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她为什么那么抗拒。
长平的手上还带着滑腻泡沫和油脂,她的手指触碰到了那根吓人的东西,长平告诉自己这只是他的身体的一部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她的手轻握着那根肉棍,上下滑动了一下,将自己手心里的泡沫涂了上去,她隐隐觉得,这根肉棍更粗壮了一些,她放开手后,透过泡沫的水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它在浴池热水里上下摇晃了一下,好像更狰狞了。
少年白玉般的胯间竟然长着这么根丑陋猩红的东西。
可能山阴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她刚刚放开的动作太过避而不及,他懒散的张开眼眸,冰冷的看她一眼。
就自己伸下手臂去,随手撸动了几下,算是清洗了一番。
然后他哗啦的站起身来,少年的脸庞白皙嚣张,如同倦懒的豹子,打着哈欠,往屏风后面走去。
似乎是她实在是洗的太拖拖拉拉了,山阴都厌烦了。
长平在浴池里呆了一会,又想起他还要她为他擦身,连忙爬上浴池,也到屏风换衣的地方。
山阴坐在塌上等她,见她来了就站起来,直面向她走来,腿间的性器毫无遮掩。
长平很难不去注意。
这东西直有她的手腕这样粗。
仿佛因为她的打量,还兴奋的弹动了一下。
而山阴已经站定,他注意到她的视线,便垂眸望自己身下一下,再抬眸,微微歪过头,眸中毫无感情的专注看她。
他湿润的头发贴着脖颈,一路水珠滑落下来。
长平展开毛巾,为他擦干肩膀和头发,山阴一动不动,任她摆弄,如同温顺而毫无感觉的人偶,她握住他的手腕,擦干他的指间,山阴的骨节纤长,不知道用这只美丽的手掏出过多少人类或是妖魔的心脏。
上身擦干,长平的视线往下落。
那东西还紧紧的贴着他的小腹。如同一个很有自我意识的,危险而搏动着的生命。
长平屏住呼吸,不敢刺激他,只用毛巾轻轻擦拭了一下,那东西弹了弹,突然划过她白嫩的手腕,留下一点点湿漉痕迹。
山阴轻轻哼了一声,像是一个小小的呻吟。
她被惊得抬眸看他,生怕引起了他的什么兴趣,山阴还在看她,血红眼眸里冷漠的神色褪去许多,仿佛带上了一丝迷茫,虽然依旧是毫无感情的瓷偶般的面容,但这也让他的煞气减弱不少,看起来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冷漠孩子。
虽然孩童少年身上出现这样彻彻底底的漠然神色,依然有些微微的骇人,但在长平的眼里,突然甚至有些可爱了起来。
但这念头也只是出现一瞬间,就立马被她自己悲哀的压住,妖的美色和无辜,是最会迷惑人的。
哪怕,山阴他……
长平知道,他其实不懂。
但即便他不懂……
长平没有动作,山阴也闷不做声,但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就像刚刚他突然要将她拉入浴池里一样,山阴将她的手掌按在他的肉茎上,低声哼哼着撸动起来。
过了许久,长平都觉得手腕酸痛,手掌麻木,山阴才好不容易的射了出来,少年张开湿润的红唇,眯着眼睛,冷漠的脸庞被淫秽微微扭曲,他呻吟着,一边射出来,一边还拉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掌圈住他的柱身,上下摩擦,最后将龟头刻意顶在她软嫩的手心蹂躏,黏黏白白的精浊糊了她一手。
长平垂下眸,不敢反抗。
杀戮,掠夺,欢好,妖只是追随本能的快乐。
山阴只知道,她摸这里,他就很舒服,所以他也不会克制自己。
等山阴发泄出来以后,他好像就格外宽容起来,也不再要她给他急着擦干了,他自己随意的拿毛巾揉了揉下面,就半干着头发,赤着双脚走出屏风了。
长平在屏风里慢慢擦干自己手上的浊液,凑到鼻前闻一闻,仿佛还有很浓烈的味道,那是一种年轻的,少年的精液膻腥味,即使她知道他明明已经是几千岁的大妖怪了……
长平呼出一口气,还好。
他还是只懂得这个。
山阴自从将她掳来,不知何时起,大约是两年前,他就逐渐更爱唤她为爱妾,甚至还为她大张旗鼓举办了一场婚宴,虽然妖魔仿人礼,很是不伦不类。
而长平哄骗了他四年,让他以为男女欢爱就是抱着睡觉。
虽然因为稍有不慎,让他体会到了用手弄茎的快乐,便像这般,常常要在沐浴更衣的时候缠着她给他弄。
她不弄他就要生气。
长平脱换掉被浴池弄湿的衣服,整理好亵衣,长平静了静呼吸,踱步出屏风。
山阴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大妖的耳尖敏锐,仅从她的行走间衣料摩擦就听出来,他面无表情的翻过身来,“为何着衣?”山阴冷冷问道。
长平抿了抿唇,山阴相信了她夫妻抱在一起睡觉就是欢好的话,但她却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夫妻抱在一起睡觉时是要脱掉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