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停也停不下,秦信望一边用开着的水龙头冲手,一边瞪我:“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别笑了。”
我抽着气一边笑一边问:“烫到了疼吗?没见过才立完Fg就倒的。”
秦信望说:“别笑了,停不下来就给我憋着。”然后自己也笑开了。
我俩就这样站着傻笑了几分钟,怎么停也停不下来,秦信望好不容易停下来说:“唉,跟着你我都活成傻逼了。”
末了,他走过来用湿漉漉的手摸了一把我的脸:“没听说过智障还可以通过性交传染啊,傻孩子。我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我愣了两秒然后继续笑:“不是啊,被烫手的不是我啊。你才是智障吧。”
秦信望用膝盖顶了我大腿一下然后又捞了一勺麦芽汁出来,不再作妖等待麦芽汁自然凉,我看见秦信望把火拧小了一点。
秦信望解释:“熬煮个三十分钟就可以放啤酒花了。”然后指了指一个小盒子。
我问:“那里面装的事啤酒花吗?”
秦信望点头:“是,打开看看。”
我打开小盒子,里面分了好几个格子,秦信望给我介绍:“这种属于香花,这种属于苦花。”
我听得一脸懵逼,凑上去闻了闻味道,和啤酒的味道不一样,是一种清苦的味道。
秦信望去拿冷下来的麦芽汁给我说:“有点苦,就是为了缓解麦芽汁的甜腻的。”然后打开麦芽汁给我闻,是有点香甜的味道。
秦信望把酵母放进玻璃瓶,摇晃了了几下,又盖上了盖子,但是留了点空,我知道,没有氧气不利于初期繁殖。
熬煮了半个小时之后,秦信望又开始往麦芽汁里加啤酒花,他说,啤酒花要分几次加入。
其实整个过程就是我围观秦信望酿酒,不过只要和秦信望在一块儿,怎么样我都觉得好玩,大眼瞪小眼坐一块儿我都高兴。秦信望就是这么神奇啊。
熬煮,发酵,投花,密封之类的还挺繁杂,其实是简单的过程但是需要做做停停,我在秦信望的指挥下和秦信望弄完这些,观火也要开张了。
秦信望说:“弄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我还挺期待的:“好啊,第一次酿啤酒呢。”
秦信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在酿?”
我讨好的说:“不是不是,第一次喝伟大的帅气的完美的秦老师酿的酒。”
秦信望笑了:“这才乖,二十来天就好了。”
酒吧开张之后,我们就在酒吧吃了点东西,酒吧也没太多东西可吃,不过号称全城最好吃的汉堡还是一样的好吃。
吃完晚饭,秦信望习惯性要在酒吧喝点酒待一会儿,也对,老板不能随时都不在。我看了看和老朋友讲话的秦信望,起身去厕所。
我在厕所门口见到了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赵成宣,我早已经陷入了新的恋情,新仇旧怨我都不想管了,他和苏芮那点儿破事儿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想起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不知道他和苏芮最后在一起没。
不过在这儿看见这个人我还是不太舒服。我皱了皱眉,低着头躲开他往厕所走去,赵成宣正从厕所里出来,应该没看见我。
我没什么心情搭理他,好心情都是留给秦信望的,坏心情我也不想有。
我从厕所出去之后秦信望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直觉不太想被赵成宣碰到,我问秦信望:“去酒店吧?不想在这儿待了。”
秦信望斜斜地瞟我一眼:“这么急。”然后对我挑眉。
秦信望一挑眉整个人气质就变了,变得生动,变得嚣张,变得更老流氓了。我开始还不急,现在真是有点儿急了。
我说:“急急急,走吧走吧。”
秦信望没多问,就带我去酒店了。
秦信望从浴室出来以后我就扑上去了,秦信望一边和我接吻一边隔着浴袍和内裤揉着小小霁。
秦信望手伸进我浴袍,然后一脸惊讶的问我:“你还穿内裤干什么?”
我说:“啊,警察叔叔这里有变态,我好怕啊。”
秦信望低头看着我的眼睛,灯光下头发上的水珠好像发光一样:“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天这个变态我是当定了。”然后咬上了我喉结。
秦信望说完就扒下我的内裤,在手上挤了润滑油,往后方探去。
我说:“诶,别咬。”
秦信望伸进去一个手指头:“为什么别咬啊?”
我不太自在地扭了扭腰:“上次有人问我,怎么都快到……”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信望手上的动作打断了,剩下的话变成了呻吟直直地从未口中泄了出开。
秦信望笑着问:“上次有人说什么啊?嗯?”然后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我断断续续地说:“冬天……,冬天还有蚊子。”
秦信望再次挤进去一根手指搅动着,问我:“我是蚊子?”
我手按住他的头往我嘴边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