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如厕的放荡举动,令他羞愧的无法顺畅的排解出来。不顺畅的排尿让他忍不住在寂静的树林里发出咿咿呀呀的低吟。尿了大半,他实在是无法再如此继续下去,只好轻轻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整理了下衣衫,红着脸快步离开这个令人羞耻的地方。
他不曾注意,他原先依靠着的树后藏着的那个身影。她目睹了这美妙的全部过程。
莫府在京城中实为无人不知,能够入莫府,几乎是平民人家一生最大的荣耀了。可他在莫府的大门口徘徊踟蹰着,却不知用什么心情走入这扇大门。
同样都是卖身,实质的差别并不大。虽然莫将军的身份不同,性别也不同,他对她也确实有些异样的情愫。可毕竟是卖身为奴,他最不愿,哪怕以死也不愿做的事。
可她救了他,这个恩他必须得报。他知以身相许这更本一句戏言,他的身份更本不可能站在她身侧。但若作为她的面首,他又放不下自己的姿态。
“怎么了?不是说要以身相许,为何不进去呢?”
他被吓了一跳,回首看到她站在自己的身侧。
“将军莫要说笑,在下是何等身份,若是以身相许在下都没有那个资格。”
他笑的有些苍凉,不是他轻贱自己,而是他有自知之明。
“嗤”她不屑的嗤笑一声,也不顾大街上众人的目光,当场抱起他抗在肩头,大步走进莫府的大门。
“配不配,有没有资格,只有我说了算。”
她的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震的他的心口发颤。
“小桃,帮我准备几套素色男装。放入南院。”
走进府中,迎面来的就是一个着粉衣的伶俐丫头。一边捂嘴笑看着被抗在肩头的男子,一边应声说是。
这个姿势一点都不好受,他的脸通红,小腹被抵在她的肩上,挤压着本就鼓胀的尿泡。随着莫大步的走动,小腹被一顶一顶,尿意顿时被催生疯长。若不是之前在林子里尿过一些,此刻非得羞人的当中失禁不可。
可如此情境下,他也说不出想要如厕这般的话,只得咬紧牙关努力忍受。
到了南院的一间小屋,她放下他开始解开他的衣物。他的呼吸一紧,可想到,本来自己入府的作用应该就是这般。只得忍住羞辱,闭上眼仍她摆弄。
上衣脱尽,她的手刚放在他的腰上,他的脸顿时一红。极不情愿地低声颤着说,
“不劳将军动手,我自己来便好。”
一是被人退去内裤此举太过羞耻难忍,二是之前怕是任由尿迹在裤上,他羞于被人知晓。
莫看着他忍着羞耻自己褪下最后一层遮羞布,随后一副世事如归闭上双眼仍人玩弄的模样,不由勾起唇角。
“人说佛靠衣装,人靠衣装,却不想公子这般浑身赤裸却是更是令人怦然心动呢。”
他的脸上忽地如火灼烧,微微偏过脸去,手遮住了那因这句话突然有些挺立的物体。
“公子肤如凝脂,身上不见半点赘肉,”
她的手抚摸在他的胸口,慢慢地摸到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只是为何此处有些鼓胀呢。”
她装作不解地轻轻按压,直把他按的差点站立不稳。
看着他并拢的双腿,微微弯曲的腰部,她轻笑一声,凑到他的耳边柔声说道,
“公子这般一丝不屡,如此坦然的模样,我省是喜欢。”
“将,将军何苦羞辱于我,我并非什么公子,只是一个戏子。”
他抿抿唇脸上绯红褪去,声音平淡而无奈。
“将军若是喜欢,这身子便是将军的。如何使用全凭将军使用。”
这话显然已经把自己当作一个物件了,莫抿了抿唇有些不悦。
“那九儿想要我,如何使用你呢?”
他的身体颤了颤,红晕再次染上脸颊,不是害羞,是羞愤。他都如此明示了,还非要他亲口说出羞辱自己的话嘛。他的眼睛有些酸涩,紧闭着不让那些屈辱地液体往外溢出。忍了忍,开口回道。
“我不叫九儿,九字乃戏班的排序,九儿是赵员外所起。”
莫挑了眉,
“看来你却是不喜欢九儿这个名字,“她眼眸一转,想道,“不如唤你九歌,能歌善舞,九歌这个名字必然适合你,你可喜欢。”
见他沉默着点头,却不见半点欢喜之色,转二柔声唤道。
"歌儿~“
如同情人般的低唤声,让九歌心中一颤,虽未说什么,但显然脸上的紧张松弛了一些。
“本想帮歌儿洗个澡,没想歌儿却要我使用你。”莫轻笑着继续说,“也罢,就听先歌儿为我跳一支舞罢。”
他惊讶地睁开眼,看了看确实窗外有一眼温泉正冒着热气。为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有些脸红,只好赶紧说,“我,请容我先更衣上妆再为将军献舞吧。”
“不,我就喜欢看歌儿如此坦诚地为我起舞,无需那些凡尘俗物。”莫笑眯眯地看着他,“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