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今天张灯结彩,大肆庆祝陈大少爷娶媳妇,府里的下人忙活了一整天,把新娘子送进了新房,又看着新郎哥陈大少意识清醒地跟着进去,才偷了得些许空闲休息。
此刻才开始吃饭的小厮们,八卦地聊着婚事用来就饭吃。
“你们猜猜,今晚大少爷硬的起来不?”
“我看不行,没看大少爷今天又吸了鸦粉么,拜堂的时候可是我扶着才能完成仪式呢!”
“哎哟,大少奶奶估计要守活寡了。”
“真可惜啊,据说那双性人床上可骚了。”
几人意会地嘿嘿笑着,回想今天穿着婚服的大少奶奶,那腰那臀那胸脯,真是青楼花魁都比不上。
可惜啊,可惜啊。
挂着各种婚庆装饰的新房里,白安坐在床边,盖在头上的红布遮掩了视线,无法看清房里的状况,只知道需要等着丈夫的到来。
陈大少确实是进去了新房,然而在门边没走几步,鸦粉的瘾又上头了,于是本该与妻子开始洞房花烛夜的大少爷,哆哆嗦嗦地掏出怀里的鸦粉,蹲在地上吸起粉来。
陈锐志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个状况,新郎已经被鸦粉的药力迷昏了头,躺在地上神志不清。那前凸后翘的双性美人孤零零地坐在床边,看起来可怜极了。
陈锐志迈步走过去,还顺手拿了壶酒。
白安看见面前多了个人,却不是新郎该有的红衣,而是看起来华贵的黑色衣服。他正疑惑着,身上却突然被倒了水,闻着味道应该是酒。
本就贴身的婚服沾了水,更加紧贴了白安的身体,肉体曲线更明晰,丰满的胸乳一颤一颤的微微抖着,好像被微凉的酒水吓到了一样。]
?
酒壶里的酒被陈锐志全数倒在白安身上,新娘子此刻整个人湿得像水里捞出来一样,还混着浓烈的酒味。
白安被这行径吓得不知所措,僵着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看着惊慌的白安,陈锐志更加不怀好意,先是伸手扯开白安的婚服,露出包裹着硕大奶子的艳红肚兜,又拿了另一壶酒如法炮制,全倒在绣着交颈鸳鸯的肚兜上。
奶子再次被酒刺激,乳头都激凸起来了,顶着湿透的肚兜布,圆润饱满的形状被陈锐志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是谁?”
白安惊恐地往床里缩,双手拉过被扯开的衣服,遮掩露出的肌肤。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
陈锐志掀起白安的盖头扔到床下,一脚跪在床沿,俯身凑近白安。
“二少爷!?”白安惊叫出声,“你怎么会在这?”
“当然是来和嫂子洞房,”陈锐志猥琐地笑,“我哥现在可满足不了你,为了不让嫂子的骚逼寂寞,只好由小叔子我代为cao一cao了。”
白安要被吓哭了,他虽然知道父母强迫他嫁的陈家大少爷是个瘾君子,但为了让陈家给自家金钱上的帮忙,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咬牙忍耐,但却没想到真正需要面对的,居然是叔嫂乱伦!
美人的小鹿眼盈满泪水,惊慌的嫂子已经缩到床的最里面,无处可躲,只能抖着身子蚊呐般呼喊着“不要。”
陈锐志却是被白安的哭脸撩拨到了,胯下巨屌硬挺起来,顶着裤子张牙舞爪的,就想直接冲破布料撞进嫂子的阴湿嫩穴里。
白安看着陈锐志的胯下巨龙,脸都白了,还没想到如何脱身,就被陈锐志强行按倒在床上。婚服再次被粗鲁地扯开,小叔子的双掌就着酒水的润滑揉捏起巨乳,乳头被隔着肚兜含进火热的口腔里。
“不、不要、放开,不要吸”
白安推着陈锐志埋在胸前的头,奶头被唇舌吮吸玩弄的感觉让他无力反抗,搞得推拒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
浸了酒的乳头十分美味,陈锐志吸了又吸,左乳嘬完又转头嘬右乳,像个要奶吃的小孩一样,叼起了奶头含进嘴里就不舍得放。
没尝过性事滋味的处子新娘哪知晓这等快活,白安躺在床上扭着身子,忍不住轻声淫叫。
“嗯啊啊嗯”
陈锐志吮着奶头揉着奶肉还不够,把另一条腿也跪到床上,强行分开白安双腿,膝盖往前一顶,直直顶在腿根的凹陷处。
嫩穴被膝盖顶着,肉唇都压扁了,肉缝往里缩,想要躲闪膝盖的压迫,然而膝盖却用力磨蹭敏感的肉穴,画着圈磨几下,又上下磨蹭几下,时不时还模仿性交的抽插顶弄几下,把嫩穴磨出了一丝淫水。
白安满脸是泪,躲不掉小叔子的攻势,又被未知的感觉激得全身泛红,只得紧紧抓着陈锐志的衣袖。
陈锐志看着白安这幅任君采摘的模样,巨屌更硬了。他吐出嘴里的奶头,一把撕开肚兜随手扔,又在白安的挣扎下,把婚服下的亵裤撕烂,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
“二少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安哭着求饶,然而陈锐志一丝放过的意思也没有,大掌拍了拍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奶子,笑着说道:“别慌,等你得了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