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璃?你在干嘛呢?好吵啊。”
肉体的碰撞声和绳索的吱呀响成一片,其间穿插着压抑的痛呼。
“老师,人家叫你,怎么不回应呢?”郑霄在高处戏谑地说着。
一股股精液朝天喷出,星星点点溅射到胸前的手机屏幕上。干涸的血红色蜡泪在持续的运动中龟裂, 像是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他的胴体。
“我……”楚恒璃松开咬在下嘴唇上的牙齿,哆嗦着开口,“我现在有点忙……”
“……”电话那边诡异地沉默了。
“噗嗤、噗嗤……”地下室里响亮的抽插声持续着。
楚恒璃把头偏向肩侧,面颊泛着病态的嫣红,臀肉紧绷。蜜穴里的嫩肉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牢固地吸附着肉棒,郑霄差点都没抽出来。
“哦,嗯,那好吧……”邱杰结结巴巴,“那个,你先忙……我、我不打扰了……”
“嘟嘟嘟嘟……”电话挂断。
楚恒璃羞耻地把脸埋在刑床的布料里,不愿去看熄灭的手机和立在那的人。
“呵呵,跟别人打电话的同时被操难道不是很爽吗?看看你射了多少。”郑霄轻笑,伸手掐过他的下巴把脸掰正,湿润的睫毛上挂着新鲜的露珠。“怎么,还委屈了不成?”
“不敢……”楚恒璃眼神迷离。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缓缓分泌流出,积蓄了四天的储精囊已经没有存货,但同样禁欲四天的身后人仍然兴致高昂。
“爽吗?”
“爽……主人……嗯……”
后街地下室,呜呜咽咽的呻吟再起响起。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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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来临,二人都在学校教研室帮忙,日子过得平静又清淡。
郑霄保研的申请资料顺利通过,预计会在明年本科毕业后,留在燕大读本专业硕士。有趣的是,研三的楚恒璃会和他一起毕业。想到这个他就忍俊不禁,在床上怼着他师兄师兄的叫,直叫得人满脸羞红。
这天楚恒璃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父亲吞吞吐吐地告诉他,他离婚了。楚恒璃早知道父母关系不好,争吵伴随暴力充满他的童年回忆,但离家多年突然知悉这样的消息,他还是十分意外。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脸上都挂着失落和内疚。
“主人,我觉得这是我的错,他们是因为我才离婚的。”
郑霄从沙发上俯视他,楚恒璃跪在他脚下,头轻轻靠在膝盖上。
“都说孩子是维系父母婚姻的纽扣,可是我早早逃离了这个我讨厌的家庭环境,留下他们两个人自己纠缠……最后只有死局。这都怪我。我真是个罪人。”
郑霄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发梢。他和仰头的楚恒璃对望一秒,弯下身在他眉心烙下一个吻。
“这不是你的错。你知道的。”
亲吻并没有舒展楚恒璃的眉心。他欲哭无泪地把下巴磕在他膝盖上,“我也知道。可是,我还是这么想。主人,您打我一顿吧。”
郑霄眼皮一跳:“我说过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不可能为了这个惩罚你。”
“哦……”楚恒璃失落地把脸埋在裤子里。
“……”郑霄手心发痒。他从来没觉得这人有这么欠打的时候,但他的道德感又让他紧紧克制住自己。该打的惩罚一下不漏决不轻饶,没犯的错误绝不苛责半点,他的严厉总是依照规矩的。
然而,他很快就见识到楚恒璃作妖起来是什么样的了。
第一天,他的指导老师指使他几个校区来回跑,就为了“顺便递交隔壁外院的材料”。
第二天,他发现裤子膝盖处被人剪破了一个洞,同学看了笑得肩膀直耸。
第三天,楚恒璃当着他的面摔碎了一个盘子,彼时这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围裙,露出大面积赤裸的臀腿。
郑霄闭上眼睛深呼吸。往常这每一条他都能罚得人下不了床。但是这次不行。他一遍遍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在他故意讨打的时候遂了他的意,不能顺水推舟地加重他的内疚感。
被罚跪三个小时却没被刑具招呼的楚恒璃很失望。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上了房就要顺便揭个瓦。
第四天,正在教研室核对资料的郑霄收到一条消息。
“主人,我今晚有点事,不回家了。”
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甚至罕见地没解释清楚原由,只是有“有点事”来概括,然后敷衍地用陈述句来通知他?郑霄飞快地回了个问号。一个表示了不满与追问的符号。
“那要是我和主人坦白一件事,主人能不能看在我最近心情不太好的份上,不要生气?”
郑霄眼皮又开始跳了。怎么,他最近不是讨打么?眼下这是做了什么幺蛾子,严重到惩罚都不敢承受,还要躲在外面?
他简洁地回复了一个字:“说。”
“我本来想拿您的毕业论文威胁您来着……想把您电脑上的文档删除,您答应我的诉求后再把备份给您……实在对不起!都是我不识好歹,居然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