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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妓坊的头牌,同时也是我的好哥们沉屑一脚踹在我屁股上,“你还要在这里赖到什么时候,啊?你家老头刚刚又派人催你回去参加什么什么家宴了。”
虽然是妓坊的头牌,但是这哥们的确就单纯的是我哥们,没啥身体关西。单单是意气相投,并非什么性欲什么爱情,只是待在一块儿有的聊而已。
“你懂什么。”我叹了口气,半天才在沉屑香香的榻上翻了个身,“就是因为记得才不想去啊。就比如你的姘头全坐一桌,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你哪里能跟我比?”沉屑白了我一眼,“自作孽不可活,懂了吗。”
“是啊——”我默默地念叨着,“自作孽,不可活啊。”
昨个中秋,老头奉旨去参加宫中的中秋宴去了,今个便回家自己搞一个小的,也算作是中秋家宴了。就算是我心里一百万个不愿意,毕竟也还是不敢误了时间给老头丢了面子,磨蹭半天算是在入席之前赶回去了。
不出我所料,坐在上席的老头一脸阴郁,要不是众位好叔叔在就怕是要当场给我一耳光了。几位好叔叔三个在我左边,三个在我右边,各怀心事的看着我,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父亲。”我一看情势不对,乖乖低头行礼道歉,“儿子来迟了。”
“你又去那些个烟花之地了?”老头皱着眉,“你才将将二十,还未婚娶就沉迷那些地方。你可知这都内都说你些什么?你这样又怎能娶得好人家的孩子呢?”我一不注意,他又唠叨起了那些老生常谈来。
又来了又来了。我觉得耳朵有些痒,觉得很想挖一下。
我撇了一眼,看到程程有点担心的看着我。他的薄薄的嘴唇微微地动了动,但最终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这件事今天就给我解决了。昨天连皇上都问你怎么还不娶妻了,你还要固执吗!?”老头一拍桌子,一席人谁都不敢讲话,“你到底是要娶都内的哪一个?不说清楚我看你这饭也就别吃了!”
话音刚落,二叔手里的调羹啪的就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我的方向,然后连忙弯下腰,准备把碎片捡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旁边的下人赶快上前,搀起了二叔之后低下头捡起了碎片。“再割伤了您的手,到时候老爷又要心疼了。”
“对,对不起”他颤抖着道着歉,脸色发白。
程程看到席间气氛一变,连忙打起了圆场,“您就先让他坐吧。”他边说着边夹了点菜到老头盘子里,“结婚什么的,又不是一天能够决定的事情。”
“呵。”老头冷笑一声,“你倒是惯会惯着他的。”他伸手拍了拍二叔的大腿,然后便低头夹了口菜咀嚼了起来。他闷闷地吃了,便再也不跟我搭话了。
“璇少爷,请就坐吧。”四叔向我招招手,指了指他身边的座位。我这才撤了礼,低着头走来慢慢坐下。
“真不愧是你啊,连皇上都惊动了。”四叔表面上云淡风轻,却小声地在一旁嘲讽我,“我看你啊,就随便找个老婆娶了,赶快搬出去得了。”
他嘴上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偷偷地伸出手,用中指磨蹭着我的大腿。
这家伙是我老爹当年一手带出来的学生,清白廉洁刚正不阿,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容不得一个墨点儿。他当年考了个探花,当了个小官。虽然最开始只负责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不过还是因为处事认真,勉强上得了朝站了个队尾。他在朝中除了我家老头之外没有靠山,也不懂维系关系,久而久之被各位大臣们所排挤,被迫离开朝中。老头念在当年旧情,把他接了来让他住在这儿。本来以为他们是师徒之情,父子之恩,结果老头还是忍不住给他睡了。这事儿我跟老头抽烟的时候听过几嘴,好像还是四叔主动的。
他也半推半就的继续就这么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我四叔了。
他长得的不如程程温柔,也没有玉儿的泼皮好玩劲儿,反而有棱有角的,一看就是一个普通书生,还是很认真的那种。府中生活虽然富贵,但如同他想象中的那种为官为百姓的生活不同,时间长了他这张小嘴变得可是越来越坏。特别是对我,基本是从来都没说过好话。
这个死骚货
“四叔说笑了。”我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推开,接着小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改天老子不操死你的。”
四叔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手还是在桌下悄悄摸摸的摸我的腿,慢慢地在我大腿上打圈儿,“不去宠你的宝贝七儿,来我这里做什么。”
玉儿这个时候坐在老头的另一边,正被老头拉进怀里喂酒。老头吃一口,就要喂他一口,然后还要摸摸头,亲亲脖子之类的。毕竟还算是新宠,老头心里也算是挺记挂着他。
“死骚货早晚我要让你哭着求我干你”我尽量保持着嘴唇不动,小声地警告着四叔,“你少找玉儿的茬。被我发现了,有你好受的。”
“你不让我干,那我便偏偏要干。”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