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叶溯回房睡上一觉,早上在床上醒来后,他反思了一会自己的作为。
虽说他是从未把宋夫人当成亲近之人看待,但因此让宋夫人精神疯癫发狂,也并非是他的意愿。
说到底,他是真不明白为什么宋夫人反应会这么大。
整件事说起来,也就是他与曾与她交欢过的两个男人身体交合,从她曾与许多男人交欢过的纪录来看,她不应该对这类行为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以她的滥交行径来看,她不应该存在着任何与性纯洁相关的想法才对?
然而若是从乱伦的角度来试着解释,如今大哥已经亲口承认宋夫人有勾引行为,她也不应该存在任何抗拒乱伦的想法,她甚至可说是爱好者,她也不应该为此有激烈反应。而身为男性的他也不可能怀孕,并不会因为可能生育孩子,进而威胁到她在这个家的生育地位。
他怎么想都想不出宋夫人当场发疯的原因,以占有慾解释那也最多愤怒大骂动手打人,应该也不至于让她当场发疯到拿刀要杀他。
不是发疯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她明知道的,父亲不可能忍受一个精神不稳定的疯子成为他的妻子。父亲他不可能忍受任何可能会让他被外人嘲笑的不体面事情,所以一旦她在他面前展现她不体面的一面,她很可能就会被抛弃,她是明知如此才一向都只敢暗中欺负他,可她如今却为了这点小事发疯了?
完全不能理解。
不过他可以想见她会付出怎样的代价,父亲可不是甚么好人。
几天过去了,理所当然的,宋夫人从这个家消失了。叶溯自那时之后,就从未在家中再次见到宋夫人这个人,而父亲大哥都依然正常的操着他的肉体,就像家里从没因此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一个月过去后,宋夫人连房间都没能留下,曾经是她的房间,如今被大哥给进行了大量的改造。
他在里面装设了不少影音电器装备,角落有个电脑,墙旁的柜子摆着看起来功能相当良好的大型音响,天花板上架设镜头向下的数码摄像机,地上也有以三角架架设两个数码摄像机,镜头分别固定在两个不同得方向。
由于这三个数码摄像机的镜头方向都不同,保证了整个房间不管从上下左右前后的画面,都能被拍得清清楚楚。
叶溯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样的改造是为了什么,直到他被大哥眼睛绑着黑布带进去操过一次后,他总算知道了,是为了能够边操边直播。
大哥似乎对此性爱方式感到很满意,他猜测下次他应该就会把父亲带进来玩。
毕竟这次怎么看都只是个测试,从他边做还边尝试用什么角度能令观众更热烈来看,他应该是对此事有想法的。
而他有想法就通常会找父亲一起做,似乎与亲人同操同乐是他的某种乐趣泉源,只是他似乎也很明白这家能找的只有父亲,叶溯一直都不觉得他对二哥没有兴趣,可他从来就只找父亲。
说起来原本也该在这个家里生活的二哥,从宋夫人在家里消失的那天开始,他就很少回家,每次回家也就是进房,几乎不与任何人交流。
那天其实二哥是不在家里的,但他似乎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二哥不喜欢宋夫人,他知道,但二哥对宋夫人并非完全没有感情,这他也知道。
想必宋夫人就这么“消失”后,能为她消失感到一丝痛惜的,他知道的也就仅馀二哥了。她以前最不重视的自家亲人,却是最后仅馀的会为她惋惜的人,这使叶溯难得感到那么一丝的讽刺。
现在随着二哥不回,房间被改造成直播炮房,宋夫人在这个家里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她什么都没了。
时间依然流逝。
几天后,叶溯正在原宋夫人的房间里,接受着又一次的性爱直播。
他的眼睛被蒙上宽大的黑布条,他什么也看不见,他四肢着地的跪在地上,嘴里含舔着大哥的鸡巴,后穴承受着父亲的手指。
父亲叶间章与大哥宋奕文都戴着只有眼睛露出的黑色头套,他们不发一言的操着他,叶溯仅能从他们的粗喘声中,得知他们对此有多么兴奋。
而直播观众似乎也很兴奋,父亲就听着他们“小贱货快好好舔一舔,妈的看他舔我就硬到要射了”“这穴听他挖就觉得很湿,小骚货的屁眼现在一定很想被干,只是手指满足不了这贱货吧”“看这又白又软的屁股就知道他屁眼好操,男人还长得这么欠操,就该天天跪着给大鸡巴轮屁眼”等等的淫话,他感觉到父亲的手指突然粗暴了起来。
“呜呜!呜”忽地被塞进更多手指,手指在穴里大力的挖弄,叶溯被这激烈的刺激给弄得呜呜直叫,却让大哥更兴奋的抓着他的头,开始在他嘴里疯狂抽插。
插着插着,大哥就这么射了,被抓牢着头的叶溯只得“呜呜呜!”的接下这射满整嘴的精液。
他可怜到眼角都溢出泪水,看着他被强迫射嘴的观众们却躁动着兴奋不已。
“兄弟我受不了了,我要先用了”“我也受不了了,这婊子太好用了”“真是个看着就鸡巴硬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