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二少爷求欢(H)</h1>
好死不死又说中了喜儿痛处,她本就是个老实孩子,发生这种事后也没想过攀上富贵过一辈子,大不了小姐嫁人以后,她就离开长孙府去乡下种田。
“少爷...喜儿绝不是贪图富贵的人。”
长孙无垢黑下脸,拉起喜儿就往屋里拽,“你不是?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和萧王爷眉来眼去,你当我是瞎的?”
“何止有错,应是罪大恶极,下人妄想到主子身上,真应该乱棍打死你!”
经不住吓唬,喜儿大哭出来,她哪抵得过男人的力道,被捂着嘴丢在床上压着不能动弹。
“白管家在外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脑袋里在想什么,让人给老太爷报信儿?”长孙无垢恶劣的笑道:“别做梦了。”
原本掉在井里的帕子被捞出来晾了半干,没想到竟出现在长孙无垢手上,随意团成一团堵住她呜呜作声的嘴巴,又抽出绳子把喜儿两只胳膊各栓在床柱左右两边。
“来,让我检查看看萧王爷都碰你哪了。”
喜儿挣脱不开绳子,更逃不出长孙无垢的五指山。她的人小小的,衣服也是,可包裹在衣服下的肉体确实饱满诱人的。
长孙无垢着迷的看着耸立的奶头,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去拨弄乳尖,像两颗发育成熟的蜜桃在诱着他去摘食。
无垢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埋头在双峰间嗅着女孩的奶味,色情地模样让一直哭泣的女孩更是不住哭叫。
他又想玷污自己,喜儿用力踹他,也不管长孙无垢是什么身份,喜儿死也不想和他再行那龌龊之事。
“扭来扭去的,我都硬了。”长孙无垢褪去长裤,露着不住点头的大鸟让喜儿看,“这根宝贝上次让你爽了,这回你也让我爽爽。”
他讲话尖酸刻薄,又夹杂着情欲的喘息,这具令他魂牵梦绕数日的身子就躺在身下,兴奋的使他身上每处毛孔都张开。
“勾引萧明楼,想和我撇清关系,嗯?”男人动作利落,三五下就把女孩扒的精光,盘踞在喜儿两腿中间的长孙无垢很轻松地摸到了那处分泌爱液的地方,可现在那里很干燥,完全闭合的细缝看不到上次破开的痕迹。
“喜儿这里倒是和上次一样,是不是只吃过我一人的鸡巴?”他挺着腰,圆头顶在馒头穴上蹭滑,肉体的接触让男人爽的倒吸一口气,加上他今晚喝了点酒又吃了鹿肉,体内那股热潮已经让他失去理智。
长孙无垢从前对下人态度没这般恶劣,他不怎么回京,又成天过着战场上打打杀杀随时掉脑袋的日子,早就磨平了他公子哥的脾气。
可谁想到家里出了这么个宝贝,他回来的那天晚上,只有她带着四妹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年纪不大,可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像是会说俏皮话一样讨他喜欢。
长孙无垢总板着个脸,他又不想吓到她,就叫白管家去问这丫头愿不愿意搬来侍候他,可不曾想这小东西不识抬举,竟在背后说自己长得像夜叉。
“小喜儿,你看我像什么?”无垢的两臂支在两侧,半身的重量都覆在女孩身上,压得身下人喘不上气来。
“像不像来索你命的夜叉?像不像?”
喜儿这才明白,那日在花园里白管家和自己提起二公子喜欢自己,以为是说笑,就开了几句玩笑打发了,谁能想到少爷就在附近听个完全。
“别怕,我还没玩够你,不会这么早就把你让给别人的,”无垢缓慢蠕动肉棒,淫乱的龟头正馋的往外吐水,涂得小穴外面到处都是。
“宝贝,你欢不欢迎我?你的小骚穴喜不喜欢大肉棒顶进去操?”荤话说个没完,倒是把喜儿给吓得魂飞魄散了,她对二少爷哪有欢喜之情,全是惧怕。
外面的白管家根本不知道里面两人已经撕吧到床上,还寻思二公子是个再一不会再二的人。
这长孙无垢舔了舔喜儿的脸蛋,露出痴相又去亲吻那双漂亮的眼睛,是了,就是这双眼睛勾走自己的魂儿,从她这张嘴里只要说出来嫁给自己,就是搬空了金山银山也愿意。
可她偏不,拒绝老太爷的指婚,又拒绝自己求欢,还跑去和萧明楼那个小子幽会。
这个丫头,真是拼了命的在他心里找不愉快。
“来,答应我别喊,我就把帕子取了。”话是这么说,喜儿还就信了。
她点点头,嘴巴得到解放的一瞬,又被男人强势的封住,只不过这回是被人给吻了。
这是一个细密、野蛮又充满挑逗的吻,长孙无垢有绝佳的接吻技巧,不用猜也知道,从前他是情场老手,这也是他的战功伟绩。
烫成一团火的阴茎顶着阴唇蹭的更快了,像是在和女孩求爱,可身下的人却对他只有恐惧。
然后他更加急切的啃食起喜儿的舌头、牙齿和口腔里滑嫩的皮肤,大手试图在喜儿身上点燃情欲之火。
“听话,张开让我进去。”他喘着气说。
喜儿还是哭了,可也投降了,在那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