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医院出来,风雪尚未停。
许愿早在之前给老钱打电话请了一天假。
她左脚不能着地,可学校终归不能不去,途经药店时,她让郁成林停下车。
“郁叔叔,你能不能帮我去买拐杖,那种腋下双拐,不锈钢材质的,不用太贵。”小姑娘从后座上递给他张红票子。
又探过身指着手机上的图片给他看,“喏,就是类似这样。”
郁成林瞥了眼,没拒绝,伸手接过钱后下车。
他确是这样,许愿要给他钱,他便收着,小姑娘没给,他也从不说。
男人看着什么都由许愿。
许愿瞧着并不在意。
就像之前,许愿问他借了七千块,说会尽快还他,他同样说好,没看在两人关系上推却半句。
但许愿不良于行后,郁成林理所当然地负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郁成林近来几天离开陈孔家弄的次数,许比之前任何一个月都多。
他在这世上无亲眷,无至交,独自生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孑然一身。
养着它的感觉并不坏。
他每日开车至学校门口接送许愿,小家伙则自己从拄着双拐走去教室。
他把她抱回三楼住。
许愿很容易害臊,她买的排泄桶就搁在二楼,可她单脚下楼没那么方便,许愿就常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自己磨蹭下楼。
多了几次,郁成林总算瞧出点不对劲,小东西吃完饭后坐在桌前写作业。
没几分钟,小家伙身子一颤一颤的,右腿架在左腿上,翘着二郎腿,看不出半分惬意,反像竭力忍耐些什么。
他观察它好一会儿,“怎么抖了,想要?”
不太像,它身上没那股子勾人的味儿。
男人刚起了个念头,自己身上便开始有些不对劲。
小东西脚受伤后在床上倒比先前更乖巧,抬着它一只腿cao,让它别乱动,它就真由着他弄。
她身子软,各种姿势都受得住。
许愿被他的话给镇住,腿上动作即刻中道而止,她慌张地连连摇头,“啊!没有……我写作业呢。”
男人或许太闲了,隔几秒又问,“想去厕所?”
这话算是戳到她心窝上,小姑娘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半天,几不可见地点头。
她也不想跟郁成林成天在屎尿上打转,可偏生这弄堂里最大的缺陷就在这儿。
她这几日尿盆连都是他洗刷的。
郁成林直接走过去抱起许愿。
他抱着女孩儿下楼,小姑娘扶着他,把尿盆放置在椅子上,单脚立在地上脱裤子。
郁成林低着头,忽将她抱起,单手胳膊横架在她腿部腘窝,她半身倚着男人的胸膛。
男人另只手在她暴露在外的花心上勾了下,又很快收回,完全副孩童把尿的姿势。
“尿吧。”他这样说。
许愿欲哭无泪,她心理素质果真不够强大,半滴都尿不出。
郁成林暗忖,它嫌做的不够?
很快,许愿听到一连串流水般的口哨声。
嘘,嘘,嘘——
她这下不只想哭,恐连这张脸都不想要了。
房间里水流哗啦哗啦地响……
憋忍许久的膀胱似开闸泄洪样,淡黄色的液体足足流了一分多钟。
轻微氨气的味道并不好闻,男人面色不虞地拢起眉,却不是因为骚腥味。
待小家伙终于解决好生理问题,他单手横抱着她,也不帮她穿上裤子,就这样上去三楼。
郁成林放她坐在椅子上,取了张湿巾掰开少女腿心,将那含苞待放的鲍花仔细擦拭干净。
他那么虔诚地半蹲在自己身前,如珍似宝地待她,许愿脑子空空的,身子轻颤,说不清什么滋味。
直到额上冷不丁“咚”得一声响,男人半起身,额抵着她的,猛碰撞了下。
“唔……”小姑娘忙捂住痛的地,不解地望着郁成林,男人额间已红了一片。
“郁叔叔!”许愿怒嗔道。
男人淡然自若地去扯她裤子,“下次跟我说,不许再这样了,容易生病。”
许愿花了一秒才理解过来,他这是在斥责自己憋尿的事儿。
这男人还真是,幼稚得很。
“我作业还没写完呀……”许愿不肯,手拽住裤腰。
郁成林拉她的手,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裤子扯下。
“乖,我闻到了。”郁成林站在她面前大剌剌褪去衣服,胯下长物就那样堂而皇之地跳出,半悬着。
即便已经见过许多次,乍见这骇人狰狞的物,许愿还是瞬间忸怩地避开眼。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吞下它的,她偷摸过那处口子,很小,她指尖在洞口探了探,感觉就能塞满。
何况他那根丑陋的东西不知道比自己手指粗了多少倍。
“不要,今天发的隔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