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看着面前的人陷入了沉思,如果说他从未对自己学长产生一些旖旎的思想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在同性婚姻合法的现代,对于同性之爱也不再避如蛇蝎,所以他也是曾想过把他那英俊帅气的学长压在主席台上操到他眼圈发红,用沾染上哭腔的清冷嗓音求饶。
可现下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幻想...他高高在上的学长现在主动掰开屁股央求他进入的确是很刺激,可前提却是,他的学长已然成为其他人的附属品,他现在不过是一个用来羞辱他学长的工具人而已。
他还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当一不做二不休的满足自己多年来的遐想。
“连你的学弟你都没法勾引成功,这种废物我不要。”银发男人看出了学弟的迟疑,在一旁冷笑出声。
而后他就亲眼见证了那个向来从容的学长变得慌张的全过程。他的学长几乎当即就变了脸色,他不仅仅是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求欢,而是更进一步的伸手握住穴内的肛塞,一点点拉扯出来。
紧闭的穴口被肛塞撑大,肛口褶皱也渐渐展平,肛塞的中部比较粗,学长吐出的比较艰难,学长一边吸气一边向外拉扯,眼看着穴肉被撑到极致,紧绷肛口颜色渐深充血,那中段才成功拉出,前端较细的部分跟着快速吐出,他的学长却慌了神,下意识的往前用力将肛塞又一股脑的捅入深处。
显然,没有他主人的命令他是不敢自己把肛塞彻底拔出的,只能动手拉扯肛塞让这个形状并不适合用来抽插的东西在他穴内不断抽送,拉扯着他肠壁嫩肉。
“求求您了,快点操我把。”来来回回几次,吴泽恩的穴肉逐渐变得松软,因此让他控制着不让肛塞从他穴内掉落也逐渐变难,可他后面的男人却扔在迟疑,他有些气急败坏,皱眉转过身看向他的学弟。
学长向他寻求帮助也算是头一回,况且又是如此卑微的祈求。这会儿他再不上,那也算不上什么男人了。于是学弟揉了揉自己早已充血起了反应的胯间,将那根因他学长而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
“有避孕套么?”看来学弟还是有留存些许理智的,即使到了这时候,他仍旧没忘最基本的保护措施。
银发男人听到他的询问乐了,骨骼分明的大手捏住吴泽恩的下巴迫使男人抬起脑袋。吴泽恩的眼睛被情欲熏的湿润,原本精神奕奕的双眼如今只纳的下他主人一人,他极尽痴迷的望着自己主人,在男人指腹抚摸上他唇角的刹那就配合张开嘴含住男人手指吮舔。“放心,他这是第一次,很干净的。更何况对待这种骚货哪里需要套子,你能把他的肚子射满他才比较开心,对吧?”
吴泽恩现在已然陷入在情欲的泥沼里爬不出来了,许是因为羞耻,也可能他天生就是这种淫荡的货色,现在他的耳边尽是嗡鸣声,他只能分辨出自己主人的嘴巴在不断开合,而后看着口型像是在询问他,他才配合的点了点头,涎水被他主人的拇指搅出,顺着嘴角滴落。
学弟看着吴泽恩这个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一把扯掉了学长穴内的肛塞,忽略掉学长委屈的呜咽声,握着自己坚硬的性器一股脑的塞进深处。
因为肛塞插入的时间较长,他学长的穴肉又热又滑,像是一滩热水将他性器紧紧包裹,随着他挺腰抽插,穴肉还会配合的绞紧放松,每当他插入的时候,穴肉就配合的放松让他能够一股脑的全根没入,而后抽出的时候,那穴肉就像小手一般紧紧的攥住他的性器挽留,灭顶的快感让他脑袋发热,性器一抖一抖的不断胀大,直至将那穴肉塞的满满当当。
学弟是很爽,可他的学长情况就不太好了。虽说他这么些日子来也是用玩具把自己开拓的逐渐习惯后穴被侵入了,可这毕竟是第一次,是他第一次不受自己控制的让男人在身体里肆意冲撞,即使他尽力去配合了,可到了后来他的节奏也渐渐跟不上了,只能一边吮吻着自己主人的指尖,一边大敞着穴肉承受着学弟火热性器的冲撞。
学弟想必也是第一次操男人,很是不得方法,几次堪堪操过吴泽恩的敏感点,但也仅仅是轻轻蹭过而已,吴泽恩想要让他再猛烈点撞击那个能让他爽快的点,可又不忍心将自己主人的手指吐出,只能呜呜咽咽的哼唧。而得了好处的学弟却听不出来他学长支吾的意思,只当他学长被自己操的很爽,于是学弟更得意了,大手握住吴泽恩的腰肢,更加猛烈的操进深处。粗长鸡巴顶到吴泽恩的结肠口,硬生生的要插进去,痛的吴泽恩脸色发青,终于是忍耐不下去了,摇晃着屁股想要躲避。
可他不过是稍稍往前挪了挪,就被他的主人一巴掌抽到了脸上,而后托起他下巴的指头也加了力度,吴泽恩本就是个易疤痕体质,不过稍稍用点力,就给他下巴留下了个椭圆红色印记。吴泽恩很委屈,只能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主人。
男人自然是不吃他这一套的,又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疼的吴泽恩下意识夹紧肠壁,将他学弟嗦的直哼哼,差点就这么在里面缴了械。
“有人肯操你这种烂货你不道谢就算了,还敢不满足?”
吴泽恩被凶的抖了抖身子,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主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