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宿舍。
朱明岐床上。
午夜梦回,白天隐藏的那些旖念重新露出头来,他躺在被子里,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迷离的李政廷的眼神。
快一个月过去了,那些幻觉里的画面反而更加清晰了。
那个画面
“啊”朱明岐忍不住叹息出声,声音一出,在深夜的宿舍仿佛扔下一颗炸雷。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提心吊胆的仔细观察对面床上的动静。
微弱的光线从没拉紧的窗帘边泄进来,薄薄的光如一层淡黄的轻纱,柔柔笼在李政廷向着他侧躺的睡颜之上。
这一刻,美得几乎惊心动魄。
他听见自己胸腔里急剧加重的心跳,血液在耳朵里轰隆轰隆的奔流而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东西竟然因为这一眼就坚硬如铁。
不过,那张脸上的反光是怎么回事?
李政廷闭着眼睛,眼角的眼泪直把左鬓的头发和枕头湿透,熟睡中的他在流眼泪?
最近他们已经确定去参加节目了,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么?还是李政廷单纯在做噩梦?
“对不起”
“对不起”
“疼好疼”
又开始讲梦话了朱明岐慢慢坐起身,靠近他床边,仔细听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只是这内容是梦见有人打他了么?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少年急得恨不得进到他梦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这梦恰恰是李政廷绝对不想让他知道的。
那天,在朱明岐把他按在怀里摸性腺后,他就赶紧把情绪高涨,黏黏糊糊巴在他身上的小孩带去了预订好的酒店。
“我们来酒店干什么?”小孩甜甜的傻笑着,搂着李政廷的脖子,嘴唇快贴到他性腺所在的那块皮肤。
呼吸喷在他颈窝,热气激起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他的膝盖一软,腿差一点支撑不住身体。
从迷你吧里拿出冰水,李政廷把寸步不离跟着他的小孩推到沙发里,再把那瓶水塞他手里。
“我去卫生间,你先喝点水。”
他背着背包进卫生间,先打电话给公司报备。
背对着卫生间的门,再给自己打了四分之一的抑制剂。不打抑制剂,情热会提前,等一会儿工作人员过来,。
但打太多,又没办法完全进入情热状态,内阴打不开,就没法标记。
他之前咨询了网上医生,最靠谱的建议就是在现在这样,发情前打四分之一剂量的抑制剂,可以延迟四个小时左右。
]
药剂一进入血液,身体的酸软很快缓解了一大半,信息素虽然还不能完全掩盖,但重新喷上香水后,估计就只有外面的小少年能分辨出来了。
这也正是他要的效果。
当公司负责组练习生的经纪人姐姐来的时候,朱明岐已然进入了分化开始前的亢奋状态。
朱明岐把他抱在怀里,像抱大型毛绒玩具一样,一会蹭蹭脖子,一会拱拱肩窝。
来的是姐姐是,正常来讲是绝对比表面上是的李政廷更好的陪伴人。但当她一踏入房门,一股磅礴的带着警告和威压的信息素就倾泻下来,几乎把她打得一个趔趄。
现在的朱明岐,已经完全把怀里散发着奶香味的人当成了自己的猎物。本能反应之下,外来的人一律被他当成竞争的敌人。
经纪人被逼得寸步难行,李政廷脸色已经爆红,汗水顺着脖子把衬衫上半部分染出深蓝色。
经纪人以为他是在抑制本能,但实际上,他的内裤已经全湿透了,他还是小看了他们对彼此的影响。
才打进静脉的药水,马上要失效了。
隔了半小时,又换了一个男性工作人员来,结果还是不行。
朱明岐盯着他们,抱紧了怀里香甜的猎物,不时发出警告的低吼,吓得工作人员止步不前。]
根据生物本能,是习惯被统治的一方,现在一个分化期的禁止他们靠近,他们很难违背本能。
“姐姐,要不你把药放这,我陪他。”
经纪人为难的看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那你怎么办?他现在对你没有攻击性,一会儿你压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怎么办?”
“那他也不让你们靠近啊”李政廷为难的看着工作人员,一边避开朱明岐揉捏他耳朵的手,面上犹豫着说,“那,姐姐你给我拿型抑制剂来吧。”
其实,他已经急得不行——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情热快来了。
经纪人出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后,默认了他的提议。
“你分化可省心得多,睡一觉,两个小时就结束了。他不一样,估计要两三天才能过去,你记得定时打抑制剂,定时给他吃药。你不要出门,我会让酒店按时给你们送餐的。”
最后说,一旦有问题就马上给她打电话,说完叹了口气,在门口留下一个小包,带上门无可奈何的走了。
门关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