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珠只好仰面靠卧在迎枕上,将腿朝向自己父兄并继母分开,想着如今父母兄弟俱在跟前细看,一时不由羞怯无力,腿张不开。
刘氏见状道:“还是让丫鬟将脚提捧着帮持些好。”说着又斜着一双吊梢眼,故做嗔怨地看方展道:“这便是你这亲爹的不是了,三娘如此薄面皮儿,以后嫁去别家,怎伺候得好丈夫公公?”随即便让丹砂丹参上去相帮扶。
丹砂丹参二人在府中也都是见惯了的,此时见自家娘子展舒不开身子,便上前一人一边将方玉珠的小脚托握住,将她腿微微曲折压向两边,牝户大敞朝向众人。
方常宣终于得偿所愿,上前几步,见妹妹身下细软软几根毛儿,中间小逼如花苞嘴儿吐口,下头粉腻腻屁眼儿一翕一合,立刻鼠蹊一绷,肉根儿铁硬。再瞅向他父亲胯间,也是撑顶起个高高蓬屋。
刘氏见他父子二人这般只是看看逼儿便发了兴,又瞧方玉珠身下芳蕊嫩嫩红红,水泽鲜鲜,不说比她自家,就是比起其他小娘子的逼儿也是美出许多,心里暗想怪道丈夫那样爱cao这女儿逼洞,几乎日日都要插干一番。
刘氏心里嫉恨方玉珠生了这样一个能勾住男人的好逼儿,益发对这女儿不喜,给侍立一旁的崔嬷嬷使了个眼色,道:“崔嬷嬷,给三娘将那蕊中欢用了吧。”
崔嬷嬷自是晓得主子心思,要给三娘些苦头吃,便躬身答了句是,取了瓷盒打开,用簪头挑了黄豆大小一块在两指指腹抹匀,矮身跪于炕下脚凳上。
方玉珠垂头往下看了一眼,复又咬唇闭上,粉面飞霞。
崔嬷嬷两指并拢,只是她那手因为少时干过粗活,指粗而指节宽大,此时插进方玉珠娇花,两相对比,更显得这手粗糙难看,而那娇蕊儿则是愈发鲜滴滴的可人怜。
只崔嬷嬷可不管这些,手指在方玉珠道中探摸,这一摸便也惊异起来,这三娘子逼儿里热热腻腻,肉褶肉勾叠叠层层,真是好一个销魂洞儿!心里不只想着刘氏吩咐,自家也起了搓磨心思,借着抹药旋转指节,故意用刚刚修剪的指甲在那嫩壁娇肉上抠索。
方玉珠疼得一声痛呼,心中明白这是崔嬷嬷故意整治她,口中连连喊道求嬷嬷放过。
方展皱眉,刚待要上前,被刘氏抬手一阻,道:“老爷,三娘也恁的娇气,哪家小娘子连这也受不住?老爷那棒儿可不比嬷嬷手指伟长许多,三娘既是能日日受用得住,这会子喊疼想是和咱们撒娇呢。”
方展想着女儿平日是有些娇气,一时心下犹豫。
方常宣却是顾不得许多,见妹妹汪汪眼中泪珠儿串串落下,上前一脚将崔嬷嬷踢个滚倒,道:“无用老货!指头贯是捣弄糙逼儿的,怎叫我妹妹受得。”
刘氏在后一听,气得一噎,崔嬷嬷可是她身边服侍人,便是她身下逼儿,也是叫崔嬷嬷捣鼓过的。方常宣这小贱种是把她也骂进去了,刘氏直是气得手抖,看着方展道:“老爷,二郎……”
方展自是更心疼女儿,不在意道:“由得他去。”刘氏只好不甘闭口。
那边方常宣却是对此无知无觉,只迫不及待从瓷盒中挖了一坨膏脂,将手往那日想夜想之处送去。待入了亲亲妹妹逼儿内,也是一阵诧异,不由更是呼吸沉重,一股子热气直冲脑门鼻腔,口里只道:“妹妹逼儿怎这样热,这样嫩,这样、这样……”
方展看这儿子傻气样子,书没读过几本,如今可不是词穷了。
方常宣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不在意,只一个劲儿在亲妹妹逼里头抹弄挖捣,方常宣指节修长,如今只当指头便是他下头那话儿,益发使力深钻,口中念念叨叨,热气全喷在方玉珠阴户那处。
方玉珠直叫他弄得肚腹挺伏,腰身扭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娇态尽显。
方展在旁看儿子叫女儿得了趣,也是心中宽慰。
方常宣此刻真真是忍耐不得,看妹妹这样娇娇样儿,下头两片肥嫩嫩瓣儿连连翕动,抽出手指,张嘴就去吃起妹妹逼来。
方玉珠一下仰起脖子,蹭散了发髻,两鬓蓬蓬松松,好似云堆墨叠,更衬得一张小脸儿海棠花般动人。
“爹……爹……女儿难受……爹……”方玉珠口中喃喃唤着方展,只觉逼里酸痒,骚水儿直是涌个不住,内里好似火燎般的热。
方展看女儿腰肢扭摆,逼儿朝儿子嘴边迎凑,就知道是那淫药发作起来,不由上前两步细看女儿淫态。
方常宣本是正咂吮着妹妹下头蜜水儿,心里还道果然如那周家五郎所说骚骚甜甜。这一回过神来听得妹妹口中居然只叫着方展,立刻不干了,连忙松嘴起身,将袍子一脱,裤上汗巾子一解,露出胯下那雄赳赳的昂扬大鸟儿来。
方玉珠此时已被淫药迷了神志,只记得方展日日cao她,便如小儿求抱般展臂,两段雪藕似的胳膊朝方展的位置伸去,口里径自喊着爹爹。
方常宣挺着吊儿,急得抓耳挠腮,道:“妹妹妹妹!你也瞧瞧哥哥这根棒儿,又粗又大,活儿又好,定然也能叫你爽利快活!”
刘氏拿眼看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