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渐渐弥漫起一股奇异的气味,像花香,像浪潮,像掉下枝头饱满到开裂的果实。
鲁阳难以描述这股气息的具体味道,甜而不腻,腥而不臭,让他牙根发痒,让他下体发紧,让他蠢蠢欲动。
女人的手离开了他的下体,抚过他的小腹、胸膛,沿脖颈向上,落到了他的脸颊,拇指不轻不重地擦过他的下唇。
“阿阳,乖。”
那语调是一如既往的轻柔,他便也顺服地张开了双唇,手指探进了他的口腔,他下意识地咬住了,抬眼,看到正俯视着他的女人皱了皱眉,便又松开了牙,舌头讨好地缠上去,果然,女人的眉目舒展了。
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
形状好看的双眼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明亮,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妩媚的薄红,垂眸随意瞥过来的一眼都在诉说欲语还休的多情。
怪不得。
少年突然恍悟,怪不得总是有人觊觎他的母亲。
她这么美,这么香,看起来又这么软。
他想起来小时候看到的,母亲受人侮辱却只能默默忍耐的样子,想起来印象中那朵被拔光了刺的玫瑰。
现在,这朵玫瑰在他面前绽开了,每一片花瓣都在颤抖地叫嚣着。
快来嗅闻我,快来抚摸我,快来碾碎我。
“妈妈”少年嗓音发涩,“你好香。”
似乎这句话之后,他便放任信息素冲昏了自己的大脑。
少年的手搭上了女人的小臂,身体攀着她缓缓上移,那股腥甜的气息裹挟着他,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压倒那具温软的躯体。
不,不要不要吓跑她。
虽然从没有学习过,但本能地放缓了自己的动作。
慢一点。
等她失去警惕心之后,你就可以扑到她、占有她了。
慢一点、不要惊到她、慢一点
少年忍得手心出汗,这时,女人朝他张开了嘴,红嫩的舌尖伸出来,勾了一下又缩回去。
她眼睛盯着他,说:“阿阳,来。”
他便红着眼朝她扑了过去,不顾一切地去啃咬女人软嫩的唇瓣和湿滑的小舌。
唾液中含有的信息素让他觉得他吃到了玫瑰的花蜜。
他一边向母亲索取着,一边感到自己的后颈被一只手包住揉弄,腺体被玩弄的感觉让他大脑一阵阵地过电,四肢发软,嘴巴都顾不上接吻,只能张着发出颤抖的呼吸。
这个还没有成年,侵略性与攻击性远不如记忆中的那个人,鲁晓慧可以在两人的信息素碰撞中轻易地占得上风。
她只是一推他的肩膀,少年便软软地倒在床上,呼吸急促,眼神渴望地看着她,等待她的触碰。
她压上去,手径直朝少年的后穴摸去,略有些干涩,缺少润滑。
没关系,鲁晓慧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她早就湿了,她坐到少年身上,用花穴磨蹭着少年的柱身,让自己能流出更多。
这一切都被掩盖在女人的睡裙下。
少年两眼发直地盯着女人的吊带睡裙,他盯着那薄薄的却又该死的宽大的睡裙,他看不到,却能凭着感觉想象着衣料下粗硬的柱身摩擦湿软的花穴的风光,他们两个人都在不停流水,他的下体一片泥泞。
当女人起身的时候,他像一条护食的狗一样,忍不住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鲁晓慧看着他因混合着攻击与忍耐,而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表情,凑过去安抚地亲了他一下。
少年迟疑着放开了手,鲁晓慧挪到了他的双腿之间,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下体不着寸缕,鲁晓慧分开了他的两条腿,此时摸到他的后穴,果然已经湿润了不少。
她在后穴的入口处揉按了一会儿,试着向里面探入手指。
“妈妈,”少年的双颊布满红晕,他疑惑地问,“这是做什么?”
“不是说教你怎么跟交配吗?”鲁晓慧已经探入了一根手指,她回答道,“就是要插入这里。”
鲁阳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他在市井中长大,关于交合的了解都来自于一些下流的脏话,听得最多的都是“挨操的”一类。
但是妈妈是不会骗他的。
昏沉之间他也分不清他的体内已经插入了多少根手指,他只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被不断地触摸、揉按,摸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就像有一股电流打向脊椎。
好舒服
迷迷糊糊地,他感觉到女人压到了他身上,那睡裙被脱下了,他们赤裸地抱在一起,肌肤相贴,下体被比手指粗的东西闯了进入,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