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年过四十家中有一独子,自从妻子过世他便独身一人过了大半辈子,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了儿子身上。
倒不是说他有多么清心寡欲,欲望上头时也会叫来几个陪床丫鬟好好戏弄一番泄泄火,只不过他的这个儿子从小便粘人的紧,晚上好不容易哄他睡了,自己偷偷溜进丫鬟的房里,肿胀的硬物在湿润的女穴里进进出出眼看就要到达紧要关头,门口就传来下人叫苦不迭的声音,说是小公子见不到爹爹,又哭了。
王员外便放弃了再娶的念头,只想着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眼看儿子一点点长大,一年比一年出落的还要俊秀水润,他恍惚记起了一个外人都不曾了解的事实。
他的儿子王柳是个双儿,是一个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器官的双性人。
总是听得外人说起,这双儿是多么难得的宝物,如若有机会能够尝到其滋味,那其他的女人便再也入不了眼。
第一次听见王员外心中一动,有种自家秘密被发现的羞耻,次数多了,便越来越不是滋味。自己身边有个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宝贝,却是自己的儿子,想碰也碰不得,真是好生憋闷。
王柳及冠生辰那天,王员外遣走了一旁服侍的下人,好好的和王柳吃了一顿饭,这期间父子俩都兴致很高的喝了一壶酒,不一会王柳肤色偏白的脸颊就染上一层红晕。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原因,王柳作为一个有着女性器官的真男儿,身子总是不如同龄人来的健壮,逐渐拔高的身子细长韧性,带着一丝女气的脸却偏偏奇异的毫无违和感。
大概是喝了些酒,王柳看着父亲的眼神也软了许多,拉着父亲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王员外看他一脸茫然,忍不住凑近了些,便听见他说:“爹爹唔这么多年我用着这么一副残缺的身子过了这么多年您难道就从来,从来没有嫌弃过儿子吗”
王柳语气中的酸涩让王员外心生不忍,他刚生下来时,王员外是有那么一阵子缓不过来神,甚至连带看着生了他的娘亲的眼神都带着古怪,时间久了,王员外也记起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便试着放下心中的芥蒂,尝试着去疼爱他。
想到这里,王员外的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怜惜,他的手抚上王柳的后背,轻轻的拍他,用宽厚的嗓音安慰他:“怎么会呢?不许胡说,我们柳儿的身子明明好好的,哪里残缺了?”
没想到王柳听了更加激动起来,他砰的一下站起身,带着醉意撕扯自己身上松垮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激动的喊道:“连您也要骗我!爹爹你看!你看啊!我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呜!”
王柳说着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哽咽。
王员外却是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儿子赤裸嫩白的身躯,自从他生下来他嫌弃的看了一下那畸形的下体,便再也没有仔细瞧过。没想到如今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心境。
平日里那些友人的话一句句的涌入脑海,渐渐占据了王员外的大脑,双性人啊如果能尝一尝那种销魂的滋味,该有多好啊
王柳喊了一通,觉得有些失力,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王员外的怀里,王员外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自己的儿子,激动的身子都在发抖,他低头看了眼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几乎是着魔般的盯着那裸露的腿间,秀气的一根,稀疏的毛发,还有下方那紧紧闭合的神秘细缝。
“呜呜爹爹我好难过”,王柳不觉得这样对自己的父亲撒娇有什么奇怪,也许是酒精释放了他的天性,他对自己的父亲总有一种很亲近的感情,平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此时却像个小孩般挂在王员外的脖子上不肯下来。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和动作,正是压垮王员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看着儿子布满泪痕的脸,圈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蛊惑般的在他耳边说:“想不想要爹爹给你证明,爹爹一点都不嫌弃我们小柳儿的身子?”
王柳迷糊的睁开眼,开心道:“好啊嗯证明”
王员外眯了眯眼:“那待会儿无论爹爹对你做什么,小柳儿可都不能喊停哦!”
王员外抱住他坐在床边,一边哑声问他“告诉爹爹,平时玩过自己这里没有?”,一边伸出两只手指滑过肥美的花唇,挤进他闭合的小穴里。
王柳“啊!”的一下瞪大了眼,震惊的弓起了腰,被自己亲生父亲用手指戳了进去这个认知,让他几乎立刻痉挛了身体。
“呜爹爹不要”
王柳哆嗦着去抓男人的手腕,却被抽出的大手一下握住了半软的男根,王员外色情的啄吻儿子修长的脖颈,下面抓紧时机快速撸动,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的射了出来。
“啊!”王柳大脑一片空白,骑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挺腰喷射,这是他长大后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而带给他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爹爹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喘息:“爹爹你快放开我你我是您的儿子啊”
没想到王员外听到后竟笑了出来,他揉着王柳软下来的东西,慈爱的对他说:“爹爹‘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