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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直很宝贝这个小熊玩偶,几乎寸不离身。他走的时候写信告诉莫自己离开的时间,希望能走之前再见她一面。可是他一直都没能再见到她,他不知道的是,他写给她的信从来没能到她手上,孤儿院的校长认为白这样的孤儿能得到莫的一时兴趣已经算是恩赐了,怕莫总因为自己看管不力让莫千金交上这种低贱的朋友而怪罪,因此销毁了所有他的回信,他想着很快莫就能完全忘记这个男孩了。
小白被领养后,一直靠着小熊在黑夜孤单时获得一丝丝的慰藉,他努力去适应新的人生新的家庭。他不和别人说话,所有的心事和秘密都和小熊诉说,它被当作是他唯一的朋友。
然而后来修女认为一个贵族男孩不应该成天和一个玩偶作伴,她没收了它以此要挟白服从她各种不合理的要求。
有一次小白憋不住要尿裤子的时候被修女惩罚,她要求他把小熊夹在两腿间跪在地上,小白哭着求她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别这样对待他的小熊。可是修女最终还是没有理会,把小熊紧紧绑在他的下身。
小白紧紧地夹着小熊,跪坐在地上,他死死地咬着牙冠,可是没有用,1个小时不到他就达到了生理极限,他眼睁睁的看着两腿间的小熊一点点被自己的尿液浸湿弄脏。失禁的尿流不顾他一次一次重新锁紧尿门依然一点一滴地从他脆弱的身体里溢出,最终他彻底失去控制,崩溃地嘶吼着完全的在小熊身上失禁。
那一次后,他生了一场大病,变得更加内向。那只小熊最后是他亲手把它烧了,他无法面对自己对它做了这样的事,因为,他一直把小熊当作是她。而现在,每当他看见小熊他都能想起自己耻辱不堪的失禁,他宁可毁了它,也不愿意看着它被自己沾污。
现在,白摸着这个在记忆里熟悉的手感,他发现这和他曾经的小熊仿佛是同一款,如果自己那个小熊看着更像女孩子的话,这个小熊应该是同款的男版。一时之间,他内心错综复杂。
“唔”他忽然轻轻一颤,发出一丝呻吟。之前腹内的液体并没有完全尿尽,被抽打着尿出来如何可能完全轻松地释放呢。而他回了客房后原本想要去释放一下,但不巧地碰到了停电。从小习惯了熄灯后就不允许去厕所的身体,在熄灯后就被迫重新开始憋尿。
经历了几番的惊吓,他早就憋得浑身发颤了,黑暗里的他在恐惧和尿意中已经挣扎了许久,此番回忆了过往,内心更加不愿让她知晓自己的需求了。他怕她看不起他,哪怕是一丝异样的目光都能将他彻底击溃。
他的手慢慢从她身上放开,小心翼翼摸索到双腿之间,捏紧。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小心翼翼地别开脸,努力隐藏自己的异常。
“小白,你哪里不舒服吗?”莫敏感的感受到他的不对劲,伸手摸到他身上,温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衫让白发出一股战栗,他脸又烫了几分,偏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怕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慢慢摸到他布满冷汗的背脊,她又靠近了他几分,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她只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你,是需要使用一下洗手间吗?”她小心地猜测道。
白在黑暗中眼睛瞪大了一下,耳朵都滚烫起来,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他难堪地点了点头,却又想起此时她应该看不见,可若是开口,他又不知怎么去承认。
“对不起小白,安全屋里没有厕所,你,还能忍一会儿吗?”她的关切问候让他更加难过了,他怎么都无法对自己说出自己已经憋不住了这样的话,这里并没有厕所,他难道要尿在床上吗?她的床上!
想起自己所处的位置,他的心紧张地开始狂跳,他一言不发,死死忍住喉头的喘息,他慢慢地往后挪动想要先从她的床上下去。
“小白很难受吧,对不起,”她有些低沉地说着,“其实,还有一个暂时缓解的办法。”她小心的从他怀里接过小熊,慢慢地拉下他的裤子,把小熊放进他的两腿之间,“不用再忍耐了,没关系的。”
白知道她塞了什么东西进来,整个人都惊呆了,接着开始快速地挣扎,这怎么可以,不可以,他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咬着牙,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可是却被莫强势地按住。
“不能,不可以~!”他绝望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呐喊,声音里全是挣扎和无助。
他的眼泪落到她的手背上,滚烫滚烫,她感受着他的痛苦和挣扎,她摸到他的脸上想为他擦去泪水,却摸到了他咬破的嘴唇。心底蔓延出来的刺痛让她下意识采取了一个特殊的行动逼迫他松开,她吻住了他的唇。
身下的人似乎被定住了,不再挣扎。他的眼瞪得老大,莫能隐约看见他黑色的明亮的双眼。她忽然觉得有些愉悦,和刚刚见到的他不同,此刻的他脆弱但真实,特别特别的,可爱。
他整个人都惊呆了,他没想到她会吻自己,这样的感觉太过震惊,这是他从不敢奢望的触碰,可是,现在它就那么发生了。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