语:「说血洗也太夸张不过就杀他几个浑蛋而已」
津震惊:「咦?可是,报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