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有不断让鹤受伤,才能证明鹤的最爱是自己。他知道鹤的绝望,但他选择津津有味地品尝,毕竟那是兄长心甘情愿奉献的,他深深感到自己被爱着。
鹤精于书道,礼见过他写汉诗,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他还想着那个替自己吹奏的弟弟,礼很恶毒地笑了,而后将那卷手书珍而重之地收起——
这或许是一种病态,但药石罔效。
05
“怎么,不合口味?”
天野圣彬彬有礼地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关切地看向长桌对面的唐泽鹤。
鹤美丽的脸上显现出一种羞涩的窘迫,他并不是不懂礼数,但第一次两人单独吃饭就在天野家本家,这样的招待还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不……很美味。”
“我不希望你对我太客气,毕竟我们要一起生活,如果你有不喜欢的东西,可以和我直说。”以天野家的财力,圣可以将鹤像真正的公主一样供养起来,并且完全不需要征询对方的意见。
他们身处天野家本家的一处偏宅内,环境十分清幽,但却微妙地令人不安。鹤自从听礼说天野要完全掌控自己后,就陷入了无名的恐惧之中,那个男人野兽般势在必得的眼神令他感觉自己非常赤裸。
但无论他怎么对礼撒娇,还是被送上了天野家的车。
这栋宅邸只能从侧门出入,门外有实枪核弹的守卫,高高的大门上缠绕着电网,鹤只穿着轻薄的夏日衣着,白底金染,银杏叶纹路的和服,更显得他苍白面孔单薄无依。
或许是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天野圣亲自来迎接他,穿着拖鞋踏在中庭内,显得十分家居惬意,令鹤松了一口气。
圣解释道:“这些护卫只是出于安全起见。”
鹤习惯于被人当做情妇一样对待,圣这么郑重而亲切地约会他,反而让他手足无措起来,脸颊因迟来的羞愧感而浮起嫣红,圣以掠食者的眼神盯着他,咕咚饮下一大口葡萄酒,觉得他比餐后甜点更加诱人。
“我母亲住在这里。”圣端着酒杯,悠然道:“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就是跟着母亲去唐泽家的时候。”
鹤听说过天野雅子的大名,那是一位出身剧团的传奇女星,无论品位还是姿容,都是万里挑一。高傲的她嫁给了追求者天野先生,并不明白自己其实是嫁给了天野这个姓氏。她是一位桀骜的艺术家,却做不了一名合格的大臣夫人,很快便销声匿迹了。
鹤并没有想到今天还要见到雅子夫人,拿着酒杯的手顿时僵住,面上浮现出一种青涩的紧张,就像学生要被教授接见一样:“我很仰慕雅子夫人。”
“那就好,你们会有很多时间慢慢相处的,我期待你能给她带来心灵上的慰藉。”圣遥遥对鹤举杯:“我母亲是一位很好的观众。”
鹤听出了些弦外之意,忐忑地没有回答。
“其实我还见过你一次,你在法国留学的时候,我偶然看过你的演出。但那时我的学业也很紧张,没有多余的空闲和你攀谈,真是遗憾。”圣看出了他的警惕,命人收起桌上的酒杯,起身走到鹤面前,低下头亲吻鹤的耳垂,手指也毫不避忌地探入了和服领口。
鹤忍耐着不去注意下人们异样的眼神,圣直接撕扯开了他的腰带,手指紧紧陷入他的双臀之间,手臂勒着他的腰肢,将他强硬地抱了起来。鹤纤瘦而柔韧,圣拥抱他毫不费力,觉得自己好像抱了一个易碎的洋娃娃。
圣爱怜地将他放倒在餐桌上,以指甲摩挲鹤身上仍然红肿的鞭痕,双腿内侧的鞭痕有一指宽,鹤连合拢腿都困难,想必很多日不能登台了:“听你弟弟说你喜欢被这样对待,这很好,我也偏爱这样对待你。”
“在天野家你会得到更好的照料,看,这朵花这么饥渴,不该让它感到空虚。”圣压抑着兴奋的语调,以手指插入玩弄着鹤的小穴,并轻轻拉扯着蔷薇色的媚肉,仿佛是将它当做甜点一般。
不知何时,圣的手中出现了一把餐刀,鹤紧咬着下唇,浑身一凛,感到餐刀冰冷地抵在了自己身下,随即被狠狠插入桌上。他不禁惊呼一声,尽管因为自小的教养,他的声音很轻,但圣已经摸到了他额头上的冷汗,他被吓到了。
鹤真的以为自己会被削下一块肉来,他为难地摇头:“不可以……不能在这里……!”
“这里不行?是太敏感吗。”圣轻笑一声,继续用餐刀在他身上轻轻刮擦,带给他痛楚和刺激:“你身上每个部位都很宝贵吧,你需要完整的躯体来跳舞。”
“但你现在已经属于我了,你必须把全部都交给我。”
圣威胁性地攥紧了鹤的脚踝,只有在鹤的身上,他才能体味到那种发泄和破坏的快感,这好像是血脉中与生俱来的欲望:“你和我母亲很像,高贵矜持的外表下既淫荡又不堪一击,如果你把自己绷得太紧,不学会服从我,就只会像她一样腐坏。”
圣暗示鹤把全部身心都交给自己,鹤咬牙,将手抵在圣胸膛上推拒着:“今天我逗留的时间太长了,我还要为演出做准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