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搁在腿上的手无意识划过床沿,眸底闪过的光逐渐暗沉下去。
许愿对此一无所知。
小姑娘认真看着试卷,她在学习上从不敢有半点马虎。
隔壁苏省实力非常,卷子上的数学题许愿近三分之一都不会做,找不到解题思路。
自苏省去年加入全国卷考试后,海市大部分高中被迫舍弃化学选课。
就连许愿他们学校,全年级十二个班,也就只有许愿他们是理科生化班。
少女心无旁骛,不自觉咬着笔杆发呆,直到下身忽传来丝暖意。
她倏地被惊吓到,笔甩出去,垂眼看到郁成林手里拿了块毛巾,高大的身子半跪在她腿侧,旁边是浅蓝色的塑料盆。
空间逼仄,他这么一跪,许愿腿几乎无处伸展。
“你写你的作业,张开腿我给你擦一擦。”
难怪他刚才要烧热水,又不肯让她穿上内裤。
许愿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照着他的话做了。
少女睡裙被卷至腰间,腿半开着,肉花外淫秽的津液方仅用纸草草擦拭了番。
娇嫩的花瓣让人折磨狠,尚红肿着,穴口因男人的动作而刺激到,小嘴不自觉哆嗦,吐出抹蜜液来。
郁成林目光灼灼盯着稚嫩的花口,喘息渐粗重,哑声唤了她句,“愿愿。”
许愿僵住,这恐是男人头次唤她的名字,她曾一度怀疑男人压根不知道她叫什么,上次加他微信时,还特意附了名字过去。
在她晃神的这会儿,男人干燥粗糙的掌已裹住少女鲜嫩隐秘的地方。
掌心下的肌肤柔软而嫩滑,让人几乎不敢太过分蹂躏,可它又那么乖巧。
乖巧到只有弄坏它,戳坏它,心里那团火才能堪堪压制下去。
小姑娘身子顿时酥软了,她尴尬地想合拢腿。
男人伸手挡住,低声道:“我给你擦干净。”
真就只是擦干净。
……
许愿开始以为郁成林是个性子稍孤僻,为人清高自傲的画家。
跟他接触后才发现,男人根本不执着于此,他每日花在煮饭上的功夫都比这多,偶尔才见他动笔。
大多数时候,男人都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
可男人并不缺钱。
冬日里的阳光最是暖和,叫人昏昏欲睡。
少女倚躺在老式摇椅上打着盹儿,一条腿架在板凳上,黑色的肥猫窝在她腹部,缩成团。
郁成林站在画架前,待少女清醒过来,单脚一蹦一跳地挪到他身边,他才停下。
他画的她。
女孩儿瞬时感觉心脏被人拽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许愿艺术细胞不大好,纵使很欢喜,最后能憋出的只有那干巴巴的两句,“郁叔叔,好好看,你画的好像呀,不过它怎么不见了。”
她指了指地上蹲着的“肥肉”。
男人没说话。
女孩儿低头想了想。
“郁叔叔,你弯身呀。”她向他招手,男人垂首,小姑娘勾住他的脖颈,糯糯道:“我好喜欢。”
好甜。
甜得人想吞进肚里。
进入腊月里,陈孔家弄里的人渐走光,租住在这里的外来商贩,纷纷踏上回乡的行程。
不止是这里,海市有近一半的流动人口,城市似朝夕之间就变成座孤城。
原住民们许或发觉楼下那家川菜馆关门了,平时里常去的菜场也变得冷冷清清,连点个外卖都迟迟送不来。
然而作为空城的海市并不会维持多久,在那些常住人口回来之前,海市自腊月末时会迎来旅游高峰。
城市是不会寂寞的,寂寞的只是人。
许愿脚上石膏拆掉,她不需要拐杖也能下地行走,就是不能久立,不能跑,毕竟伤到筋骨,得养三四个月。
她慢腾腾走去菜场。
王静也要回老家过年,临走时还送给许愿几根客人没取走的香肠。
许愿拿回去郁成林半根筷子都没动,甚至还吐了,她没法,只得挂在二楼自己屋内。
屋子仅早晚通风,开门就是股肉腥味,最后还是郁成林让步,许愿找了根棍子架在二楼拐角平台,香肠就晾在那。
男人怪癖很多,他明显减少了开门的次数。
许愿怀疑,在那些香肠吃光前,他大概是不准备下楼了。
周末时候许愿收到件快递,没有寄件人姓名和电话,薄薄的包装袋上唯有许愿的联系方式。
小姑娘不笨。
她根据快递单号自网络上查询到它的运输信息,寄件地址在海市闵崇区宁安街营业点。
而赵梅就住在那附近。
意识到这点后,许愿没有去拆开,直接将东西塞进床下面的塑料盒子里。
自从许愿决意与赵梅彻底划清界线,她表现出来的甚至连半丝眷念都没,反更像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