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妥协了。
他一步三回头,多次相劝无果后,开了个漩涡门消失了。
紧接着,岑溪和小彩虹就醒过来了。
小彩虹先醒一步,奇怪地看了眼肖纷迪和岑弋,走到岑溪身边去,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
“喂!起来了,有没有点出息,发个烧都要打电话把你哥叫来,你拉屎怎么不让他帮你擦屁股呢?”
岑溪也恢复了意识,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反唇相讥道:“你也好意思说我?是谁眼睛长在天花板上,走个路都能卡了马路牙子把膝盖卡秃噜皮还没出息地昏过去了?”
肖岑一人坐沙发,一人盘腿坐地毯上,两人看着这场争吵,对视一眼,笑了。
……
接下来的假期总是舒心地过去了。
肖纷迪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回房间开电脑,登上APP,打开频道。
岑弋同在家里照顾宠物的阿姨打了招呼,并让她准备好晚饭,给狗添了食,乌龟换了水,又沐完浴更了衣,这才湿着头发往肖纷迪房间走过去。
他在门上敲了敲,也不管那人的反应,直接走了进去。
岑弋俯身从后面抱住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把额前的头发甩开些,轻声念出电脑屏幕上的小字,“问问各位姐妹,大家还是处吗?”
“你离我远点……”肖纷迪缩了缩脖子,岑弋头发上的水都滴他颈窝里了,凉飕飕的,“每次都记不住,说了头发要擦干!”
“噗……我怎么觉得你这些粉丝不太靠谱,”岑弋没管头发,顺手抹了一把他颈窝处的水,又亲亲他脖子,接着念,“怎么了?我们小粉蝶的受性终于觉醒了?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小粉蝶叫我姐妹,此生无憾了。”
“对呀对呀,还没那啥呢,所以想跟大家交流一下经验!”
岑弋坏笑着看他,“那啥?还没吗?小骗子。”
肖纷迪有点脸红,回身去捂他嘴巴,“你别念了!我开着麦呢……我就是跟她们套套近乎……”
岑弋顺势吻他掌心,一双眼睛都弯了,一看就知道在笑,“开麦还打字问。”
“你不许笑……”这次肖纷迪干脆换只手,连他眼睛都捂上了。
嘴巴眼睛都被捂住了也不影响岑老板荷尔蒙的散发。
肖纷迪感觉掌心里酥酥的,痒痒的,无疑是岑老板长长的睫毛在作祟。
他撤开了手,仰着脑袋亲吻岑弋下巴,眨巴着眼睛,问道:“岑先生,来一炮吗?”
岑弋笑容更盛,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来。”
两个人如狼似虎,本来不打算挪窝,就在肖纷迪房里做,肖小朋友理智如离弦之箭,发出去了就收不回来,好在岑弋还残存一丝理智,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人托住下了床往房门外走。
“去哪儿?”肖纷迪软软地问着,一双眼睛已然湿润,已经进入了爱怎样怎样的状态了。
“你不是开着麦吗?”岑弋安抚地亲吻他眉眼,“去我房里,好吗?”
肖纷迪想到什么,脸更红了,把脸埋在岑弋脖子上,小声哼了一身,“嗯……”
此时,频道公屏区已经炸开了……
暖暖爱小粉蝶:[啊啊啊啊!现场版吗?小粉蝶声音好软!awsl!跟唱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呸!这种时候提什么唱歌,我该死,粉蝶老龚的的声音好man哦!]
励志掰弯小粉蝶的凉秋:[我也先啊啊啊两声,等等,什么你房里我房里,还分房睡的?]
小粉蝶的小朋友:[楼上跑题了,别……别走啊……(尔康手)]
小粉蝶的老攻:[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老婆给我织了顶帽子我还很兴奋?]
……
肖纷迪受不住了就开始求岑弋,求着发现也没用就改夸,嗓子都哑了效果还不大,最后直接哭着喊饿,控诉他铁石心肠惨无人道搞虐待,岑老板就笑着亲他耳朵:“这不是吃着呢嘛,还饿吗?”
最后,到了大晚上,肖纷迪才真正吃上阿姨做的饭。
……
闹这么一通,内裤没收集到,倒是多了一群要跟肖纷迪交流经验的姐妹……
岑弋又投入了繁忙的工作当中,被逼无奈,肖纷迪只好去论坛发帖求内裤,发现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大家都要买穿过的,当真是“一裤难求”……
前前后后差不多收集了两三个月,才集齐了三百六十五条沾染过处子求气息的内裤。
当天下午,季格如约而至。
“师父,你看看成不成?”肖纷迪对着客厅里一小堆三节课摊开手,一脸求表扬的表情,“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找齐的!”
“成成成!”季格的视线一点都没分给他,两眼发亮地看着那座“小山”,道:“这简直太成了!”
他扑倒在“小山丘”里,抽动鼻翼,狠狠吸了口气,而后转过头来,看向目瞪口呆的两个人,两眼泪汪汪的,激动得语不成调,“感谢你们成全了我半辈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