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萧是被日醒的。
意识还没有收拢,小穴里不断操干的的肉杵就先一步让快感蔓延全身了。
“嗯~嗯……”容萧迷迷糊糊地哼唧着,伸手勾着身上人的脖子。身上人咬了他一口,轻浅的疼痛让容萧缩了缩穴壁。
耳边随之传来那人低沉的一句话:“怎么还睡着就这么会吸?”
容萧不满地睁眼,看着禁俊美的脸蛋,正想骂一句,结果一开口又变成了被撞出来的一声“啊~”。
几天来,身体完全被精液养透了,小穴只被操了两下就湿润得不成样子,发骚的身体下意识摆腰去迎合。
晨勃的肉棒时不时顶到禁的小腹,两瓣娇小的花穴被撑到极限,吞吐着筋肉虬结的深红肉棒。
腿间满是被操出的淫水,水声让人脸红心跳,容萧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被操得狠了,也只能无声哭喘。
不知被禁压着操了多久,才听到他满足地低吼,小穴迎来几股液柱,容萧失神地松了牙关。
身下的人鱼张着小嘴,眼角湿红,那半软的肉棒还插在他的穴里,一副不堪蹂躏的样子。
禁看着看着就又有了再来一次的苗头,深知他体能的容萧哑着嗓子哭道:“好哥哥,你饶我一命。”
禁沉默了一会,勉为其难抽身离开:“我去准备吃的。”
不再有肉棒堵着穴口,腿心涌出一柱水流,容萧捂住脸,浊白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许久,他压下耻意,扶墙坐起,整整六天,自己被这个仿佛发情期的牲口操了有二三十次,无时无刻不在酣畅淋漓地做爱。
禁在屋后生了火,拿出昨天捕猎抓到的兔子烤了。火光跳跃中,禁的脸被渡上了一片金箔,嵌上他冰冷无神的眼珠,肃穆俊逸如神像。
容萧来到,这一幕正好映入眼帘。真好看啊,他心想,腿脚有些发软。
闻着肉香,他极不自然地挪到了禁身边,坐到了一旁的草垛上。兽皮衣及其简陋,草根隐约磨到了容萧的嫩逼。
“嗯~”刚刚被狠狠爱抚过的地方十分敏感,容萧来不及住嘴,喘出了声。
禁再忍不住,将兔子架在一边,伸手将容萧捞到了自己腿上。容萧身为雄兽的身材根本无法小鸟依人似的窝在禁怀里,此时免不得有些别扭地动了动了腰。
”我刚刚就不该放过你。”禁这么说道,左手困住容萧的腰,右手直接伸进了容萧的兽皮衣里,手指划过肉缝,往上握住容萧疲软的小肉棒。
容萧眼神迷离,攀着禁赤裸的上身,夹住了双腿:“啊~嗯啊~”
手指轻易探到刚被日透的花穴,插了进去。容萧浑身一激灵,随着禁的动作又轻叫了声。
人鱼的听力极好,外面传来了说话声,由远及近、缓缓清晰,听到门被打开,容萧从欲望中勉力抽身,推拒着禁的手,小声道:“有人,进屋了,啊……别发情了~”
禁微微曲起手指,感受着小穴的温软:“我闻到有人来了——那女人身上全是式的味道。”
式?难道外面就是女主凤年年?她从式的身边逃走了?容萧还想回忆剧情,禁又加了一根手指。
混帐……
容萧报复性地咬住了禁的肩膀,因为下了狠劲,禁很明显地僵硬了一瞬。
“……我替我的小儿子向你道歉。”屋里传来一个偏向成熟的男人声音,原来救出女主的就是禁与式的父亲,院。
“没关系……谢谢您救我。”凤年年羞涩道。
不愧是女主,说一句普普通通的道谢都这么娇媚动人,叫床的时候一定更好听。容萧这么想着,松了嘴,舌尖轻轻舔过禁肩膀上整齐的的齿痕。
屋内。
“屋里的味道有点奇怪,很熟悉的味道。”凤年年说。
院笑道:“是我大儿子禁的气味。”
屋后。
禁抽出来,就用沾满淫水的手掰正了容萧的脸。两人呼吸交缠,禁垂着眼,眼里印着容萧樱红的唇,问道:“咬我一口,又舔一口?”
容萧不回话,偏头用鼻尖点了点禁的手指:“有我的味道,还有你精液味道。”
清隽俊逸的人鱼好似用琉璃捏成,侧脸轮廓流畅优渥,洒了一划神光,浅色的眸子带着雾气看来。
疯狂的欲念在心头如野草般滋长,他想cao容萧,他想要美丽的人鱼被他的阴茎贯穿,一次又一次在那个甘美的小穴里体验到交姌的快乐,cao射他,标记他!
禁的肉棒坚硬如铁,直接将容萧扑倒在草堆上,干草“窸窣”作响,禁抬起容萧的一条腿,热铁搬的肉棍就捣进了湿软的穴里。
龟头太大,茎身太粗,肉棍直冲到甬道深处,容萧被操得垂眼闷哼一声,下巴微抬的角度不知是神的傲慢,还是妖的魅惑。
“外面什么声音?我去看看?”凤年年停了与院的寒暄,疑惑地起身。
被贯穿的满足感刚刚落地,容萧懒倦地透过屋背的窗洞看向屋里,然而这个视角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