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不知道沈瑶和舒望那天到底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沈瑶就开始冷落他。说是冷落倒也不太恰当,沈瑶平时使劲躲着他,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又对他的要求全数答应,除了说什么都不肯让舒朗操他以外简直是对人百依百顺。舒朗是真的迷惑的不得了,想要抓着沈瑶问出个所以然来,沈瑶给他的回答却都只是很避重就轻的敷衍。
他私底下跑去偷偷问舒望,舒望却只是淡淡解释道:“他最近身体不太好,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稍微悠着点儿,别太过火。”舒朗乖乖的哦了一声也没多再怀疑,毕竟他不是看不到沈瑶每天吃不下饭的样子和日渐苍白的脸色,加上沈瑶开始频繁的去医院做检查,他只当是沈瑶以前的老毛病又复发了。
但是后来他哥索性把工作挪到了家里他又后知后觉的感觉哪里不对劲,然后他这才意识到,沈瑶躲他实在躲的太明显了,这不就相当于把他支开了好每天白天都和舒望独处吗。那天下班回家他发现厨房和客厅都空无一人,他上楼去了书房也没见人,推门进了舒望的卧室才看见,舒望坐在自己的床上对着电脑办着工,沈瑶则抱着他一只手臂贴在他怀里睡的正熟。
舒朗当时忍了半个月的委屈一下就绷不住了,咣的把门一摔扬声质问道:“这样玩儿我有意思吗?你们俩非要恩爱夫妻就自己好好过去,死气白赖的拽着我干什么?沈瑶你真没必要躲我,想让我滚就直说,不至于搞这些冷暴力。”
沈瑶本来睡的正香突然被一声巨响吵醒,皱着眉头捂着耳朵茫然的睁开了眼睛,看了舒朗半天才回过神来。舒望看舒朗这个样子咣的一下扣上了电脑,抬眼扫过去不轻不重的呵斥道:“脾气那么大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等他醒了再说。”
沈瑶却只是撑起身体摆了摆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差,现在孕期反应格外严重,每天恶心的什么都吃不下去不说,还总是累的一天恨不得睡上二十个小时。
他其实有心想要和舒朗解释,但他每次看到舒朗就有种不知道怎么开口好的微妙心情,又生怕把自己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憋出来的一肚子气都撒在人头上,小心翼翼之下倒反而更显得他是刻意冷落人了。
沈瑶没骨头似的歪在被子里冲着站在那儿气鼓鼓的舒朗勾了勾手指,舒朗立刻又没骨气了。沈瑶似乎是最近格外怕冷,睡衣改成了一件领口带着绒毛的长睡袍,大概是被人睡觉的时候蹭开了一半,半边直接滑落到人胸口。沈瑶一头墨发垂落在肩头,脸色和唇色都极浅,倒比那绒毛还多了几分雪白。最近又瘦了不少之后便趁的脸上格外形销骨立弱不禁风,偏偏一双墨色的瞳仁看过来的依然是和平常一样的勾魂摄魄。
舒朗认命了,沈瑶只是懒洋洋的起个床就像是个白狐狸精似的又漂亮又勾人,嘴角那点似笑非笑的弧度直勾的他心里一个劲儿的烧的慌,刚刚的气都变成了另一股邪火。他索性走到人那侧上了床,冰凉的手毫不客气的顺着人衣摆滑了进去,激的人立刻微微瑟缩了一下,有些责怪的偏头扫了他一眼。
舒朗都绝望了,他觉得自己要么是憋出幻觉了要么就是沈瑶两天不见又好看了,现在沈瑶对他做什么他都觉得是明晃晃的勾引。他索性把手钻进被子里,轻轻摩挲着人赤裸滚烫的皮肤,一路滑到人腰间随手一扯解开了人衣带,就像是打开礼物包装纸一样剥掉碍事的外壳,肆意的触碰着他所渴求的躯体。
手滑到人双腿间的时候他立刻扬了扬眉,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他直接碰上了一片粘腻,湿热的穴缝半张着吐着水打湿了人腿间的缝隙,怎么看都是刚刚被玩弄过的样子。舒朗不满的哼了一声低下头伸手扣在人脖颈上,手指轻压在人喉结上凶狠的咬上了沈瑶的唇瓣,直吻的人呜呜挣扎着把他推开才算罢休。
舒朗不依不挠的凑上去用犬齿叼着人耳垂软肉磨蹭起来,低声威胁道:“一边躲我一边跑来我哥这儿找操,嗯?不觉得欠我个解释吗。”
沈瑶被人搞得半边身子都使不上力气了,低喘了一声才从人手里挣开,却是一个翻身滚进了怀里压着人肩膀把人按在了枕头上,指尖轻点在人唇上轻轻笑着嘘了一声,把人后续的话语全给堵了回去。舒朗愣了一下,沈瑶的手却已经滑了下去单手解开了他皮带。
下一秒,沈瑶俯下身去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张嘴含住了人性器顶端。舒朗浅浅倒抽了口气,伸出手去压住了人发顶,语气明显比刚刚软下来不少,只是低低哼了一声:“就知道拿这套哄我。”
舒望冷淡的扫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笔记本转身下了床,走出屋门的时候不轻不重的把门给摔上了。舒朗纳闷道:“他又是发什么脾气?”沈瑶一手握着人囊袋揉弄着,微微撑起点身体来吮吸吞吐着人龟头,在啧啧的水声里含糊不清的答道:“管他做什么,专心点儿。”
舒朗便只好不说话了,沈瑶难得愿意主动为他服务,别管是为了赔罪还是什么,总之他乐于享受。过了一会儿沈瑶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舒朗知道估计是人下巴酸了,索性按着沈瑶的后脑一个深顶射进了人嘴里。沈瑶从被子里钻出来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