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一把挂断电话,删了记录,开玩笑,一会儿还得帮李迟彬下去拿医生开的健胃消食片儿呢……
何嘉见李津止又打过来电话,索性把他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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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迟彬睡醒之后胃也不疼了,还坑了老师的一天病假。在家瘫了半晌后再去看手机,已经被陌生号码炸了,李迟彬怀疑自己收到了诈骗电话。
“喂?我不买房地产不办证不需要小姐谢谢。”
“小迟。”
李迟彬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是李津止,继而柔了柔声说:“怎么了哥?你睡不着?”
“不,我回来了。”
李迟彬第一反应是趴在窗台上向下看。三月的窗外格外明媚温柔,有阳光填满高大的树丛,麻雀藏匿在新枝搭的巢穴之中,云彩无边无际地流向蓝色天空。
还有低头可见的,你晴朗的笑容。
李迟彬站在窗边与李津止对视良久,放下手机轻轻地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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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车窗外的阳光蓬勃茂盛,万物都闪烁着金色。
“热死了!”李迟彬拉开李津止的车门,对着空调吹风,扯开自己的高领衬衫扣子,露出几颗暧昧红痕:“下次别弄我脖子上了,穿高领衬衫上课也太热了!”
李津止当作没听见,打了方向盘:“你别对着空调吹,小心着凉。”
李迟彬翻了个白眼,似乎早已经习惯李津止跟自己的关注点完全相反。
“爸中午回家吗?”李迟彬往后靠了靠,离开空调一段距离。
“他晚上回来。”李津止趁着红灯,凑过来咬了一口李迟彬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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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津止当时回来,其实是没有治好的。他放不下李迟彬的一切,包括那条狰狞丑陋的疤痕。但李津止已经尝试去接受它,关于李迟彬倒在血泊中的血腥噩梦也逐渐被春梦代替,并不是每一个异乡的夜晚,都有人在噩梦的时候抱住自己的。
半年之后,李津止的心理测评总算回归正常,现在已经完全断了药。医生所谓的“隔离刺激”治疗,终归是建立在李津止对李迟彬的恐惧,可如果是爱,怕是会越隔离越受刺激了。
李迟彬高考因为分数够了想上的师范,也没报艺术类,选了数学,毕业出来当上高中数学老师。
而李图南……
“爸,你不是说好晚上回家吃饭的吗?你是不是又和那个漂亮阿姨去吃饭了?”李迟彬脱掉衬衫,随手扔进洗衣筐里。
“她只是我助理!”李图南赶紧自证清白。
“我还没说哪个呢!”李迟彬解开皮带,把裤子也甩进筐子里。
“你还不信我?我心里除了你和你哥还有你妈放不下别人了!”李图南把手边的资料翻得哗哗响:“忙完今天我明天保证回家吃饭。”
“谁稀罕。”李迟彬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床上,正要把内裤脱掉的时候李津止进来了,李迟彬愣了愣:“那什么,我洗澡,要一起吗?”
“不了,你晚上吃什么。”李津止面不改色地问完刚才想问的问题。
“土豆牛腩?”李迟彬还是脱掉了内裤,钻进浴室水帘里去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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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李迟彬扎进房间里,拧开一盏小灯,带上涨到两百度的银边圆框眼镜,伏下身子写教案。
“歇会儿。”李津止把剥好皮、果核分离的荔枝放到桌子上。
“早知道我就不选数学了!看得我脑壳疼!”李迟彬咬了一颗荔枝:“那帮小兔崽子太贼了,居然模仿我签名签假假条!”
李津止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俯下身与他接了个荔枝味儿的吻,温润的灯光下只剩浸淫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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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哥,让我先写完……”李迟彬眼睁睁地看着李津止埋又在他的脖子里啃来啃去,又不忍心推开他。
李津止粗鲁地摘掉李迟彬的眼镜扔在桌子上,又温柔地帮他褪去棉衫,吮吻他乳的尖,李迟彬被压在桌子上难以起身,用手艰涩地拉开抽屉抖出一个安全口口口套。
李津止却像是看见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接过来把它扔得老远,李迟彬给李津止说了无数次要戴套,李津止每次也都是就算答应了内不射也不愿意用套。
扒掉内裤后,李津止抚了弄两下李迟彬青涩的性口器,借着抽屉里的润口滑填进去手指扩口张。李迟彬被李津止看得脸红心跳,只好说别的转移李津止的注意力:“暑假你有空出去旅游吗?”
“有。”李津止现在还算在本省国家重点读博,自然是也有暑假。
“去哪儿……别,别碰了!”李迟彬被碰到点,往后坐了坐,想离李津止远一点儿。
“随你。”李津止抓住李迟彬的脚踝,让他把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凑在李迟彬耳垂上吐出两个字,顺便咬了一口。
李津止刚进去的时候还有些紧,等着李迟彬适应之后才开始缓缓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