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挨餓的日子,首領卻就不來了。深夜,津肚子餓得再也受不了,於是翻身溜出去,想找東西裹腹。牆上微弱的魔火搖曳,她在猶如劇院的宴席廳裡晃著,在備餐間找到一些乾硬果食,簡單打包好準備回去。在彎過一個突出的牆角回到大廳時,隱隱約約聽見有女人呢喃的聲音,津把頭一抬
眼前的景象登時把她嚇傻了
一大團混亂糾纏的黑色觸手裡,癱臥著一個赤裸裸的美女,她臉蛋細緻漂亮,身材令人賞心悅目,櫻桃小嘴被粗暴地塞了條又粗又堅韌的黑色觸手,但那神情好像醉了一樣,塞住的嘴正咿咿唔唔舒爽的淫叫著,黑色觸手緊勒著她細緻的雙腿,朝左右大大敞開,從津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見她的菊門、小穴全都被黑物殘暴撐大侵入,交媾一樣的瘋狂抽送著。
女子一直抽慉,極樂高潮一次次上下兩嘴是唾液、陰液橫流四濺。整幅景象,不禁讓津想到血原之魔襲擊營地的那晚,在巴拉蒂身上發生的事雖然肢觸模樣、尺寸差異很大,但她很篤定這是出自血魔的某種變態嗜好!
反正不關自己的事,津也沒興趣觀看,正打算走掉,突然,就在眼前,無數黑長如劍的荊棘從那女人體內貫穿出來她瞬間像消風氣球,急速乾癟枯褐,支離破碎,化作粉塵。
親眼目睹了一場殘暴吸食,津身體一搐,手上抱著的東西掉到了地上,那團黑色觸手聽見聲音,沙沙扭動,轉向她爬來她嚇得急忙往後退直退到牆邊
「啊!對不起!」腳邊卻絆到另一個有粗硬毛髮的柔軟熱物,津這才注意到後邊橫臥一頭形似豹子的超大型野獸,光是趴著就有成人半身高,一身漆黑毛皮,反射著金屬般的奇異光澤不說,看起來還像一根根又尖又細的針刺,牠微瞇綠眸凝視著她,牠似乎原本就趴在這裡,不耐煩的甩動尾巴,長長黑色尾巴呈蛇行那般搖擺,來回掃過旁邊石柱,接著往她雙腿一畫,那肌膚直接感覺到了獸毛滑過。
在奚落的火光下,黑色豹獸輕輕站起身子,繞著津把她圈起來,微濕的鼻吻靠近女人胸前鎖骨,輕輕蹭著,接著張嘴用前吻、不帶牙齒,輕咬她的喉嚨。
窸窣刷啦此時黑色的觸手也如厚厚高牆聚攏到身邊來,上頭還夾著閃亮亮的東西,是剛剛那個女人遺留下的精緻耳環、首飾;津更覺毛骨悚然,驚懼的眼淚直流一片黑霧拂來,接著轉為人型是首領!她落入他全然赤裸的懷裡,豹獸、觸手也全部消失。
男人攬著津的腰,將女人往後輕扳,低頭舔著她的鎖骨,一路隔著衣物慢慢吮到乳尖位置,整個人還散發著一股貪婪,彷彿對於剛剛的大餐意猶未盡。
「還想死嗎?」他伸手一顆顆解開女人的釦子,緩緩剝去她的衣服。
津噙著淚,猛搖頭。
首領陰笑:「那就好。」
「你受傷了?」津忽然注意到,男人左邊肩膀皮開肉綻,一大團的血肉模糊,讓人觸目驚心。她直覺想到了什麼,說:「用凝草可以消毒、快速增生組織癒合傷口堡壘牆縫很多。」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壓緊她的背,讓乳峰更加高挺,低頭忙於舔弄她的乳頭那急切像頭尋乳的幼崽。
津身體微微後仰,搭在他厚實胸膛上的手,很快被溫熱血液浸濕:「不先包紮嗎?血正在流」
男人還是沒說話,巴著她的雙乳上癮了一般猛吸,直到吮夠了,把津翻過來趴在桌上,撩起裙子,掰開臀瓣,握住翹立的粗黑硬莖插入蜜穴。感受到女人濕熱肉道的緊密包夾,首領深呼了口氣,黑色的手捉著白皙的髖骨兩側,黑色的腰臀緩緩後退,肉棒裹著稠滑蜜液從緊附的軟縫裡抽出一截,又猛地貫入,在女人酥骨的嬌吟聲中,結實挺動起來,只見黑色粗棒一下一下捅進嫩粉柔軟的窄穴,速度逐漸加快;津趴在桌面上,低垂的雙乳乳尖甩動,不斷磨過木質平面,她抓緊拳頭,口中發出壓抑喊叫,渾身敏感的哆嗦著,承受男人在體內一次又一次抽出又迅速灌滿。
男人將她兩條纖細上臂往後抓起,用力拉往自身,陰胯猛往前頂,撞著女人,像車夫駕馭一樣暢快馳聘;激烈的衝撞使得女人兩乳瘋甩,體內梭動的刺激,讓她開始無法自拔的緊絞內道,要把兩人擰做一塊兒。
時間不長,也沒有什麼花樣,結束後,首領便乾脆地套回衣服,直接要走,卻忽然被津拉住她從衣服口袋拿出一只習慣隨身攜帶的藥盒,翻開男人胸襟,揭掉肩頭衣物,替他猙獰的傷處抹上藥泥。
「沒有用。」首領提醒她這只是白工,「魔傷會持續,任何藥物治療都無法抑制。」
津才不理他,繼續堅持把藥抹完。
黑色男人也靜靜地注視著她的手指在深深的血口裡移動,又把視線放在女人臉上,看她一臉執著專注的處理自己猙獰發爛的傷處,突然問了一句:「妳在生我的氣?」
津愣了一下,瞟了他一眼,接著把藥盒收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因為我在手下面前抱妳?」背後的男人又問。
想起那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