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发现少年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好好和她说话,于是接下来每周都谈话都集中在这段时间,她顶弄爱抚着他逼他回答她的问题,如果不好好回答她就停下来不动。少年忍不住自己摸自己的身体,还被医生抓着不让动,最后忍不住哭泣着一遍回答一遍高潮。
诸如此类
“这礼拜有没有好好吃饭”
“最近看了什么书”
“今天去了几次厕所”
“现在想尿尿吗?”
最基本的问题到越来越尺度大的问题,
“想我摸你的屁股吗?”
"想让我把手指放到哪里?"
“你的前面为什么那么硬?”
这种问题不到少年红着脸完完全全说出来她就不会放过他。
导致少年次次都羞愧到哭泣,最后崩溃着一边哭一边回答,然后被玩弄失禁高潮。
这样的后果就是到后来医生每次问他问题他都会想到她玩弄自己的感觉,然后就会有快感勃起。但少年死活瞒着不让医生知道,因为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逐渐地莫意识到,少年明明应该能正常交流了,却还是这样磕磕绊绊一个词一个词嘣。可是她怎么问都没用。
这一天,莫开车去别墅接少年来看病。少年早就等着她到来,然后羞红着脸夹着腿。他刻意在起床后没有立刻去厕所。他等待着在她的玩弄下被她玩到尿出来。他知道医生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她确实喜欢自己憋着尿去见她。他以为这一次也会想之前一样会憋着尿被她带进办公室询问,然后再.....
光是这样想着,少年就羞红了脸,下面硬的有些难受。他有些难过地想着,自己如果能够恢复正常就好了。可是,他不能恢复正常......
可是莫并没有离开带他离开,反而拉着他的手回到他的房间关上了门。少年被拉着坐回了床上,他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有些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尿在自己床上,但也很期待今天医生会对他做什么。
“你其实早就可以好好说话了对吗?”
莫情绪不太好,她一度以为自己的治疗出了问题,连续几日查询了多项案例,却慢慢有了一个猜测。
果然,她看见他脸色一瞬间的慌乱然后又假装无辜地样子蠕动着嘴唇摇摇头。
“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心里的猜测得到解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愤怒,他知不知道她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知不知道他这样的做法差点让她对自己产生质疑,而心理医生一旦自己的心理防线受到冲击会发生什么。
她第一次毫不怜惜地把他按在床上,按压着她的小腹逼迫他告诉自己。她知道少年憋着尿,也知道少年最不愿意就是尿裤子还有尿床。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她一直都很清楚。而她此刻就是用他最脆弱的事情在威胁他。
少年被按压小腹果然立刻挣扎着求饶,他夹着腿哭求着她不要这样,他要尿出来了,依然是不怎么连贯的语句,可明显是在掩饰。
莫再次逼问道,还询问了他究竟还瞒着自己什么事情。她近来因为他起伏的病情担忧地难以入眠,看向此刻却还在欺骗自己的病患,不知为何完全无法心平气和下来。想封住他的嘴,想听见他的心里话,而自己却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渴望听见的究竟是什么答案。
少年的泪水溢出,慢慢身体不再挣扎,嘴唇紧紧抿着,温暖的液体从他的裤裆开始蔓延逐渐的扩散开来。
莫的按着他的手忽然松开,看着少年痛苦地模样心里难受地不行。她想向一切一样抱住他哄哄他让他不要哭。而她没有,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哭泣的少年,慢慢握紧了拳,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原因了。我觉得我已经完成了我的治疗。以后,不用再来复诊了。”
说不上来的慌乱和难受让莫选择了离开,她快步走出他的房间,下楼准备离开。
而走到大门口,却忽然听见重物落地和一声压抑地痛呼。内心的恐慌让她一瞬间回头就去查看。真好看见少年从楼梯上滚落下来的身体。她的瞳孔放大,毫不犹豫地转身上前护住少年的头,把他抱进怀里。
莫心疼的一塌糊涂,她看见那一路的湿痕还有少年身体上的淤青,又气又难受,指责着他怎么那么不小心。而少年不住地发颤,他死死抓着医生的手重复的只有一句,“不要走。”
莫有些怔愣,他那么急冲冲追下来摔成这样,就只是想和自己说这个吗。她看着他脸色明明疼的发白还咬牙忍着,就像扶他起来去门口拿药箱。
少年以为医生还是要走,终于忍不住崩溃,“我不可以恢复正常,如果我不继续接受治疗,你就会离开,再也见不到。”
莫俯身看向痛哭的少年,“我,怎么会呢,我们还是可能再见的啊。”她有些慌乱地解释,但其实她确实不太会和康复的病患再接触,因为她不愿让对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只是,他不一样的,如果他早说了...
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抱住少年,“我不走。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