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用南疆秘法养大,公蝎死,母蝎便不吃喝,直到找到公蝎,把它吃掉才能恢复自由。”说着,还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木盒,打开一看,母蝎正餍足地睡觉,肚子鼓鼓的。
苏云舒还是害怕这类动物,所幸沈墨很快就把盒子闭上了。
苏云舒缓了缓,突然道:“你去京都是在那儿找到了孩子的下落?”
沈墨点点头,忽然略带犹豫地问:“他是不是不太信任你?”
苏云舒顿了顿,知道沈墨问得是二皇子,苦笑一声:“什么信任?我又不是他的门客,也不是他的谋士,不过是互相利用,何谈信任?不过,他那人,确实有点疑心病。”
沈墨说:“我来时派我的人先去打探,你昏迷的时候已有情报过来,孩子在娄将军府,而且……被照顾的还挺好。”
苏云舒眉头紧皱,喃喃道:“娄将军府?”
沈墨点头,苏云舒想了想,道:“老将军虽然严肃古板,却是个刚正善良的人,应该不会亏待了孩子,二皇子防我,那便让他防着吧。”
苏云舒又说:“对了,夜鸦和匪帮的事你听说了吗?”
沈墨低声道:“云仙姑娘说了。”
苏云舒说:“我有个计划,等匪帮头子回来便能执行。至于夜鸦,他们应与星天鉴有什么勾当。另外,我现在才想起,夜鸦的长老说话像是位太监。”
沈墨微微叹了口气:“别想这些了,先养伤。你那晚把夜鸦八大护法都杀了,他们短时间内应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苏云舒眼睛一亮,声音软下来,问:“沈兄,我能求你件事吗?”
沈墨看着苏云舒,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果然,苏云舒嘿嘿一笑,说:“你能帮我把这事添油加醋的编成故事传出去吗?白阙公子最近都没什么作为了。”
沈墨突然无奈地敲了一下苏云舒的脑袋,轻声说:“胡闹,快休息。”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苏云舒抿了抿嘴,心道怎么沈墨对自己的态度亲和了许多,难道真是病了一场就能博人同情?
沈墨却如往常般,一副郑重其事地样子说:“我去找云仙姑娘,让她帮你写话本。”
沈墨扶着苏云舒小心躺下,帮他焚了清心安神的香才离开。
苏云舒盯着床幔,想起了一件往事。
两年前,他在承渊阁后山的祭房前跪伏数日,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爹出来。
苏满修神情涣散,默然不语,有种摇摇欲坠的凄然感。苏云舒赶忙上前扶着,送回卧房静养。
七日之后,苏满修才能重新见人,且下达了一个命令:“烧了祭房,任何人不得再进后山。”
苏云舒担心自己爹爹的身体情况,前去探视,苏满修满目慈爱地摸了摸苏云舒的头,叹道:“孩子,去把我小叔请来。”
苏满修的小叔就是花离轩,一个辈分高的离谱的年轻人,苏云舒想到那个嚣张刻薄的红衣少年,撇了撇嘴,说了声“好”。
苏满修将花离轩和苏云舒带到一处密谈,对他二人说:“大厦将倾,三剑可出。”
花离轩问:“第三剑可算出是谁?”
苏满修喝了口茶,缓缓道:“青龙亢宿亮,救世之主现,南疆巫皇。”
苏云舒疑道:“南疆人?”
苏满修点点头,又说:“我还算了一卦,玄武危宿移,高而有险,凶卦。若此劫过,玄武壁宿可生,乃我大齐国的屏障。”
花离轩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苏云舒心中不满,却不敢发作,只能好声好气地解释:“我爹说,南疆大祭司最近有祸难,若我们能帮他渡过这次的灾祸,他就能帮我们大齐国重返太平。”
花离轩皱眉道:“为何是个南疆人,他们不过是脸长得好看,一点本事也无,行事懦弱,整个南疆国的军队还不及京都一个营厉害。还救世主呢,不会是你算错了吧。”
苏满修连忙摆手,打断他:“我最初也疑惑,反复求证,可星象所示,卦象所言,确为天机。且南疆立国百年,不无道理,他们虽民风软弱,却坚韧善良,比起我大齐国民心日渐浮躁恐慌的态势,强上许多啊……”
花离轩还是一副臭脸,略有烦躁地说:“知道了,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知会一声便可,我走了。”说完起身,敷衍地行了个礼,离开了。
苏云舒看向苏满修,担心地说:“爹,那我们承渊阁?”
苏满修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去做吧!我们苏氏子孙绝不是只为保一家安宁而不顾苍生的懦夫,况且若是救世之主愿保我承渊阁,倒还有一线生机。只是今后要苦了你了。”
苏云舒心中感动,跪下给苏满修磕了个头。
苏满修将他扶起,郑重道:“孩子,你听我说,现下有一事交由你去做,我得到一个情报,皇上准备两月之后突袭南疆,你无论用何种方法,必须保住南疆巫皇的命。”
苏云舒从回忆里醒来,笑了一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