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玩物,一種肉慾宣洩。
正想收回目光,卻注意到對方黝黑的膚色成功掩飾了顏面上許多傷疤,若非這麼近距離,還真難發現這些長長短短,深深淺淺的痕跡,津忍不住伸手,指腹輕輕撫過這些線條,是怎麼樣的人生,會在自己臉上留下這麼多疼痛印記呢?
果然這麼做之後,首領變得平靜不少,她自己糊裡糊塗的也睡著了。
夢境裡,津變成一個男孩,周圍是比現在的堊領更加原始蠻荒的野地,到處是紅色結晶的山岩,了無生機,面前幾個穿著繁瑣的男人一邊吸菸,一邊樂呵呵的說話,最後掏出幾顆珠子,完成了交易
「我們就這麼談好了,那幾個孩子歸你!」男人收下幾顆珠子,揣進胸口袋子裡。他們說著奇怪的語言,津卻句句都能懂。
這時,另一膚色橘紅的男人轉身,晃著螯蟹般的怪爪朝津的方向走來!她身邊卻突然發出女孩稚嫩的尖叫:
「爸巴!不要!我不想去叔叔那裡,我不要被他吃掉!」恐懼的喊叫來字身後的小女孩津轉頭一看,一眼就認出那輪廓是兒童版的血蝶。
一股保護手足的意識騰起,強迫津張開同樣瘦弱的臂膀,拼命和抓著女孩的詭異螯狀觸手拉扯。
突然,津被從後衣領拎起,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往後一扔,眼睜睜看著兩個魁梧大男人把小小血蝶殘忍的塞進一只金屬籠裡。
在津內心的那股意志瞬間起了拼個你死我活的意念,伸出自己微小的黑色觸手狠狠攻擊稱為父親的男人。
「急什麼!你也快了!再養個一年半載,就可以供應食源了!」
「他的體質啊,應該可以得到較多食源。但得小心不要讓他們的自禦能力覺醒。到時候食源供應不成,還可能會反過吃了咱了!」
無情的八爪鞭狀觸手呈放射狀劈在津的正面臉上,頓時如烙鐵印燙,接著又是狠狠幾鞭打在她身上,她發出撕裂肺腑的吼叫,在地上打滾,只覺頭痛得像要炸裂,身體更是碎斷了一樣。
叫父親的男人輕鬆的將他從地上拾起,繼續和另一人聊天:「這點我知道,所以每天都把他吸到半死,最近倒是恢復力越來越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
活在世界上,有一種情況,能叫人不再害怕死亡。
那就叫,絕望。
為了活命的一口氣,所以能犧牲自己的孩子嗎?
本該是保護自己的雙手,卻成了把自己推向死亡的兇手。
周圍的火光化為灼辣映照在臉上,一陣刻骨銘心的痛,是被至親遺棄、背叛的絕望,津掉下眼淚
「我會!我會建立起屬於我們的堡壘!讓你們通通不能再不能再傷害我們!」男孩發自心底的嘶吼,只剩微弱虛弱的聲音。
津驚喘了聲,從極度的哀痛懼怕中醒了過來,視線中是男人沈穩的睡臉,那臉上隱約的疤痕再次映入眼簾,和夢中男孩父親攻來的觸手印象吻合,津這才明白自己和首領的精神意識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