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调教习课:舔笔出墨</h1>
今日便要拜见温家小姐,林原常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才跟着小厮去了书房。
书房位置在府中偏僻一隅,独占一整个院子,环境却是极为雅致。这么大个院子竟也无人守着,确实有些奇怪。
那小厮把人送到,便出了门,独留林原常一人在屋内。林原常看着架子上摆的书,确如叔父所言,与伦理道德有关之书物皆没有,倒是不知这高僧是如何想的。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声响,回头一看,林原常不禁呆住了。这进门的女子模样虽稚嫩,却已能看出倾城之色,这等模样可谓世间罕见,露出的肌肤莹白如雪。他情不自禁的盯着她搭在腹前的小手看,却是想起昨夜的销魂,下腹不觉一阵骚动。
“林夫子。”温情染上前行礼,这还是老夫子教的。
声若黄莺,直叫林原常酥了半边身子,下腹淫棍一下挺直,在腿间撑起高高一块,林原常只觉的窘迫异常,忙侧过身避开温情染的视线,粗略的点了个头。
“来这边坐罢。”他指着案牍说道。
温情染倒是看见了他胯下撑起的那一块,却不知是何物,只是初次见人还是有些羞怯,没敢多问,依着他所言坐到了案牍上。
她一靠过来,带起的一片香风,叫林原常越发的难捱,下腹之物显眼异常,他只能把把手上的书虚搭在腹部,稍作遮挡。
“学到了何处?”林原常不敢靠上前,只能站在一旁询问。
温情染翻了翻手上的书,指着一处说:“这里。”
林原常瞥了一眼,直被那根手指勾的挪不开眼,勉强收回神志坐回自己的案牍上,才算好些。
林原常在府中待了几月,终是摸清了这府里的规矩。奴役果如传说中一般,皆是聋哑之人。且这些奴役只会在固定的时辰出现,这书房里多数时候只有他与温家小姐二人。
这温家小姐却是个心思极为单纯之人,甚至不懂男女之别。那日之后她曾指着他胯下问:“夫子放了何物在那,不若放到案上,以免丢失。”
林原常本性喜淫,当初便私下与几名寡妇有染,不过这人藏得深,不为外人觉察,还以为是个正正经经的读书人。进京赶考时借住在亲戚家,这位亲戚在京中当官,见他有才气原想栽培一番,便将人接到了府中。
哪知却在一天夜里在院中偏僻处碰见林原常与自己的女儿偷情。当下便将他痛打了一顿直接赶出了府,还动用关系让他无法在京考试,林原常便是因此才从京城回反家乡。
好在那亲戚怕毁了女儿声誉不敢声张,外人便也不知其中缘故。
“这个字写得不好,该如此握笔才是。”他站在温情染身侧弯下腰握住她的手,带她在纸上比划。只觉得手中包的这只软弱无骨,一片滑腻。鼻息里窜入的全是甜香。
“夫子?”温情染见他靠在自己脖颈半天没有动静,侧过头奇怪的问。
“…你这个姿势不对,起来。”林原常放开她的手,坐到她的位置上,拍拍自己的大腿:“来,坐这。”
温情染却是不知男女之别,虽不知他为何与老夫子教的不同,却也很听话的坐了上去。
“腰背要挺直,靠到这里来。”他的手压住温情染的小腹,微微使力,让她靠到自己怀里,手下还不肯离开,隔着衣服在她小腹上摩挲:“小腹微收…对,就是这样。”
大手逐渐往上,握住一只奶子按揉:“胸要挺起…在挺一些…在挺…”手却是舍不得放,直把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掰开她两条腿,隔着下裙摸上那条细缝:“腿要分开一些…”
“嗯…嗯…夫子…”温情染觉得腿心处痒痒的,却是不知是何缘故,靠着林原常微微扭动身子:“有些奇怪…”
“哪里怪?”林原常靠到她颈侧,一只手握着她的奶子揉捏,另一只在她腿心研磨。
“…嗯啊…我握不住笔…”她全身发软,握笔的手抖到不行,哪里能写字。
“…那便换一只大一些的罢。”林原常眼睛闪了闪。把她放到地上,坐在椅子掀开上衣便开始解裤带,往下一把拉便露出了哪根粗长的淫棍。
温情染这才看清他带在胯下之物,瞪大了眼睛:“夫子如何带只笔在身上?”
“便是为了方便些罢了。”她的反应果如林原常所料,笑道:“这杆笔与其他笔不同,墨汁皆是自带,不过需要些工序方能出墨。”
“是何工序?”温情染自然接话。
“你过来,我细细讲与你听。”林原常眯了眯眼睛,带她蹲到自己腿间:“来,握好…两只手包住便好。”
温情染蹲在案牍下,只觉得毛发中伸出的那一根笔真是与寻常毛笔的太大不同,而且长相极为丑陋,紫黑色的一柄还浑身爬满青筋,有些吓人。不过夫子既然这么说她便也听话的握住了。
“上下撸动…哦…再快点…对…”林原常微眯着眼享受,她帮他弄可比他自己弄爽对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