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林少远为所欲为。
林少远爱死了他这副任人鱼肉的摸样,于是手下更加卖力演出,转动手指,轻轻按压。就着两根手指,一点一点摸索着安怀身体里能带来快感的那个区域,直到身下的人忍不住触电般一颤,林少远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
他一只手继续撸动着安怀的阴茎,另一只手则又伸进了一根手指,隔着内壁按压着那敏感的腺体,前后夹击,带给安怀令人疯狂的快感。
果然,初涉情事的人顶不住这种剧烈的快感,很快缴械,林少远得意地将他的精液抹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说道:“很快啊。”
安怀红了红脸,这次终于是觉得不好意思了:“林先生,不要取笑我……”
林少远看到他这个样子,一个没把持住,一下子提枪而入,直奔主题。
安怀高潮后身体敏感却不应,被突如其来地进入,一下子像一根紧绷地弦一样,整个人都拉直了。
林少远停住了动作,等他适应这种撑开的疼痛,却抵挡不住诱惑,在他拉长的颈侧、动脉跳动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
安怀努力呼吸,放松着身体,到了这一步,又不能把林少远踢下床,只能他慢慢调整了,等到他感觉到那里的肌肉慢慢适应了外来的入侵,这才张开眼睛,看向了林少远,这一眼就好像一个信号一样,林少远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敏感的内壁被摩擦的感觉,带着侵袭的被侵犯感和其他的快感,安怀整个人都陷入了这种新鲜的体验中,不由得发出细碎的呻吟。
林少远被他的反应所鼓励,抽插地越来越快,并且时不时地摩擦过那块敏感的区域,安怀感受到了和前面被爱抚截然不同的快乐。
“嗯啊……啊……林先生……”他呻吟着,没什么意义,但是一直在唤林少远。林少远奖励一般地亲吻他,安抚他的身体,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勾着我的脖子。”他托起安怀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随即,开始了更加狂风暴雨般的进出。
安怀搂着他的脖子,就像欲海中的舢板,他只能牢牢抱着这唯一的依靠,承受着快感、撞击和其他很多很多的感觉……
房间里回荡着安怀的呻吟、林少远的喘息,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又暧昧的味道在飘散,两个人搂在一起做着羞耻又快乐的事,床跟着林少远的动作微微颤动,而安怀也因为林少远的入侵,时不时地发出呻吟。
林少远沉湎在安怀紧致湿热的身体里,肆意的进出,感慨着这看起来美味的一餐果然吃起来更加极致。
最终,他在高潮的一刹那抽出了安怀的身体,射在了他的小腹上,和刚才安怀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凝固在安怀的身上,好像一个混合了两个人荷尔蒙的独特标记,见证着这场性爱,而安怀虽然没有射,但是显然也沉湎在了这从未感受的独特快感中,被逼出了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落到唇边,又落到了林少远的唇间。
他们两交换了一个亲吻,或者说是林少远单方面地安抚着安怀,没有侵犯单纯唇齿相依的亲吻,难得的体贴温柔。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林少远刚才非常有风度地把安怀先让进了浴室,现在才轮到他自己洗。
安怀把头发稍稍擦干,将刚才脱掉的衣服穿好坐在沙发上等着林少远出来,准备和他打个招呼再离开,这样,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夜晚了。
其实老板真的不是合适约炮的对象,这一点安怀当然是知道的,可是这毕竟是林少远主动的,又不是他自己下手的,应该也不能怪他吧?
作为一个感情比较迟钝,选择的职业关注度非常高,性向比较小众的人,安怀自然也有私生活方面的苦恼,林少远可能算是他考虑这些问题至今送上门来最方便的选择了,唔,也算是个不能轻易拒绝的选择。
最开始,在被林少远的人找上时,安怀非常意外,然而在交换过双方的体检报告之后,安怀还是接受了那张房卡。
虽然这是一桩看起来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的草率行为,但安怀也是有好好思考过的,比如林少远比他在乎隐私和名誉,又是他的老板,总不会日后用这种把柄来威胁他;林少远明显是个玩咖,才没有什么感情困扰呢;林少远和他交换了体检报告,说明他现在的健康状况没问题,同时也证明他对健康问题有防备,是个安全的对象;综上所述,在意识到和林少远勾搭几乎杜绝了他所有的顾虑之后,安怀今晚才会出现在酒店里。
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林少远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安怀穿戴整齐有点意外。
“林先生,”安怀看到他出来,主动地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你要走?”林少远反问。
他有点惊讶,因为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上了他的床后那么急着走的,要么不愿意来,要么不愿意走,像安怀这种上完就要跑的,他真的第一次遇到。
“嗯?”安怀也有点糊涂,他要走林少远很意外?“林先生还有事吗?”
事要有当然可以有,比如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