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成林精神不正常。
“郁叔叔,你该去看医生。”
郁成林没说话。
他那桌子抽屉里有一叠泛黄的纸,纸最末写着,创伤后应激障碍。
事已至此,小姑娘后悔招惹他了么?
恨他么?
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可许愿没有歇斯底太久里,她望着被窗帘遮挡住的部分。
她的同龄人,此时该挑灯夜读,正为即将到来的战役奋斗着。
她身上睡衣被男人给剥光,就剩条纯白色的小裤裹着私密三角处。
小裤薄而贴身,少女花穴周围几乎没什么毛发,隔着层顺滑的布料,隐隐现出鲍肉的轮廓。
两瓣肉花微凸,中间细窄的缝隙凹陷下去,他最是喜欢这处,他沉溺着被她绞缠吞噬的滋味。
郁成林坐在她身侧,俯身弯腰下去,连同内裤一起将少女的小花穴吞咬进嘴里。
覆着花肉的布料被男人唾液淋湿,湿答答而变得透明,藏不住花瓣下的任何秘密。
男人呼吸逐渐粗重,他试图褪去女孩儿身上最后抹遮蔽,却被伸来的手拦住。
白嫩的手明知是螳臂当车,他不用费什么力就能掰开,却依旧执着地捂着双腿,不肯让他扯自己的小裤。
郁成林抬头看了她眼,许愿紧咬着下唇,双眼通红通红地直视他。
倔强而执拗的小家伙。
她在抗拒他。
小东西被他压在身下时其实常放不开,不过总归还是乖巧的。
而当下,她眼睛里露出令人不喜的神色,浑身僵硬,像是随时会反扑过来,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兽性唤醒的猎物该要早早斩杀或断其利齿,砍其肢以绝后患。
男人心生警觉,掌已举起又瞬间放下,可是他不舍得。
他那么疼她,她说好要让他养一辈子的。
郁成林不容抗拒地扒光许愿,小姑娘光溜溜的仰躺在床间,稚嫩的身子已让男人插弄过许多次,他的掌在她小腹处游移。
“愿愿,我见过你这么丁点大的样子。”男人抬手比了个距离。
许愿起了身鸡皮疙瘩。
“我当时就该把你带回来,不该一直让他们养着你的。”
许愿不想深究这些让她毛骨悚然的话,女孩儿哆嗦着,不由自主地想抱他,想藏到他怀里躲起来,毕竟他曾经那么无所不能。
然而下一瞬,便徒劳地垂下。
男人注意到她的动作,低头僵硬住,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屈起女孩儿的双腿,让它们打开分至极限。
他蹲跪在少女腿间,小姑娘粉嫩的花瓣休息了好些天,又恢复成干净整洁的模样,娇小的花穴整个染着淡淡的粉,没留下任何痕迹。
软软的两瓣肉包子藏着薄嫩的褶皱肉唇,男人手轻触碰过。
粗粝的,裂口间尚有常年累月留下的化学颜料痕迹,女孩儿受不得刺激,身颤了颤。
郁成林想讨好许愿。
他知道少女喜欢被人舔那里,每次他咬女孩儿的花唇,小姑娘嘤嘤哼,不用多久就会洪水泛滥,泄出诱人的花蜜。
男人躬身向她臣服。
他埋头凑近她腿心,张口含住那整个馒头穴,少女那处娇小可爱,完全让男人吞在嘴里。
他的齿抵着微鼓的山苞,舌不安份地顶戳着褶皱顶端的小凸起。
这小块肉异常敏感,少女被他扣着腰,陡然惊呼了声,说不清是痛楚,是煎熬,还是别的。
他玩弄数十下还不愿停手,甚至唇舌下移,舌头伸出,往一指就能堵住的小洞里钻。
她这处很香,男人舔舐吮吸着肉口,舌在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来回摩擦,香味越来越重,潺潺清流自洞内淌出,花瓣口一片泥泞。
“郁叔叔……”女孩儿唇瓣微启,上半身整个弓起,浑身抽搐颤抖,伸手胡乱抓住了他的发。
郁成林吃痛,拢起眉,却没挣开她,任由小姑娘那样拽着。
她的身体早已认出他,稍逗弄两下,就全然湿润了,为他做好准备。
可女孩儿小脸皱着,她慌乱地摇头,嘴里说着令人恼怒的话,“不要你,我不要你……呜……”
少女呜咽着,不停掉下泪珠子。
她这样勾着他,娇娇的音,软软的身,男人一旦沾染上就再摆脱不了。
“愿愿不乖……”男人撑在她身上,胀得疼痛的硕物撑开花穴。
“郁叔叔,我讨厌你,你放我出去……”
郁成林微怔,他不懂女孩儿为何那么执着于外面,明明外面危险那么多,他不会每次都正好出现,乖乖呆在这里不好么。
男人迷惑了,他是为了它好。
他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肿胀欲裂的阳具开始一点点往小姑娘身体里挤。
男人没有带套,小姑娘也忘记了这茬。
她足够湿润,又吞惯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