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潘多拉
七班同学对陈易的印象并不算好。陈易反应极慢,人又木讷,不笑不闹话很少,偏偏脸又长得凶,熟悉的人知道他是卡壳,不熟的人只能看到一张阴晴莫测的恶人脸。
单说这些也没什么,高中生不像小学生一样爱挑毛病,可是,整个高一都在传,陈易手脚不干净。
“那个陈易啊,我初中同班”,四班的齐玉明如是说,“本来我也挺可怜他的,打小爹妈就不要他,姥姥带着。结果他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反正,脑子有问题,你说这多可怜呐。”
“我刚上初中的时候也想多照顾他来着,他那么笨,我们也带他玩篮球踢足球什么的,谁承想,我新买的手机,三千,隔了一周就出现在他包里,人赃俱获他还在那腆个脸死不承认。”
齐玉明在四中的地位与张猛在七中差不离,死党也多,他这么一说,班里不少男生都开始孤立陈易,流言也传开了。
班里微妙的气氛叫陈易诚惶诚恐,他竭力想要表现自己其实并不是面相上那么凶,嘴笨,就多做事,热心地帮忙值日,擦黑板,七班的水每天都是他去搬。
没用。
这些证明自我的努力全是无用功,班上的同学把这些当做是他的“赎罪”,理所应当。陈易还是那个一脸凶相的小偷,还是个可以任意驱使的傻子
陈易的智力并没有传言中那般有限,他确实反应慢说话也不利落,但基本的生活能力和交际能力还是具备的,只是迟钝而已。但对于陈易而言,区分真诚的感激和恶意的讥讽还是太复杂,隐隐约约的,伸出手,外面的世界好像全是刺,满心满手的全是血。
陈易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在刺耳的话语中他也是讷讷地笑,被使唤,被需要,有人愿意和他说话,他竟也觉得满足。
这天,陈易又被齐玉明他们押走了。当着他的面,齐玉明把一个崭新的文具袋扔进他怀里,厕所锁了门,齐玉明向着周围的一圈男生笑道,“臭婊子又偷我东西了。”
陈易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知谁的手把他按在胯下,眼泪停不住,陈易一面支支吾吾地道歉,一面用牙咬着男人的拉锁让那巨物跳出来。麝香味打在脸上,陈易还在哭。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上下唇分开把男人含进去,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深喉。
男人舒爽难言,伸手去拧陈易的奶子,“齐哥,他奶头真嫩,我操骚婊子含的太舒服了。”
裤子早就被扯下来了,齐玉明两根细长的手指绕过前面那根无用的小玩意,直接开始揉搓那条发育不良的小肉缝。
他爱死陈易的小嫩尻了,形状完美,毛发很少,而且又窄又浅,寻常大小也能一杆插进里面那个同样萎缩的小子宫里去。齐玉明没心思做扩张,用手指捅了两下就急冲冲地把自己埋了进去,真他妈爽,比他以前上过的初一女生都紧。
这样的小嫩尻都愧对生殖器官的名头了,完完全全是个鸡巴套子,外面紧,里面又湿又滑,小宫颈就是个锁精套,精液一旦射进去就很难搞出来;长得还浅,龟头操宫颈时陈易往往会崩溃地哭叫,估计是疼的厉害;可身体上的反应是不能控制的,谁操都喷水。
性事对于这种畸形的器官是极其难熬的,陈易觉得自己坏了,对于齐玉明残忍的凌虐,这具淫荡的身子习惯性的讨饶,企图从撕裂的痛苦中品出些做爱的甘美滋味来。
可惜这太难了。每一次,他都被按在地面上痉挛,每一次,他都被玩到翻白眼,下身就像失禁一般水流一地。齐玉明带着乱七八糟的人不依不饶地玩了他近三年,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每次都能被玩的特别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施虐欲。
齐玉明大开大伐地鞭挞起来。
他烂掉了。
陈易想,他烂掉了。
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那个傻子被人推到在厕所的地面上。身体吞进了两根陌生的阴茎,一条压着他的前列腺,一条狠命研磨他的宫颈环。
那具身体扭曲着,疯狂地尖叫着。身下男人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动作,陈易长大了嘴哭叫到失声了一瞬,继而又是凄厉地呐喊起来。
“对不起,放了我吧,对不起......”
眼皮上糊满了精液,陈易在黑暗中求救。
齐玉明示意周围停下来,拽着陈易的头发,恶魔的声音落在陈易耳边,“骚货,该怎么求我们?”
“对不起,我错了。”
眼泪冲开脸上的精斑,留下一道水痕。
“这样的道歉可不行啊,说说,错在哪了?”
“对不起,呜,好痛......我不应该,不应该偷你的东西。”
鸡巴套子本能性的收缩着,身下两个男人都忍不住顶了顶腰,见齐玉明没有明令禁止,便缓慢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够重够深。
陈易抽抽噎噎地道歉,“轻一点,轻一点,对不起,骚婊子对不起你们,我不应该勾引你们,呜,好痛好痛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