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主动骑乘，攻视角结束）

    卡尔靠在亚尔曼肩上，哼起了轻快悠扬的曲调。

    亚尔曼听了一段，有些不确定地问卡尔：“这是你上次为我破解诅咒时唱的那首歌吗？”

    卡尔“嗯”了一声，然后又自觉补充道：“我把它的调子改得欢快了一点。”

    “这首歌是海妖塞壬的歌，我突然在想，海妖不应该一年四季都唱同样的调子，心情不同时，曲调也应该随之改变。”

    亚尔曼十分认真地点头，表达自己的认同。

    离靠在树干上翻云覆雨已经过去了小半个下午，两人整理好衣物，又往前走了一截。那里是个小坡，比周围草坪略高，视野也开阔一些，直直前望，青灰色的石塔便清晰地印入眼帘。他们坐在山坡的顶端，黄昏的风裹挟着将夜的寒气，吹起他们的衣角，卡尔紧靠在亚尔曼身侧，脑袋也跟着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在橘色的天幕下，他哼起了轻快版的“塞壬之歌”。

    “塞壬之歌”在今天升到了五级，系统贴心地给了卡尔提示。

    最高一级开启的新技能是可以重置控制对象的身份背景。

    卡尔并不需要这个能力，他想，亚尔曼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无须画蛇添足。

    如果有可能，他倒是希望这个技能能作用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烦心事吗？”亚尔曼察觉了他的走神，在他不自觉安静下来的过程中。

    “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白日梦，你想听？”

    “可以说说看。”

    卡尔的目光变得虔诚而虚幻。他认真地构造起自己白日梦的内容。

    “我在想，如果我能改变自己的身世，我希望能诞生在骑士之城斯沃德。”

    “我的父母一起经营着一家武器店，而我从小就在店里给他们帮忙。”

    “我会认识你，在你进店挑选装备的时候。或者更巧，我有一点点当骑士的天赋，被父母送去了附近的学校，刚好你也在里面。我们就可以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在更早的时候认识彼此，约会，恋爱。”

    亚尔曼应该听得很专注，卡尔靠在他肩上，看不见他表情，但从提问中能感受出来。

    “你想家了？”他问。

    卡尔抬手指向远方的高塔：“在看得见的地方，不太想。”

    “你把那里当成自己的家？”

    “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个正常的房子。”卡尔漫不经心间发表一通深情表白，“和你一起同居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亚尔曼没有回话，他把右手放到卡尔头顶，揉乱了对方的黑发。

    “你像是在安抚一只淘气的小狗。”

    卡尔的话逗乐了骑士，顶部的手下滑，捏起“小狗”的后颈，给了他一个绵长而情色的吻。

    他似乎忘了之前和卡尔做过野外禁止亲热的约定，忘我地沉浸在唇齿的挑逗中，卡尔吮吸他的舌尖，他去刮蹭卡尔口腔的内壁。

    他们像两片干燥的木片，轻易就擦出了火花。卡尔不介意火花在体内砰砰乱炸，可他没想到亚尔曼会推波助澜，煽动火星迅速燎原。

    亚尔曼把他推到在草坪上，骑上他的腰。

    然后更进一步的，扯下了两人的裤子，任毫无衣物阻隔的分身摩擦他的臀缝。

    在小卡尔被撩拨变硬的过程中，他打开卡尔的背包，拿出了润滑用的药膏。当着卡尔的面，他挖出一坨膏脂，深呼吸，插入自己的后穴，润滑扩张。

    卡尔完全蒙了，他动用“塞壬之歌”拉出亚尔曼的属性面板，查看状态那一栏是否发生了什么异变。“塞壬之歌”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自己发动了？周围是不是有什么致幻的毒蘑菇？刚才的风有没有夹带着迷惑神志的花粉？

    可状态栏一片干净，就像亚尔曼清明的眼神一样。

    亚尔曼没有解释，他沉默地扶起卡尔发胀的部位进入自己。

    因为上午刚做过一场，甬道还没有完全闭合，进入的阻力小了不少，再加上亚尔曼大张双腿，努力放松自己，不久就把三分之二都塞了进去。可也许也是因为上午刚做过，长时间维持相同的姿势让亚尔曼腿软，他稍一卸力，整个人就跌做下来，硬热的柱身一下子捅到他的前列腺。

    他的喉咙发出声响，诚实地表达出身体的快乐。

    卡尔也无心再多想其他，紧致的肉穴熟稔地收缩着，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亚尔曼骑在卡尔身上，回忆对方动作的方式。他抬腰，让性器露出半截，再狠狠坐下，让龟头撞上内里的敏感点。他的动作生涩，却卖力地想要取悦自己和对方。

    卡尔并不争夺主导权，他任由亚尔曼摆弄自己的身体，只是偶尔在亚尔曼下坐时，挺腰让阴茎撞得更深。

    骑士是在他某一次挺腰时压不住快感射出来的。到达顶峰的空白期抽走了亚尔曼的力气，他只能小幅度地扭腰磨蹭。这样温柔的摩擦无法满足卡尔，他便抱着对方，随自己的节奏顶弄抽插。

    等到白浊灌满亚尔曼的甬道，卡尔变软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