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结婚了。
他怎么可以结婚呢?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我会疯的吗?
……
时间过得很快。容萧与凛木臣七月在国外领证,九月蜜月结束回国,如今已经十一月了。
“对了,今晚你生日,你凛叔叔会来。”容萧笑眯眯地搂过了电脑前办公的容初,“你已经18了,工作上也能独当一面,爸爸考虑说是不是我该搬去跟你凛叔叔一起住了。”
容初打字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容萧,勾起唇角:“好啊。”
“嗯,你不答应也是情理之中了,我爸爸也没有那么急着……嗯嗯?”
“凛叔叔今晚不是要来吗,”容初笑着,“让他今晚住下吧。”
不管有些蒙圈的容萧,容初的手指敲下回车键,父亲,这个生日,你我都将终身难忘。
……
入夜,容萧和凛木臣同床。没想到这情兽今晚竟格外乖巧,没有折腾容萧便睡了。
深夜,容萧在睡梦中感受到有人吻住了他的唇。
他睁不开眼,以为身上是的凛木臣,心说本性难移,便乖顺地张嘴,放那人的舌进来,在口中肆意横行。
那舌舔过敏感的上颚,容萧半梦半醒中,也被撩起了情潮。
他想好好睡觉,试图推开身上那人,但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拒绝。
那人扯开了他的上衣,便没了下文。
容萧知道他正在观赏自己的身体,有些羞恼。那人似乎对容萧胸上的乳头情有独钟,伸手去揉压刮擦。
唔啊……乳头传来过电的爽感,容萧的呼吸粗重了些。
那人揉弄着容萧平坦的胸,像是看看能不能揉出奶水。为了这个目标而低头嘬吸,软舌一直顶着乳孔。
“别,别玩了……”容萧迷迷糊糊地开口,微微张开了双腿。
那人牵起了他的右手,将手指含进嘴里。软舌舔过每一根纤细的手指,手指感受着那人口中的潮湿与热度。
容萧对此不知是该拒绝还是接受。
那人从手指舔吻到手臂,又一路往下,吻到平坦的小腹。小腹被那根柔软的舌尖舔到微微抽搐。
容萧有些难耐,却一动不能动。
舌头很快来到了腿根,裤子被脱下,只一根裤腿挂在脚腕上,娇嫩的腿内侧,被舌头一一照顾。
“居然没穿内裤。”“凛木臣”轻嗤道,声音好像有点奇怪。
容萧没法想那么多,说话间那人的呼吸喷洒在肉棒上,感受到腿心的热度,容萧不知本想踹他,却无意识将腿张的更开了。
硬起的小肉棒就顶着那人的鼻子,那人张嘴,含住了下面的两瓣花唇。
水淋淋的花穴被人包住,那种刺激让容萧害怕。
“唔~木臣,别舔,啊~”
听到他的称呼,那人大概生气了,舌头往穴内探去,甬道紧紧地吮吸着那根滑腻的舌头。
那是与粗硬肉棒亦或者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比阴茎更灵活,比手指更软滑。
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将那穴壁照顾得抽搐。
“别舔了,别……啊~呜呜,老公,我错了,我……”
容萧换了个称呼,连连求饶。不行了,他的身体太敏感了,根本受不了这个。
来人终于松开了那贝肉,一下分开了容萧的双腿。
粗硬的肉棒抵到了容萧腿根,那人的嗓音嘶哑。
“叫我什么?”
容萧能感受到那人游走的手指,一会套弄自己的肉棒,一会捏玩自己的花穴,容萧爽到浑身颤抖。
“老公……唔……想要老公进来……”
容萧知道凛木臣喜欢听什么,欲火将身体烧的十分清醒,此时盛开在凛木臣身下,像是娇艳到腐烂的花。
“是凛木臣把你操得这么骚的吗?”那人笑了,“我的父亲。”
容萧难以置信地缓缓睁开了眼睛。容初的容貌在视线中逐渐清晰。此时这人正带着恶意,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到最开,肆意玩弄着他的私处。
“容初,你……唔……”
容萧的质问被容初插进穴内的手指阻断了。
“我正打算操你的骚逼呢,容萧。”那嫩穴被玩的又泄了好多淫水,容初勾唇,声音像是魔鬼的低喃。
容萧几乎要叫出了声,身边的凛木臣翻了个身,布料摩擦床垫的声音几乎让容萧心脏骤停。
“嘶。”穴里因为恐惧而收缩,咬住甬道内的异物不放,容初下了力气又插进了一根手指,往内捅了进去。
“唔——”容萧捂住嘴,凛木臣的气息似乎就在耳畔。
“容萧,你这逼真骚,流了这么多水。”
容初却没有顾虑,抽手把手上的淫液抹在容萧身上,一根粗长的肉棒让容萧看得有些口舌发干。
他想起了仓库里的那次,下贱的身体自动自发地渴望着被cao干。
“想不想要老公插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