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零件摆了一桌子,看着挺乱。
“你怎么回来了?”祁山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干嘛呢?”沈昼没有回答他,指着桌子上的灯管和电线,“大半夜干嘛研究这个?”
“我做KT板呢,明天你不是比赛吗,到时候拿这个给你加油打气。”说着他望了一眼沈昼身后的包问,“哎,你们节目组不是不让出来了,你怎么半夜跑出去了?”
沈昼没回答他,看着他手上乌漆嘛黑的伤,有点儿说不上来话。
“昼哥?怎么了?”祁山放下手里的东西,站了起来。
“我被退赛了。”沈昼小声说,“让你失望了。”
他没想到祁山会熬夜给他做这个,要是知道,他肯定死皮赖脸的求着人节目组导演比完这个赛。
祁山走过去抱住了他,摇摇头说:“怪我今天不应该跑去找你。”
沈昼搂着他坚实的背说:“没事儿,反正我也不想比了。”
“你体温怎么这么高?是不是发烧了?”祁山的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蹭了一巴掌的汗。
沈昼咽了口口水说:“别摸那儿。”
祁山当时脑子就有点儿乱,被他这句话给点燃了。
“昼哥。”他贴近沈昼的脖子问,“要不咱们去洗个澡?”
“嗯。”沈昼点了点头。
祁山家的浴室不怎么大,俩人有点儿施展不开。
完事儿沈昼躺在床上,祁山搂着他的腰,俩人呼吸炽热的喷在对方脸上,感觉特别满足。
“昼哥,你马上就要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祁山突然在黑暗中问他。
“你不也是吗,你想要什么?”
祁山翻了个身,笑着推了沈昼一把。按着他,对视了一会儿。
“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你。”
我对象生日了,该送他什么礼物好?
沈昼输入百度,搜了一下。
五花八门的答案出现在眼前,比如什么手表领带打火机围巾钱包腰带项链……
没有一样是沈昼钟意的。
于是沈昼就带着一颗虔诚求教的心,去问了问庄凛和方宪。
庄凛跟肖俊正冷战着,他没搭理沈昼。
而方宪他女神也有了男朋友,人正消沉着,沈昼试探了一下就没敢开口。
上课时沈昼趴在桌子上使劲儿想了一整天,仍是不知道该送什么合适。
下午,祁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被老杨给叫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他一脸不悦,紧皱着眉头,看样子像是被批评了。
沈昼轻轻碰了碰他的背问:“怎么了。”
祁山摇摇头说:“没事儿。”
上课时,老杨在班里按照惯例分析月考成绩,把进步奖念了一遍,然后抬头看了祁山一眼说:“这一次,年级第一没在我们班。”
话音刚落,就一片哗然。
“祁山怎么回事儿?”
“马失前蹄了。”
“没考第一名。”
“第一该不会是被肖俊给抢了吧。”
“安静。”老杨拍了拍桌子继续说,“第二名也不在我们班。”
全班寂静,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说话。
从沈昼的视角看过去,祁山正在漫不经心的写试卷,他一直低着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这次我们班的第一名祁山,退到了年级第五。”老杨把成绩表摔在课桌上说,“整个班的学习风气都有问题,所有人都退步了!”
大家全都垂着头,默默接受批评。
“你们马上就要上高三了,就这个状态,怎么跟人家比?从今天起,早上六点就要到班背书。提前半个小时!”老杨把桌子上的教案拿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这节课,我们讲试卷。”
虽然祁山嘴里一直说着没什么,但是沈昼还是能够感觉出他的不高兴来。
整整一天他都没怎么说话,下晚自习的时候。
祁山默默装着书,沈昼站他身后都能感觉到他的低落情绪。
“山哥,跟我来。”
沈昼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出了教室。
俩人一直走到了停车棚,沈昼把那辆大红色Ducati推了出来,把腿迈上去,冲祁山歪了歪头说:“山哥,上来。”
祁山抓着他的腰,坐在了后座。
沈昼勾了勾唇角,飞一般的开了出去。
夜晚路人没有多少人,树木在眼前飞快的倒退。
公路上不能飙车,沈昼把摩托车开去了郊外。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城市建筑被田野风光所代替了。
风吹在脸上,把沈昼的头发吹得四处飞扬。
祁山感觉精神了不少,看到满目的绿色,心情也为之一松。
月光洒在小溪上,像是一条银色的发带。远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