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乌篷船肚,就见一张鹅毛软垫,已事先铺陈在地。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红烛一根,暧暧地曳着烛火,以及描花的小瓷瓶若干,里头盛着满至颈口的猪油膏——想这汪伦,早已做好了肉茎发射的万全准备。
小白羊入虎口,一进门,就叫单身汪精心张罗在门口的一根红捕绳,给绊了一跤,白皙光裸的身段,猝不及防摔在垫上,后臀的两峰玉瓣,挺翘得一览无余——这是要被吃干抹净的节奏。
“小白”汪伦端着万家酒,勾着邪笑走进来,关门落锁的一系列动作,进行得不紧不慢。臀已入瓮,还能飞出去不成?除非是被
“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倒地的小白歪了冠帽,青丝垂散,含了几缕在红唇里,为转过头、慌张注视汪伦的神色,平添了几分妩媚。
汪伦揉搓着肉茎,慢慢接近诱哄道:“小白乖,小白好,给你吃根甜甜糕”
“别过来!单身汪我警告你啊,你可别乱来!我虽然中意男人,但好歹也是文坛名菊、高不可攀的那种。至今尚在寻觅良人,后庭还未沾染过荤腥呢!我李太白坐拥百万忠粉,你要是随意欺辱了我,小心我的文粉们一口一个唾沫星子喷死你!”
“喷吧喷吧,他们还能给我再喷出个桃花潭来么?小白,你看我这根肉茎,早已跃跃欲试、急不可待了呢,远水,喷不灭近火啊”只见汪伦甩了蓑衣,露出瘦而精健的身材,裆部直直挺着一柄怒红肉刃,早已伸缩如簧,顶部的涎水,随着规律的弹动而甩得淋漓——看得小白眼珠子都快要掉了。
“稳住,稳住,别激动!”小白抬掌按着空气,试图住快要失控的“菊面”——他的雏菊要是被这玩意儿给捅了,会不会被顶出前列腺穿孔来啊?眼珠子一转,诗人就是诗人,还得把话题扯回老路上:“对了对了,说好的咱俩来此交流文艺,你还没吟诗,怎么就淫湿了呢?这跟讲好的不一样啊!”
汪伦目光如炬,盯在小白张开的后穴口,犹如虎豹盯上了羊群、豺狗闻着了肉腥:“好,我吟,我吟完了再淫先改编一首你的《静夜思》吧,以慰我多日以来,只闻你名、不见你人的相思情: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将你绑小白,别逃,别挣扎,乖乖受缚吧,你就是我心头的白月光啊!”
汪伦一边吟,一边解下使坏的绊脚绳,捉着小白的两腕两踝束在一处,绑到了身前。完了那咸猪掌,还沿着美人玉足恋恋不舍地摸了一道,顺便摘下一双白履来,和自个儿的臭鞋底,端端正正地摆在了一道——真成了“地上鞋两双”了。可“床前”呢?小白千里送炮,却连个高床软枕的待遇也没有,他被绑成了一坨白嫩嫩的蒸饺状,后庭口失却了掩护,张得更开了。
汪伦耐着性子蹲下来,一手压着蝶骨起伏的玉背,一手掘了一坨润穴的猪油膏,细细揩在嫩口边上,将那处红艳抹得柔亮生泽,惹得小白胆战心惊。
淫诗还在继续,汪伦又道:“当初,是读你的《蜀道难》,才真正让我有了‘见文如见人’的一见倾心。你叫我见识了华夏诗学的博大精深,而今日我亦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汪氏悍茎的‘勃大精深’!”
话音刚落,汪伦就跪膝出招了!【本章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海棠的更新到此完结】
?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追文/下载,永久珍藏此篇。爱发电比海棠更得快,不用一章章等加载,部分精彩内容我只会放在爱发电上,海棠看不到。