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美酒飘香36</h1>
美酒飘香36
傅冲之将陈酒抱去了自己的院子,说起来,她还没来过他这儿呢。
因着府里都是男人,各个院落摆设都是差不多的,不过傅冲之的院子里,书房比卧房的格局要大,这也与他为人有关,他本是名满天下的大儒,读的书怕是比傅家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卧房虽然比书房小些,却也撵得上寻常人家院子大,主色调是白色,看得出傅冲之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将陈酒放到床上,将净房一直备着的热水端来,然后动手去解陈酒的衣裙。
她应是睡熟了,小嘴儿微微嘟着,时不时咕哝两声,睡在床上的模样跟个小孩儿似的,两只小手还握成拳头放在脑袋两侧,十分可爱,连衣服被人脱了都不察觉。
中秋时节,外头稍稍还是有些冷,因此衣裙比在府中时多穿了些,傅冲之像是在拆一个心爱的礼物,动作不慌不忙,若不是他裆下已经鼓起偌大一个包,真叫人觉得这位是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对女色毫不上心。
粉色的兜儿包裹着两团丰满奶肉,傅冲之顺手揉了两把,他觉得睡着时的陈酒格外地乖,还不会哭,便也不想弄醒她,但自己的大鸡巴必须得cao进那小嫩逼里杀杀痒,这几日可把他给憋的够呛,陈酒这小没良心的,真真是把一颗心都拴在了兄长身上,完全记不得旁人了。
该说她是天真呢,还是傻乎乎?
随着亵裤也被脱下,陈酒玉体横陈于傅冲之面前,只见她那一身冰肌玉骨,可谓是肤如凝脂晶莹剔透,全身上下惟独小奶头与小嫩穴是粉粉的嫩嫩的,腰肢细的惊人,叫人很想掐上一掐,再用力撞上一撞。
傅冲之给她擦了小脸小手,玩她的小脚时,注意到脚后跟跟脚底板略略有些红肿,凑近了一闻,并无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药膏香气,想来是走多了路累着了。他先给陈酒把小脚丫擦了干净,又去案前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瓶子里是他在太医院拿来的药膏,比之外面买的好上不知多少倍。
然后他捏住陈酒的脚,放在掌心,这可真是一双可爱的小脚,肉感十足,脚踝却十分纤细,他干她时喜欢捏在手里啃咬舔吮,咬得她梨花带雨泪眼迷蒙。
碧绿色的药膏覆到小脚丫上,傅冲之以掌力将其化开,轻柔涂抹,说是抹,倒不如说是亵玩,小小的脚丫子在他手中动了动,想要缩回去,却被傅冲之摁住,随后他掀开自己的外衫,将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放至裤裆处。
若是有心人从窗外走过,朝里看一眼,定然大惊失色,盖因那坐在床边的男子一派光风霁月的神仙模样,一袭白衣愈发衬得他高贵出尘,可胯下却直直地伸出一支粗长骇人的大鸡巴来,正兴奋地颤着,鸡巴上是一双嫩生生的小脚,他用粗壮的鸡巴头去逗弄她的脚趾头跟脚心,陈酒哼哼唧唧将醒未醒,他就又放慢动作,待到她呼吸平稳,便再开始玩她的脚。
顶端渗出的黏液与药膏交融,把陈酒的脚抹的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她睡梦中也觉得不适,小贝壳般的脚趾头弯了弯,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约莫过了几秒钟,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惊惶地喘了一声,伸手去抓边上的被子,却被傅冲之眼疾手快一把摁住,用她自己的兜儿捆住两只细腕子,陈酒试着挣扎了下,纹丝不动,她想说些什么,红唇上却落下一根修长的手指。
“嘘……”傅冲之俯首至她耳边,“花好月圆,如此佳节,我可不想听你这张小嘴儿吐出些我不爱听的话来。”
他左右看了看,似是想找东西把陈酒的嘴也堵住,陈酒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甚至都没明白自己怎么一觉醒来便到了傅冲之的床上,就见那人人称赞君子端方的傅家二爷,居然当着她的面从衣衫里把亵裤给褪了下来!
在陈酒惊恐的眼神中,傅冲之慢条斯理地将手中亵裤团成一个布团,塞进了陈酒口中。
她生了张樱桃小嘴儿,他的家伙儿那么大,亵裤哪里塞的进去?不过傅冲之也并非真心想堵住陈酒的嘴,只是她这样裸着身子,颤着奶儿,双手被捆红唇被堵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太对他的胃口罢了。
陈酒只觉满嘴都是男人那地方的味道,带着傅冲之身上清爽的檀香,还有若有似无的腥味。
傅冲之轻笑,亲了亲她柔软的粉颊:“啾啾,这条亵裤我可穿了一整天了,怎么样,喜欢叔父的味道么?”
陈酒眼中泪光盈盈,殊不知她这副模样,不过是更容易惹起男人的兽欲罢了。
她想用舌头把那团布料推出来,可是又不敢去碰,可怜巴巴的,随着傅冲之抚摸她身体的手指而微微颤栗。
真可爱,连嘴里塞着男人的亵裤都显得这样可爱。
他顿时苦恼起来,她的小嘴儿被堵起来确实可爱,但这样的话,他就没办法去亲亲她红润的小嘴儿了。
陈酒这会儿彻底不困了,她觉得叔父的眼神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狼……让她心惊肉跳。
傅冲之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