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贴在了他背上,胯下被打湿的阴毛戳着小孩儿的臀缝。陶节穴口被阴毛弄得又痛又痒,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躲闪:“好痒……爸爸……小屁眼好痒……”
“痒?”李咎抚摸着他鼓起肚子,恶狠狠地说,“淫荡的坏小孩,想让大肉棒给你止痒吗?”
“嗯啊……不是……”小孩儿委屈地急忙要解释,可男人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地蹂躏,操得他只能晕眩地哭着,“太快了……太重了爸爸……不要……不要操那么快……小屁眼……小屁眼受不了……”
李咎越操越狠,一手掐住小孩儿的腰一手抚摸他因怀孕而鼓起的小肚子:“小屁眼那么淫荡怎么会受不了?说谎的坏小孩要受惩罚。”
陶节听到惩罚两个字,就忍不住想起落在他臀缝里的那些鞭子,害怕地绷紧了屁股,小穴也缩得紧紧的,使劲吮吸着大肉棒。软绵绵地哭着:“嗯……没有说谎……不是坏小孩……爸爸……”
“那就说实话,”李咎手从他肚子移到胸口,指甲不轻不重地掐着鼓胀的小乳尖,“说坏小孩有个淫荡的小屁眼,想每天都被爸爸的大肉棒插,想被玩坏小屁眼。”
小孩儿被操掐着乳尖,又疼又胀,抽泣着呻吟:“嗯……啊……坏……坏小孩有个……有个淫荡的……呜呜……小屁眼……呜呜……”
“继续说,”李咎挥舞着阴茎狠狠插进小嫩穴里,抽出来时带出一小节殷红的肠肉,“说小屁眼想每天都被爸爸的大肉棒插,想被操进子宫里。”
“呜呜……爸爸……”小孩儿在他身下撅着屁股,委屈地哭喊,“想被爸爸……被爸爸的大肉棒插小屁眼……呜呜……每天都插……嗯……啊……插进子宫里……想每天被爸爸操子宫嗯……啊……”
这时休息站里忽然响起了人的谈话声,一个带着浓重方言调调的声音说:“那里啥声呢哼唧哼唧的。”
另一个声音回答:“走,过去看看。”
小孩儿吓得眼睛都瞪圆了。
李咎亲亲他的嘴角:“宝贝,小猫怎么叫?”
吓蒙的小孩儿颤抖着“喵”了一声。
“乖,继续像小猫一样叫。”说着李咎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胯继续操干起来。
陶节脑子一片空白,双手无力地撑着墙,沙哑的嗓子一声一声地发出“喵~”“喵~”的声音。这些软绵绵的叫声被身后的大肉棒操出甜腻的颤音。
墙那边的人“操!”了一声:“妈的,这时候怎么也有母猫发情。”两个人的脚步渐渐走远上了车。
陶节迷迷糊糊地仍然轻轻呻吟:“喵~”
“发情的小母猫?”李咎低笑着揉着他的肚子,“还是个怀着小崽崽的小母猫呢。”
陶节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猫,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只张开腿,要给主人生孩子的小母猫。
这种奇异的想法让陶节穴肉一阵抽搐,闷哼着射了第二次。
李咎的阴茎依旧硬着,在他小肉洞里胡作非为。
陶节在第二次高潮后彻底瘫软在了李咎怀里,用颤抖的指尖怯怯地捏着李咎的衣袖,吸着鼻子沙哑地软软叫道:“爸爸……”
李咎的阴茎在绵软的肉穴里缓缓进出着,轻笑着问:“宝贝,怎么了?”
小孩儿艰难地回头看他,长睫毛都被泪水糊住了,碧绿的大眼睛却仿佛盛着漫天星光。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轻轻张开一条缝:“喵……”
李咎被这声软绵绵的“喵”,喵得眼前闪过一大片白光,第一次有点狼狈地仓促射在了小孩儿身体里。
第三十章 。跳蛋线露在裤子外面去赴宴
陶节后半夜在车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李咎看着副驾驶上睡得香甜的小家伙,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宠溺地轻笑:“小混蛋。”
陶节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梦到李咎变成了一只大灰狼,扑过来咬他的脖子。又梦到脏乱差的老区,梦到从前和陶堰西住的那间出租屋,啤酒瓶倒了一地,浓浓的烟雾艰难地从只能开一条缝的窗户往外冒。
醒来时一缕阳光照在脸上。繁华的陌生城市在清晨的阳光下到处都在闪闪发光。
陶节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把脸贴在了车窗上:“我们到哪儿了?”
“半小时后到C市的分公司,”李咎摸摸他的头,“到那里再睡一会儿。”
陶节揉着脸去后座摸饮料,小声嘀咕:“居然是因为在C市开分公司了。”
李咎敲他后脑:“在嘀咕什么吗?”
“我还以为你真要和我亡命天涯呢,”小孩儿气鼓鼓地瞪他,“居然是因为你在这里开了新公司!”
李咎被他的小脾气逗得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孩儿果真是个小孩儿,就算是男孩子也免不了满脑子的古怪浪漫。
新公司在C市市中心的一座写字楼里,目前是李咎的助理张钦在负责。
张钦今年三十五岁,总是一副温柔斯文的模样,因为近视常年带着眼睛。他从大学毕业后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