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在父亲的葬礼上,众目睽睽之下自慰到潮喷!(高H)</h1>
又一个月后,父亲的葬礼举行了。
他要求秘不发丧,但是消息走漏,自然也就谈不上保密与否,那么,举办葬礼终归是好的。
可是。
这次是反贼的头子,林通具主持举办的。
可恶……
为什么父亲的葬礼,要这群乱臣贼子来办啊?!
他们现在明面上还是织田家的家臣,用来蒙蔽老百姓,但是谁都知道,他们已经独立出去了。
我拿着请帖,手里忍不住攥成了纸团。
怒火从未如此强烈。
父亲去世的消息,就是他们故意散布出去的。
利用父亲的死,假惺惺的举办葬礼表达忠心,为百姓和天下演戏,为的就是搏个名正言顺。
如果我去了,他们自然可以玩君臣友善的游戏。我的参与会被视为女王对大臣们对认可,如此忠心耿耿的臣子,怎么会是反贼呢?
倘若以后兴兵进攻,那我就是把“其乐融融的君臣”的气氛打破,反倒是我的不是。
如果我不去,那就更好办了,如此不孝不仁的继承人,对父亲不孝,对功勋赫赫的老臣不义。这样他们扯下虚伪的面具,和我彻底决裂,天下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陛下,您真的要去吗?”
“哼。那毕竟可是……爸爸的葬礼啊。”
……
我带着三百名随从,一路疾驰,来到了葬礼地点。
龟岳山万松寺,算得上是尾张国内最大的庙宇,只有这里才有资格为国主举行葬礼。
龟岳山是父亲亲自改的名字,象征福寿如山岳般绵长,织田家家族的成员,死后大都会葬在这里。
处于山顶的万松寺,现在人山人海,平日里这是佛门净地,就是上香的香客也不多,这座寺庙是国家资助的,不需要对外开放。
而今整座山都布满了人潮。
保护葬礼的军队,足有五千人,乌泱泱在各个地方保护安全,而参与葬礼的,整个尾张国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大臣的家属、地方上的官员、以及一些富商地主,按照等级次序在山上一层一层的住进临时住所。
从全国各地请来的和尚法师,诵经声响彻云霄,梵音滚滚,辉煌大气的王家寺院此刻熠熠生辉。
何等气魄,何等威势。
只有国主本人的葬礼才有这种规模,诺大的龟岳山现在人头攒动。
我的到来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明面上,我还是当今的王,这个葬礼的主角之一。
国家早已分裂的事情,只有上层知道,毕竟现在还没有彻底撕破脸。
我下了马,慢慢走上长长的台阶。
大殿前,这里反而空旷了不少,只有地位尊贵的人才有资格在殿前观瞻,而有资格进入殿内,是国主的亲戚朋友和最重要的大臣才可以的。
我自然在此之列。
“信长!你为何迟到至此?”
一声喝问把我惊醒。
林通具……我咬着牙,纤细的拳头死死的握着。
“本王的父亲的葬礼,本王行事,你有资格管教吗?”
我轻蔑的看着他。
他估计有五十多岁了,脸上全是皱纹,身材瘦高瘦高的,一身严肃的葬礼丧服低调而华丽。
“父亲葬礼上迟到,已是不孝!对待长辈态度轻浮,是谓不义!阴阳颠倒,男女莫辨,是为不正!纵情淫乐,欢饮达旦,是为不洁!”
是吗?
看见你的脸,我就来气啊!
父亲还在的时候,政务上你就处处给我下绊子,想让我出丑,如今还敢这般侮辱我?
我的身体,是父亲给予的,轮不到你这厮说三道四!
我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你个乱臣贼子的不忠不义比这些更甚!
但是。
我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仰着头,居高临下般望着他。
奸邪佞贼,多说无用。
我大步朝他走去。
“你是说,我搞乱了父亲的葬礼吗?”
“难道不是吗?”
他无比厌恶的看着我。
多么讨厌的眼神。
比那些淫色的眼神还要可恶!
我知道这个老东西对于我这种人妖一点兴趣都没有,反倒恶心的要命。
呵呵,觉得我恶心?
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会发疯的吧?
到此为止的人生,我自我怀疑过无数次,毕竟这种颠倒阴阳的身体,谁看了都会觉得恶心。
但父亲一直在支持我,让我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父亲死了以后,我自我怀疑的想法一刻也不曾停下过,甚至很多时候想一刀把自己的男人的东西割掉,或者穿上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