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甄脸颊刷的一下通红:“左右都是人,你就不怕被人听到?”
“我更担心被人知道你拿着鹤牌大摇大摆进了我的寝房,还好端端的走出去。”
阑甄欲言又止,心里清楚,合欢司这种地方,即便他有再多女人,也没什么稀奇。
约莫是她的样子看起来太失落,像要哭了。
巫仙尘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预备让她胡思乱想下去,捧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低头轻轻在她唇上轻啄:“我今日休沐,有一整天的时间。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直说就是,不用这样憋着。”
阑甄还真开口说道:“李氏在洛河的船运码头,发现两名女子尸身,青天监插手调查,封禁水路三月有余,此其一,仵作检验死因,有前后两份供词,一说两人溺毙,一说投毒,此其二。”
巫仙尘愣了愣,还以为她要哭啼啼埋怨一番,满脑子甜言蜜语要哄,兜头被泼了一桶凉水,到底帝姬不同普通皇室,轻易忤逆不得,他也只好正色道:“李氏在洛河一家独大,所有行船都要在李氏码头下货,日进斗金,难免招人嫉恨,你怀疑朝中有人刻意陷害?”
阑甄微微一笑:“不是怀疑,是肯定!”
巫仙尘见她如此笃定,显然决定插手管一管,这个时候谈感情确实不合适,她的身子也该吃不消,便顺着她的话说:“据我所知李氏想压下此事,并未声张。”
阑甄却胸有成竹:“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解除李氏船舶的禁令即可,这个案子当地官府就能办理,拖至今日,幕后之人必定是图财,能搬动青天监的人并不多,不难猜到是谁。”
不得不说,她认真的样子美得不染烟尘,巫仙尘心里有些痒痒:“明日清宁王府举办夜宴,给她新纳的侍子开脸,京师所有位高权重的政要都收到邀请函,你要找的人,应当就在其中!”
阑甄听到‘夜宴’二字脸色就不大自然,深吸一口气:“我打算逐个排查,只是要多花费些时日,你人脉广泛,到时可能需要你费心引荐几个人。”
听她一脸纯洁的谈些公务,巫仙尘心里那股想将她拉下泥沼的欲望不由越来越强烈:“何必如此麻烦。”
与昨夜的侵略性的吻不同,巫仙尘的唇印在她嘴角,温柔得像微风拂过,耐心的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浅尝辄止,邀请她与他蹁跹起舞。
大手隔着衣物揉搓她胸前两团绵乳,在乳头的位置旋转按压,目不转睛的欣赏她满脸潮红,瑟缩颤抖的模样。
阑甄仰着脸呻吟:“我,我不想去……呃。”
男人的吻顺着脖颈而下,隔着薄薄的衣料含着乳尖轻轻吸吮,轻轻诱哄:“‘夜宴’并没有你想象的可怕,越是欲色之时,事情越容易办成,既然迟早都要接触,不要任性!”
初尝情事的阑甄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脑子里一包浆糊,腰眼酸软,尚且疼麻肿痛的密处,像有无数小虫子钻,陌生的搔痒令人抓狂,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将亵裤打湿,内心升起无尽渴望。
巫仙尘手速不慢的解开女人的腰带,并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只冰凉的手指摸到她下体花谷,顺着缝隙摸到一手的淫水。
巫仙尘似笑非笑,捻着指尖滴落的淫水,逼她看着自己:“这么有感觉?我今日可没给你用药,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这样么?”
“你明知故问,我只有过你!”阑甄羞愤不已,想合拢腿,却只能是将男人的膝盖夹紧,落在男人眼里求欢的意思不言而喻。
“因为是我,所以迫不及待?”巫仙尘有些兴奋,身体紧紧贴住她,湿吻落处令她止不住的颤栗,大手在她身体各敏感部位摩挲,挑起熊熊欲火,生怕她跑了一般,将她完全控制在自己怀里。
阑甄浑身酥麻,欲念翻涌,身前就像一座大山,推不动分毫,她不由悲道:“我们一定要这样吗,你希望我变成像其他人那样!”
男人毫不犹豫的将她剥了个精光:“我已深陷泥沼,你却要置身事外?你觉得,我能答应吗?”
阑甄挣扎得厉害:“不行,那处太疼了……下次好不好?改日……,我以后再来找你……。”
巫仙尘侧过脸,轻笑出声,白玉般的鼻梁与下颌连成一道完美的弧线,眼角微挑,媚意勾人,长若流水般的发丝垂在胸前,他浸淫欢场多年,再清冷雅正的人,也泡出这副淫靡的欲骨。
“下次是哪次?改日是何日?以后是什么时候?”
阑甄解释道:“我今日还有事,楚雁西那个脾气,知道我今日要来,去晚了还不知道会闹些什么麻烦。”
看着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巫仙尘脸上笑意便有了些醋味:“我自是没资格怪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老实说如果不是走错地方,根本就不想见到我是不是!你在躲我?”
身子被抱起放在床榻上,一具强健的身躯便覆了上来,新的吻痕覆盖在旧的痕迹上。
“我没有躲你,你信我。”阑甄再不敢激他,也不敢推开他,肿痛的密处被一双冰凉的手打开,顺着滑腻的淫水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