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略有些玩味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对方原本肃然的脸上出现了诧异、震惊、甚至还有一丝恐慌,对方似乎以为听错了一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暖床?”
“身为男子,这是自然需求。”从前隐忍,是因为他将兄长视为自己的爱人,不愿碰别人,但如今他自然不必再自欺欺人了。
“”男人愣愣的说,“可我亦是男子”
大靖朝隋弁年间,民众对于南风皆有所抵触,达官贵人若有好南风的,也只得私下玩耍。只有在蛮族部落,才有兄弟相亲的‘结契’行为,只是南风在大靖朝,是上不得台面的,比狎妓更为人不齿。
“想叫我‘不多管闲事’,却不想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不公平。”虽说他没有闲心多管闲事,来这里只为了一时兴起的好奇心和兴趣。不过,眼前这个执着、认真的男人,算是此行的意外收获吧,故而忍不住逗弄,“什么‘江大侠’,那是他们给的称呼,我可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哪有正人君子会肖想自己兄长呢?
“”年轻的侍卫首领即使是跪在地上,也依然腰背挺拔、身形凛然,他抬头看着江临带着自嘲意味的笑容,微微皱着眉点头答应。
这幅迷茫却又故作坚强淡然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兄长。
“山庄对你而言如此重要、甘愿做这种事?”江临倾下身,抬手捏着男人的下巴,他盯着男人的双眼,端详了片刻,才笑着放开:“既然你愿意,就过来伺候吧。”
何必问得那样明白,各取所需罢了。
男人执着也好、忠诚也罢,与他无关。
“我不知该如何做”
对方的话让江临一愣,也不知是不知怎么伺候人,还是有其他意思。
“我教你。”江临垂眸看着对方,双腿微微岔开,因为刚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干净清爽的气息,他见男人脸上带着一丝迷茫,犹豫片刻便伸手解开他的系带。胯间灼热的硬挺将白色丝质裤顶起来,轮廓很是吓人。
都说不能以相貌取人,可真见到那狰狞硕大之物,随风还是吓了一跳——猩红饱满的龟头、黝黑粗壮的茎身,上头青筋勃张、十分骇人——他本以为,像江临这样长得好看的人,即便是那种地方大概也是干干净净、俊秀好看的。
“怎么,吓到了?”江临抬手握住男人的下巴,单看觉得对方脸上刮得很干净,摸上去却依旧有些刺手,毛躁的触感让他觉得很是舒服,指腹不停摩挲着,时不时触碰男人丰厚的嘴唇。他见男人呆呆的,脸上只有惊慌却没有厌恶之色,便将手移到对方脖颈处,将他带到自己胯下。
粗大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地抵着男人粗糙的脸,滚烫又敏感的龟头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脸颊上的凉意,江临觉得更硬了,低声说道:“舔一舔。”
男子下体的腥膻味扑鼻而来,随风涨红了脸,由于脸庞与‘它’紧贴着,他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热度、硬度,听到头顶的声音,他听话地伸出舌头从茎身自龟头处舔了一下。
江临低喘一声,抓紧对方的头发,调笑道,“舔得很棒,以前做过?”
怎么可能!随风下意识的抬头瞪了一眼,却看到江临两颊微红,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情欲。
“怎么,好看得让你移不开眼?”江临看着呆呆的男人,觉得有些可爱——虽然可爱这个词不适宜用在这样一个粗糙的男人身上。
随风点头。
男人下意识的点头让他莫名愉悦,便挺了挺腰,硬挺的阳物顶在男人红润的嘴唇上,目的不言而喻。
江临见男人脸色又红了几分,纠结一了会儿复又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硕大的龟头,如同小猫舔水一般。只是这样的舔弄明显不够,江临欲求不满地挺腰主动插入对方的嘴巴,却被男人的牙齿磕到了敏感的龟头。
“嘶牙齿,收起来用嘴包裹住”
他从前与江湖好友相聚时去过几次勾栏瓦肆,那里什么都能见到,有浓情蜜意的鱼水之欢,也有不堪入目地下流手段他抚摸着男人的后脑勺,低声说:“对,就是这样”
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不消片刻,男人便做的有模有样。湿热的口腔含住硕大的头部,脑袋前后耸动着,啧啧有声地吞吐着江临粗长的物事,不时伸出柔软有力的舌头舔弄着龟头上的小孔。男人用认真掩盖了其生疏的口技,江临右手紧扣着随风的脑袋,对方束发的发带已被他扯下,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着,发丝贴着脸颊掩盖了小半张脸,只能看见猩红的性器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丰厚红润的嘴唇涂了蜜一般,情色异常。
他的性器粗长,如今也只是进入了顶端处,不能企及的地方被男人用手好生伺候着。
房内很安静,只剩江临略显沉重的呼吸和低喘,以及黏腻的舔弄声。
“现在,可以吞更深一些。”江临眸色深沉,手指缠绕着男人散落的发丝把玩。
如何更深一些?随风不知道,他只知道江临压着他后颈处,那根硕大的性器正在更深地侵入他的口腔。圆润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